看不出來那個深藏不露的風衣口袋,竟然能裝得下這麼多物品,在看到波蘭雪樹不停地從口袋裡掏出物品之後,伏特加看那個黑色風衣上的口袋的眼神都不對了。
在糾結了很久之後,麵目凶狠的伏特加才詢問站在公寓門口拿著一堆東西的波蘭雪樹。
“波蘭雪樹,你是忘帶鑰匙了嗎?”
波蘭雪樹笑眯眯的轉過頭看向伏特加,微微歪了歪頭,眉宇間一片平靜,用冷靜而敘述的語氣說出了一個疑問句。
“目前來看,應該是忘帶了。”
還沒有等到伏特加再次回答,波蘭雪樹的手指微微敲了敲下巴。
“我還是聯係其他人把備用鑰匙送過來。”
說到這裡,青年的聲音停頓了片刻,才繼續往下說道
“等待時候做什麼?要去喝一杯嗎?”
看著轉過頭笑眯眯詢問他的波蘭雪樹,琴酒微微的眯起了暗綠色的狼眸。
眼神裡晦暗不明,讓人看不清情緒的下移到波蘭雪樹手裡拎著透明袋子。
輕而易舉的可以透過透明的袋子,看到袋子裡麵裝著的是一個沒有貼任何標簽的藥瓶。
是現在透明袋子裡沒有貼任何標簽的藥瓶上,停留了不到一秒鐘的時間,又重新挪回了波蘭雪樹彎彎的青綠色雙眼上。
銀色長發的男人點了點頭。
波蘭雪樹居住的單人公寓是組織的單人公寓,附近就有組織相關人員開的酒吧。
離他居住的單身公寓並不遠,隻有一小段走路就可以到達的距離。
於是乎,局麵變成了銀色長發的琴酒和,黑色短發的波蘭雪樹並肩走在前麵,伏特加微微落和他們一個身位。
組織暗線人員開的酒吧所處的位置稍微有點偏僻,下午的酒吧很冷清再加上地理位置偏僻,根本沒有其他人員所在。
推開酒吧的門,春澄久司、琴酒和伏特加自然而然的坐在吧台前,穿戴一絲不苟的調酒師,花裡胡哨的調製著手中的酒水。
琴酒率先開口打破了酒吧裡,若有若無的奇怪安靜氛圍,聲音像是細小的沙礫摩擦過紙麵,帶著點微微沙啞和冷厲的感覺,讓人摸不清楚情緒。
“‘兔子’死了?”
波蘭雪樹將剛剛拎著裝著藥瓶的塑料袋隨意的放在吧台上,手裡端起調酒師擺到麵前的酒杯。
酒杯裡清澈的酒液,在燈光的照射下波光粼粼,看起來十分的漂亮。
他看著波光粼粼的酒,輕飄飄,沒有包含任何情緒波動的看了琴酒一眼,聲音十分平靜的說道,就像是在敘述一件已成的事實。
“嗯,死了,在煙花工廠的煙花爆炸裡被燒的乾乾淨淨。”
銀色長發男人暗綠色的狼眸,從波蘭雪樹精致的側臉上挪開,神色冷厲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抱歉,我去一下洗手間。”
在聲音平靜的回答完琴酒的詢問後,波蘭雪樹從吧台前的椅子上站起了頎長的身體,熟悉的走向了走廊的洗手間。
燈光照在通往洗手間悠長的走廊上,照亮了一個一個乾淨整潔的瓷磚,瓷磚上倒映出波蘭雪樹麵無表情的臉龐。
在波蘭雪樹離開之後,酒吧裡的吧台上也陷入了一片安靜。
琴酒端著透明的酒液,輕輕的喝了一口,然後將酒杯放回吧台桌麵上,暗綠色的狼眸中晦暗不明的看向吧台後麵的調酒師。
“事情調查的怎麼樣?”
調酒師看了一眼,波蘭雪樹在走廊深處漸漸融於黑暗的身影,那道身影在走的時候,手裡還不忘拎上了放在吧台上的藥瓶。
調酒師朝著琴酒緩慢的點了點頭,聲音平靜。
“事情有最新的進展,消息來自於警視廳那邊。”
“警視廳在火災的現場發現了波蘭雪樹遺留下來的藥瓶,和那名春澄久司警官遺物中的藥品一樣。”
聽到這裡,琴酒微微垂下了頭,銀色的長發垂在臉側,他低聲意味不明的嗤笑了一聲,似乎帶著點不屑的感覺。
調酒師完全沒有受到影響,繼續往下說著。
“他們對兩種藥物進行了材料分析,發現兩種藥物是同一種,並且研究得出來藥物的主要作用。”
“透支以後的生命換取短暫的強大恢複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