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第五十五章 都聽老婆的。(1 / 2)

動心 扁平竹 14584 字 9個月前

秦晝不滿周凜月與自己在一起時還三心一意, 捏著她的下巴直接吻了下去。

還不忘沉聲一句:“明天就把它給拔了。”

十分惡劣的語氣,連帶著手裡的動作都變得惡劣起來。

周凜月輕哼,想要逃離桎梏。又被拉回來, 重重跌坐進去。

沉沉夜色,春池攪動。

周凜月睡到中午才醒,昨天是被抱上床的,四周看了一圈都沒找到鞋子。

隻能光腳下地, 好在鋪了毛毯, 並不覺得冷。

身上隻穿了一條吊帶睡裙,白皙勝雪的身子滿是旖旎曖昧的紅痕。

她走到後院, 隻敢隔著那層透明玻璃往外看。

昨夜的湯池滿是狼藉,旁邊甚至還有他們歡好過的痕跡,還沒來得及清掃。

如同犯罪現場一般。

她又往邊上看了眼。

盆栽裡的花果然被連根拔了。

她小聲嘟囔, 小心眼。

秦晝很快就回來了,將她帶去餐廳。

剛才有點公事要處理, 看她睡得那麼熟,怕打擾到她,所以就換了個地方辦公。

周凜月拿著刀叉心疼道:“這麼累啊, 出來玩還得工作?”

他替她擦掉嘴邊的食物殘渣, 慢慢悠悠地拖長了音:“是啊,累死了。晚上累完, 白天還得累。”

周凜月並沒有立刻反應過來他話裡的意思,遲鈍的愣了愣,那句話剛要脫口而出。

——晚上也工作了嗎?

可話到嘴邊,她及時停住。

昨天夜晚淫靡荒誕的一幕幕如走馬燈一般閃過她的腦海。

秦晝在這方麵玩得花,讓周凜月有些難以接受,可身體卻逐漸適應, 甚至開始迎合,給出回應。

她低下頭,用勺子戳著盤中那份鱈魚燴飯。

秦晝好整以暇看著她,唇角帶了點不懷好意的笑。

他格外喜歡在這方麵逗弄周凜月,然後看她麵紅耳赤說不出話來。

她的假期還剩兩天,兩天過後就要去外地參加一檔真人秀擔任導師了。

地點在滬市,距離還挺遠。

秦晝讓她這兩天什麼都不用想,在這鄉野好好享受下屬於自己的私人時間。

周凜月看著包裡那些奇怪的衣服,隻是覺得,這兩天不是讓她來享受的。

而是秦晝假借這個名義,用她的身體來給自己享受。

除了第一天接到的那通電話之外,秦晝將所有的電子設備全部關了機。

倒真過起了遠離喧囂的隱居生活。

入冬之後夜裡聽不見鳥叫蟲鳴的聲音,但獨屬於大自然的靜謐讓人覺得身心放鬆。

周凜月每次都會扭捏抗拒,可最後還是會順從地穿上。

他從身後圈著她的腰,說廟裡的主持說過,心不靜的時候,就將《金剛經》抄寫一遍。

周凜月周身緊繃,斷斷續續地問出一句:“你......你不是不......不信這個嗎?”

就連說個話都喘不上來氣,秦晝心裡覺得好笑,看來還是之前給她做的“肺活量訓練”力度不太夠。

他騰不出手來,隻能鬆開圈住她細腰的手去研墨。

“陪老太太去過幾次。”

他研好墨,又從筆架取下毛筆,讓她照著邊上那本金剛經抄一遍。

周凜月抿唇回眸,知曉他是故意的。

這樣的場景......她連毛筆都握不住。

他好似故意,手上動作加快,靠近她耳邊,輕笑著催促:“還不開始嗎?”

周凜月都快哭了,放下筆去摟他的脖子,討好地蹭了蹭。

她整個人白白軟軟,仿若貓中布偶。

撒起嬌來讓人難以抗拒。

秦晝低下頭來,把人摟緊,說話的聲音也不由自主的溫柔許多:“好了好了,不想寫就不寫。是去床上還是就在這兒?”

她靠在肩上,聲音軟塌塌的,眼角的紅不知是委屈的,還是因為其他原因。

“回床上。”

秦晝拿她沒有任何辦法,隻要她一撒嬌,就算是想要天上的星星,他也會想辦法幫她弄下來。

度過了不可言喻的兩天之後,周凜月也踏上了去滬市的飛機。

助理公費旅遊,提前幾天就開始做攻略。

周凜月也湊過去看了一眼。

——30歲之前一定要去打卡的旅遊景點!

