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著她醉成這樣, 自己就當一回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可小姑娘酒壯慫人膽,主動搖著屁股送上門。
甚至還拱到他的掌心,緩慢地摩擦。
他眸色淡, 按住她不安分扭來扭去的臀,重新壓回自己的腿麵:“頭疼不疼,我讓阿姨給你煮碗蜂蜜水?”
要求沒有得到滿足, 她委屈的雙眼蓄淚:“討厭秦晝。”
他拿毛毯想給她裹上的動作頓了頓:“什麼?”
她加大音量又重複了一遍, 甚至還掙紮的要從他身上起來。
“討厭秦晝, 討厭你。”
秦晝臉色微暗,眉頭皺褶。
按住她的不安分的上半身,左手舉起,又猛地落下。
“啪!”
她疼到仰頸輕呼:“嗯。”
他目光沒有半點笑意:“沒有報數, 那就從頭開始。”
又是一掌落下,臀肉被打到顫抖。
她開始後悔自己剛才的想法, 顫顫巍巍地報數:“一......”
越往後,她報數的聲音越小,甚至後麵還沾上哭腔。
他的手掌再次落下,周凜月身子輕微戰栗,手指緊緊攥著他的褲腿。
西褲的材質偏硬,很有質感。
她難耐的抽泣,卻還是情不自禁扭動身軀。
像是一條潛入水底的蛇, 身子軟到沒有骨頭。
聲音甚至比身子還要軟上幾分。
裹了層蜜,摻了層毒。
比蜜桃還要漂亮的臀型,飽滿多汁。
她委屈巴巴得回頭, 臉上早就眼淚泛濫了:“秦晝。”
秦晝最見不得她哭,剛剛也是被她那一連串的討厭弄得頭腦發熱失了理智。
所以下手也沒個輕重。
他把人從自己腿上撈回來,抱在懷裡輕輕地顛, 慢慢地哄。
“怎麼了?”
她雙眼微紅,呼吸都變得濕熱,靠在他肩上,說話的聲音有氣無力:“臟了。”
他愣了愣,然後壓低了睫,聲音沙啞到從中窺不出半分情緒來:“那就脫了吧。”
周凜月搖了搖頭,她不喜歡那種空蕩蕩什麼也不穿的感覺。
也不喜歡一直濕漉漉又粘稠的感覺。
她從他身上爬起來:“我去換一條。”
秦晝好心提醒她:“待會還是要弄臟的。”
她執意要換,小姑娘潔癖倒是有點嚴重。
也不避著他,從衣櫃的抽屜裡拿出一條疊好的內褲。
她脫下身上的,已經黏糊糊的附在了上麵,剝離時,輕微的撕扯將她刺激的又是一個激靈。
秦晝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地欣賞這處美好的風景。
她的腿纖細,但又不是那種乾瘦的細,天生骨架小,有點肉。
他每次將手按住她的膝窩,都能感受到掌心的柔軟滑膩。
腿型很美,筆直且長,仿佛古希臘羅馬時期最厲害的雕刻家精心雕刻。
清冷中摻了點性感。
她換好之後又主動過來,討好般的在他臉上蹭了蹭,又輕輕含咬住他的唇。
知道她這是有求於自己的表現,秦晝也樂於享受這種主動,單手搭放在椅背上,身子慵懶的舒展開,給她露出更大的發揮空間。
剛才的手感讓他念念不忘。
彈軟到仿佛一隻裝滿水的氣球,每一次落下,都有著輕微的回震感。
周凜月親親抱抱有一會了,可麵前的男人仍舊坐懷不亂。
她也有點急了,那雙眼睛不知道都流過多少回眼淚。
不戴美瞳也清透到發亮的雙眼,睫毛的弧度卷翹自然,眼尾天生帶一點淡粉,褶皺從眼頭開始輕輕岔開,到眼尾處又自然上挑。
她全身上下,最直觀的明豔感,就是來自於這雙仿佛會勾人的眼睛。
她嬌滴滴的撒著嬌:“秦晝哥哥,你像上次那樣好不好。”
終於等到她主動開口,秦晝問她:“上次哪樣?”
喝醉酒後,性格變了,膽子也大了。
她攀住他的脖頸,在他耳後落下密密麻麻的吻:“像上次那樣……”
親吻不知何時移到了頸間。
她抵著男人修長的頸向,在他弧度明顯的喉結處輕輕咬上一口。
與此同時,能夠清晰聽見男人沉重的吞咽聲,被她咬過的喉結也急促滾了滾。
她像擁有了新玩具一般,指腹輕輕按住,跟隨它的起伏而移動。
直到它的隱藏功能被開發,周凜月發現,隻要她用手按住,麵前的男人就會發出一陣沉重的喘息。
她喜歡這個聲音。
他唇角勾起一道似笑非笑的弧度來,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喜歡秦晝哥哥?”
“喜歡。”她一臉認真,“很喜歡。”
她說這話的神情不帶半分醉意,秦晝恍惚一陣,沉默下來。
“是嗎。”
連帶著聲音,都變了調。
可她再次靠近,摟著他親密廝磨:“喜歡……秦晝哥哥對我那樣。”
他回了神。
還以為是夢裡的場景終於得以成真。卻不想,反而是他被調戲。
秦晝輕笑,身體先有了反應,但心口處卻帶著一層熱火被澆熄的涼。
他捏了捏她的鼻子:“以後不許喝這麼多了,知道嗎。像個女流氓。”
她懵懂狡黠,如涉世未深,剛化作人形的貓妖。
秦晝最受不了她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他抱著她:“想讓哥哥怎麼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