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吱最終放棄ar的冠軍, 網絡上對此眾說紛紜, 除了一些人說她是故意炒作波眼球以外, 大部分的評論還是偏向於積極正麵, 因為August退賽的事情本來就讓許多粉絲感到不滿, 楊吱最終的放棄被他們解讀為是對節目組不公平賽製的反抗。
楊吱並沒有想那麼多,她為了寇響送給她的《初心》而最終選擇參加比賽,讓更多人聽到這首歌, 結果於她而言並不重要,冠軍的頭銜就更加舉重若輕。
在陸亦的幫助下,楊吱和母親搬進了一套精裝修的高檔小區公寓,這套房子是公司名下的房產, 一直未有人住,如果她們願意, 可以一直住下去, 不需要繳納租金。
母親感覺非常過意不去,楊吱向她解釋了簽約的事情, 告訴她這算是提前預付的工資,將來她都會慢慢償還的, 這才打消了母親的顧慮。
同時母親還在一間五星酒店找了一份保潔的工作, 楊吱擔心母親太過辛苦,不過母親告訴她,自己現在能乾活, 肯定要賺錢養活自己,總不能一直麻煩人家陸小姐幫忙, 說什麼給你提前預付工資,可是你還是學生,還在念書,什麼事都沒給人家做過,母親良心難安。
楊吱索性也就不堅持了,與此同時,她向寇響的母親趙女士辭去了家教的工作,專心學習。
高三開學之後,楊吱便感覺到不小的壓力,這份壓力來自於她的競爭對手,徐嘉茂。
一進入高三,楊吱和徐嘉茂兩個人像是約好了似的,每一次考試輪流坐第一名的寶座,而且分數差距永遠在二十分以內。
楊吱念書這麼多年以來,第一次遇到徐嘉茂這樣難纏的競爭對手,無論她怎樣刻苦拚命,偏偏就是甩不掉徐嘉茂,他跟個小尾巴似的,死死粘在她後麵,好幾次還趕超了她,對於在學習上一向強勢的楊吱而言,這簡直就是不可接受的。
楊吱現在幾乎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與徐嘉茂較勁兒上,兩個人的總分你追我趕,瘋狂提升,將第三名蘇北北給遠遠甩在了後麵。
放學以後,楊吱留在教室裡做了會兒題,背著小書包離開,剛路過一間空蕩蕩的教室,手腕被人拉住,不由分說直接拽進了教室裡。
楊吱抬頭,迎上寇響那雙幽深寂靜的黑眸子,竟然有些陌生了。
她恍然發現,已經好久都沒能與他單獨相處片刻。
“你”她話音未落,寇響的手落在她唇畔,輕輕按了按。這時候外麵傳來沈星緯和裴青的聲音:“奇怪,怎麼一轉眼就不見他人影了?”
“溜了吧。”
楊吱能感覺到兩個人身體緊緊相貼,還有交織的熾熱呼吸,他緩緩將手從她的唇畔移開,示意她不要講話。
楊吱小心翼翼地側眸看了看外麵,乖乖點點頭。
讓她沒想到的是,寇響移開了手,卻附身吻住了她,楊吱一驚,手落在他胸口位置,輕輕地推了推,不過沒能推開。
他嘗試著將舌尖探入她的口中,不過楊吱並沒有輕易放行,他也沒有勉強,而是饒有興致地吮吸著她的唇,仿佛是在品嘗一塊醇厚的巧克力。
楊吱心底的熱情被他勾了起來,她嘗試著去回應他,主動踮起腳,張開嘴,抿著他的唇,這更加點燃了寇響的熱情。
空蕩蕩的教室裡,兩人的親吻黏膩又深情,仿佛周圍的溫度都升高了。
教室外麵又傳來沈星緯的聲音:“給響哥打個電話吧。”
裴青:“你打,我沒話費了。”
沈星緯語氣滿是嫌棄:“小家子氣。”
寇響一邊熱吻著楊吱,帶著她的身體,抵靠門邊,另一隻手胡亂地伸進包裡摸著手機,剛掏出來,清脆的手機鈴響了起來,直接被他掛斷。
楊吱驚悚地推了推他,寇響卻輕輕地含住她的唇,阻止她的動作。
門外,沈星緯和裴青都已經聽到空教室裡傳來戛然而止的手機鈴聲,麵麵相覷。
“在裡麵?”
“在裡麵乾嘛不出聲?”
“那是他的手機鈴聲吧。”
“是,他自己寫旋律彈出來的鈴聲,獨一份兒。”
裴青不確定地敲了敲教室門:“Caesar,你在裡麵嗎?”
寇響貪婪地親吻著楊吱的下唇,將她口中的嗚咽聲封在了喉嚨裡,楊吱驚悚地偏頭,生怕他們從窗外往裡麵探看。
“彆管他們。”寇響掰正了她的腦袋,讓她專注地回應自己熱情的親吻。
“響哥,你要是在裡麵就應一聲。”
“是不是遇著麻煩了?”
沈星緯推了推教室門,門被寇響單手壓著,紋絲不動。
“奇怪,上鎖了嗎?”
“我來幫你。”裴青也走上前來,幫著沈星緯推門
寇響微微蹙眉,輕輕咬了咬她的唇,低低喃了聲:“討厭。”
楊吱大氣都不敢出,幫著寇響,用背死死壓住教室門。
門外倆人使出吃奶的勁兒都沒能推開教室門,寇響單手撐著,臉色也漸泛了紅,瞧得出來他是用了力氣,手臂上都暴了幾條橫亙的青筋。
最終,還是沈星緯率先放棄,他望著那扇紋絲不動的教室門,疑惑地皺了皺眉頭,說道:“算了算了,說不定剛剛是聽錯了呢。”
裴青是個軸性子,堅持道:“沒聽錯,剛剛那就是Caesar的手機鈴聲,他狗日絕對在裡麵。”
沈星緯拍了拍他的後腦勺,壓低聲音:“知道他在裡麵你丫還狗日狗日的,找死彆帶我。”
興許是接收了沈星緯遞過來的眼神,裴青捂了捂嘴,立刻故意提高了音量:“噢!興許是我聽錯了!溜了溜了。”
兩個人的腳步聲漸漸遠去,楊吱沒有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寇響忍著上揚的嘴角,喃了聲:“倆戲精。”
楊吱終於推開了寇響,沒好氣地說道:“讓開了。”
經曆了剛剛宛若偷情的場麵,兩個人心裡頭都泛起一絲絲難以言說的異樣情緒,楊吱雙手一撐,坐到他身前的桌子上,沒好氣地說:“好玩嗎?”
寇響稍稍活動了脖頸的筋骨,笑道:“沒有比這個更好玩的。”
“哼。”
他走到她身邊,背靠著桌角邊緣,倚在她身邊,特彆認真地說:“這段時間,想你了。”
“不是每天都見麵嗎。”
“每天都能看見,可是隻能看,不能碰。”他淡淡一嗤:“不如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