——三天窮遊滬市,彆再做冤大頭啦。

——來滬市必吃的美食大盤點。

助理拿著手機樂嗬嗬問她:“老板,這些也可以報銷嗎?”

廣播通知飛機即將起飛,空姐提醒乘客將手機調至飛行模式。

聽到助理的話,周凜月點頭:“當然可以。”

要不是考慮到男女有彆,他還真想立馬給她一個擁抱。

其實一開始應聘周凜月的助理職位,他也是抱著一點不切實際的幻想。

清冷話少的舞蹈首席,剛在這個圈子露麵就直接登上供人仰視的巔峰。

即使是在先天後天條件都極具優勢的情況下,也沒有絲毫的浮躁和傲慢。

反而每走一步都格外穩妥。

她的第一是實至名歸的。

人紅是非多,外界對於她的質疑與議論也一直都有。

各方麵空穴來風的造謠,尤其是感情,層出不窮的各個版本。

唯獨在專業能力方麵不被詬病。

再加上她早年前出事的那段經曆,更是被人傳的玄之又玄。

讓她整個人都籠上一層神秘色彩。

可真接觸下來,才發現她這人簡單到了極點。

性格簡單,人際關係也簡單。

飛機落地,又搭乘擺渡車,助理去行李轉盤取了行李箱,周凜月在一旁給秦晝打電話報平安。

他說過的,讓她落地後就給他通電話。

他那邊不時傳來交談聲,甚至還有情緒克製的爭論。

其中不乏一些專業詞彙,期貨建倉、認股權證。

周凜月聽不懂,但她也知道,應該是在飯局上談論公事。

“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了?”她有些過意不去。

秦晝低沉的笑傳到她耳邊:“到滬市了?”

她看了眼還在等行李箱的助理,點了點頭:“嗯,剛下飛機,現在在等行李托運。”

秦晝問她:“和你那個助理一起?”

她還是點頭:“對。”

秦晝沉默幾秒:“就你們兩個嗎。”

周凜月張了張嘴,正要答話,看見助理拖著行李車過來了,上麵放著幾個金屬色的行李箱。

她輕聲解釋說:“還有其他人,隻不過我們提前一天過來。”

“嗯。”

他語氣淡淡,不再多問。

周凜月聽見打火機砂輪滾動的聲音,猜想到應該是他點了一根煙。

恰好助理過來,說酒店剛剛打了電話,車在外麵等著了。

他的語氣還帶著來到新城市的雀躍。

甚至還喊了一聲:“凜月姐姐。”

周凜月不知為何,急忙心虛地去捂手機。

“你......你先過去,我打個電話。”

助理不疑有他,怕她待會找不到人,說他就在門口等著。

等他走遠後,周凜月再想去繼續和秦晝說話,卻看到手機屏幕早已回到通話結束的界麵。

心思翻轉,她後知後覺的察覺到一些。

又將電話撥通回去。

他的語氣卻無異樣,隻是輕笑著詢問:“上車沒有?”

周凜月說還沒有:“我看你剛剛掛了電話,你是不是......”

後麵那兩個字她卻遲遲說不出口。

旁邊有人過來敬酒,聲音些微粗獷,說之後還得仰仗秦總。

這話將秦晝說出一種暴發戶的氣質來,他與他簡單碰杯,笑說:“哪裡,以後還望您多關照。”

說話的男人身份成迷,但周凜月也清楚,肯定簡單不到哪裡去。

秦晝的社交圈子廣泛,但凡有利用價值的,他都會保持良好的交際關係。

待那人離開後,秦晝說:“舟車勞頓一天了,有什麼話到酒店再說。”

周凜月沉吟幾秒,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她的確很累,累到剛到酒店,連澡都來不及洗,就先躺在沙發上睡了一覺。

這一覺一直睡到五點,助理過來敲門,讓她下去吃晚餐。

周凜月還是很困,翻了個身,隨手扯了個枕頭抱在懷裡。

說話的聲音都含糊不清:“你吃吧,我再睡會。”

她今天一整天幾乎什麼都沒吃,助理說:“我給你打包一點拿上來?”

“不了。”她打了個哈欠,“你去吃吧,我不餓。”

她都這麼說了,助理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托周凜月的福,他也住了一回高檔酒店。

本來主辦方那邊是隻給周凜月一個人安排了這裡的住宿,其他工作人員都統一住在幾百米外的普通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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