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大夫過來,該治就治。”
說實話,如今的蘇允嫣不差這點銀子。若是能把周沉淮捶一頓,她很願意出治傷的銀子。
周沉淮滾了一溜樓梯,重傷沒有,輕傷一大堆,額頭和臉上都破了。鼻血更是止都止不住,大夫來後,好半晌才幫他摁住。
周沉淮在得知自己傷得不重後,顧不得讓大夫包紮,隻緊緊拽著身邊人的袖子:“你彆走!”
大夫看著眼中,感慨道:“這友人之間關係若是好,真比親爹娘還親!”
聽到大夫說的話,二人都有些心虛。但看在場眾人沒有多想,又微微安心。
大夫包紮好,讓剛還在流鼻血周沉淮多歇一會兒再走。
等到夥計送大夫離開。屋中隻剩下了二人。
“阿煦,你彆離開我,否則我寧願去死。”
溫煦一臉柔和:“你放心,我不會離開你的。就像是你說的,如果不能和你相見,我寧願去死。”
“姐夫,你對友人真好!”蘇允嫣剛過來就聽到二人說的話,靠在門框上:“你對我姐姐隻怕都沒這麼死心塌地。”
聽了這話,溫煦秦心虛之餘,又有些甜蜜!
周沉淮看見小姨子,皺起眉來:“你怎麼會在這兒?”
他本意是想問,林相錦怎麼會放她出來吃飯。
蘇允嫣輕笑一聲:“酒樓打開門做生意,你都能來,我自然也能。”
周沉淮被她頂了回來,想生氣吧,又覺得不能太小氣,再說,他還想和小姨子夫妻倆拉近關係呢。隻道:“妹夫呢?”
“他挺忙。”蘇允嫣饒有興致:“他的書房離這裡挺近。於是便把我送來用午膳,我剛正吃呢,就聽到外麵有人滾下了樓梯。定睛一瞧,發現還是熟
人。於是便特意過來問一下你,到底有沒有摔著。誰知我剛到門口,就聽見你們倆的話。這些話,怎麼聽都有些怪異……”
溫煦彆開臉,精致的下頜緊緊繃起。
周沉淮聲音冷淡:“你彆胡說!阿煦和我從小一起長大,我們兩家是世交,是很好的朋友。”
蘇允嫣頷首,像是聽進去了,笑道:“實在是……姐夫的友人和彆人不同。比如那位柳清風柳公子,他和這位溫公子有區彆嗎?”
周沉淮麵色一黑。
溫煦皺起眉,回頭問:“什麼柳公子?”
周沉淮警告地瞪向門口的蘇允嫣。
蘇允嫣怡然不懼,笑嗬嗬道:“其實我也不太清。隻是見柳公子傷神離去,還說什麼他隻是長得像我姐夫的心上人。”
周沉淮:“……”
話說到這種地步,隻要不是蠢貨。都能猜到曾經的周沉淮身邊有一個像他心上人的男人。
彆人或許隻是好奇,可落在溫煦耳中,就覺得特彆接受不了。質問道:“你心上人是誰?”
周沉淮伸手拉著他的袖子,安撫道:“有外人在呢,一會兒我再給你解釋。”
蘇允嫣噗嗤一笑,那邊這拉拉扯扯的二人立刻就忘了過來。她笑吟吟道:“說起來,我跟你姐夫是親戚。這外人……難道不是溫公子麼?我就說你們倆相處怪異嘛,姐夫話裡話外,把你當內人,我這個小姨子反而成了外人了。”
溫煦本就怕人知道那些事,聞言麵色難看下來。
周沉淮冷著臉:“花椒,你彆多事。”
暗含警告。
蘇允嫣眨了眨眼:“那我就不說你跟柳公子抱在一起的事了。”說著擺擺手轉身:“你們就當我沒來過吧。”
周沉淮:“……”
溫煦氣得胸口起伏,已經發生過的事,不知道便罷,知道了,又如何能當做沒發生過?
尤其是周沉淮的身邊有一個酷似他心上人的男人,這種話聽了,又怎能心如止水?
溫煦拂開他的袖子:“你心上人是誰?”
“是你。”周沉淮毫不掩飾地剖白心跡,滿眼都是柔情:“阿煦,你應該早就知道我的感情。有你在,我怎麼可能有彆的心上人?”
溫煦麵露譏諷:“誰知道你的話是真是假?”
周沉淮
眼見心上人不信自己,心裡把小姨子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狗血淋頭。
溫煦越想越氣:“就算是真的,我不在的時候。你就能找彆人嗎?我想想就惡心,你還不如直接找一個長相好跟我不像的人呢!”
周沉淮急忙認錯:“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會了……”
聽著身後的周沉淮哄人,蘇允嫣隻覺得牙酸。
都走了老遠,她想起什麼一般,回到周沉淮的屋子外:“姐姐有了孕,你該少陪友人喝酒,多回去陪陪她!”
周沉淮:“……”剛剛才把人哄好,現在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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