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瑾瑤微笑著喝下了第三杯酒。
剛要坐下,腦子忽而一暈脹,令她差點一趔趄。
她怕有人發現,抬頭一望去,就對上了繆承誌似笑非笑的臉。
顧瑾瑤急忙掩下上湧的酒氣,迅速帶給身體的不適,朝他露出一個溫和地笑容,然後若無其事的夾了口菜放進嘴裡。
真是糟糕,她高估了自己的酒量了。
也不知道繆家聚餐準備的酒是多少度數的,剛才喝的時候差點沒把她嗆死,硬生生忍著喉嚨如刀割過的痛感,一口悶了。
眼下看著酒氣躥得如此快,她不能在這餐桌待多久了。
萬一她這三兩下就趴下了,剛才撐起的麵子就全數坍塌了。
堂堂繆家掌舵人的老婆,連點酒量都沒有,恐怕繆燁森也要臉上無光。
奇怪,她管他臉上有光沒光呢?
她隻是不想剛才建立起來的形象,就這麼毀於一旦而已。
顧瑾瑤就這麼說服了自己,強忍著愈發渾噩的腦子,在硬塞了幾口飯菜之後,跟繆老爺子借口去洗手間,快步離開了餐桌。
好不容易走出餐廳,在一處拐角,她整個人虛軟無力地跌坐在了地上。
這到底什麼酒?怎麼才三杯就把她折磨成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