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什麼都是新一說新一說,這種事情我早就知道啦!那個警視監一看就問題,為難的了我名偵探嗎。”毛利小五郎咬牙切齒,對工藤新一那個小鬼表示非常不滿。
毛利蘭聽後有些無奈地想。
可是爸爸,你也才做偵探沒有多久啊,怎麼就成名偵探了呢?
在看見自己的女兒打完電話報警後,毛利小五郎抬頭看著已經黑得不能再黑的天。又想到了那個讓人不省心的小鬼。
思考了好一會,毛利小五郎下定決心。
毛利小五郎急忙把自己的女兒帶回自己停在附近的車裡,然後嚴肅地叮囑對方。
“不準出來,小蘭,現在就給我呆在這裡,至於小新那個小鬼我會去把他找出來。”
“可是爸爸!”毛利蘭自然是不同意,她剛想說什麼就被毛利小五郎鎖住了車,怎麼都打不開車門的小蘭一臉著急:“我知道爸爸擔心我,我也同樣擔心爸爸你啊!那個地方看起來就很危險,為什麼不能等警察來了在一起去。”
毛利小五郎又著急又擔憂,他腦子裡都是那個小鬼會出事怎麼辦,而人在擔心的事情麵前,就會失去冷靜判斷的能力。
把女兒放在安全地點已經是他下意識的本能舉動了。
毛利小五郎幾乎以平生最快地速度,跑進高檔小區。
他在心裡拚命祈求著,小鬼千萬彆出事情啊,出事他怎麼跟工藤夫婦交待。
在進入高檔小區時,毛利小五郎看見了高檔小區外麵圍著很多人,他們都在擠在一起竊竊私語,就像是吵鬨的蜜蜂。
“啊,聽這聲音,果然是藤本家出的事情吧。”
“我之前就感覺到他家不對勁了,哼,果然出事了吧。”
“讓一下都讓一下。”毛利小五郎急急忙忙的擠開這些人,密密麻麻的人流被小五郎硬生生剝開一條路,被推到一邊差點摔倒的幾人都抱怨道:“你誰啊,這樣未免也太不禮貌了。”
“就是啊。”
“你這樣也太過分了!”
“喂,你們才過分好不好,不要擠在這了,我是毛利小五郎,是個偵探。這裡很危險,不想丟掉性命就彆來湊熱鬨。”因為工藤新一孤身前往危險地方的毛利小五郎本身就驚惶不安了,聽到這些人的風涼話後忍不住罵出聲。
此話一出,那些說著風涼話的人走了不少。
門口安靜了許多。
這讓毛利小五郎稍微平靜了不少,他氣喘籲籲地站住然後扶著這個大門,用儘全力試圖推開,但是隻是徒勞,完全推不動,門被裡麵鎖上了。
突然,毛利小五郎感覺到了什麼,毛利小五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他僵硬地抬頭。
上麵的窗戶正好敞開,這也讓毛利小五郎看得清清楚楚。
“那是……”毛利小五郎看見了工藤新一的身影,除了工藤新一外他還看見了昨天那個藤本的兒子。
他們站在屋子裡麵似乎在和人爭執,毛利小五郎瞳孔突然緊縮,那是血吧,那就是血!
毛利小五郎咬牙使勁踹門,門還是沒開。
毛利小五郎踹門的聲音很大,所有人都被吸引過去了,工藤新一麵帶欣喜:“肯定是毛利叔叔,絕對是小蘭叫來的。”
然而在說完這句話的下一秒,工藤新一就馬上捂住嘴,他好像說太多了。
果然很莽啊,亂步無奈地歎氣隨後繼續看著藤本。
第一次見麵光鮮亮麗、斯文敗類的藤本啊,此刻已經喪失了作為“人”的資格,他完完全全淪為了野獸,被怒火與憤怒吞噬的可悲之人。
何必呢。
【真是狼狽啊,藤本先生,好了,亂步你該放下這個錨點了。】獵犬亂步對那位藤本沒有任何的好感,他一點也不想關注另外一個世界這種糟糕的犯罪者,所以他雖然譏諷著藤本但是又有點小欣喜,小亂步終於放棄這個錨點了!
“父親……藤本先生。”亂步開口了,他甚至想向前一步。身邊的工藤新一看見了麵色緊張迅速拉住眷屬不讓對方往前走。
“亂步,他很現在危險,不會因為你是他親密的什麼人對你手下留情了。”工藤新一認真地對著亂步說道。
【那個討厭的藤本,另外一隻手裡握著槍呢。這種事情都不需要那個小鬼說,我一眼就可以看出來了。】獵犬亂步不滿地嘟嚷著。
聽完了腦海裡亂步的絮叨後,亂步冷靜地想,所以嘛,有著這個亂步的聰明大腦再加上腦海裡的人形金手指,藤本現在很危險他怎麼可能看不出來,他隻是想……
【哎,真的是,我終於明白為什麼彆人都說我特彆執著了,想說就說唄,反正警車也要來了,不如讓這個事情在你心裡落下一個完美的結局。】獵犬亂步閉上眼睛,眼不見心不煩。
他就知道另外一個自己還是對藤本有著執著,不就是第一個向他伸手嗎?
好吧,獵犬亂步感歎著,如果他和小亂步換一下,他也會這樣。
小亂步聽後,莞爾一笑,果然還是另外一個自己更懂自己,那雙漂亮的綠色眼瞳看著擔憂他的小孩子邊安撫邊移開手。
“放心啦,小偵探,絕對不會出事的,我隻是想讓事情落下一個結局而已,就像是你瞞著自己的父母也要跟著那個外來偵探來探案一樣,我們都有所謂執著的事情不是嗎?”
工藤新一下意識鬆開拉住亂步的手,心裡都是驚駭的,他怎麼會知道自己是瞞著父母來的,這怎麼推理出來的?!
也太過了吧,工藤新一思維都有點模糊不清了,他迷茫地想,叫江戶川亂步的人都那麼厲害嗎?
一種奇異的感覺緩緩在工藤新一心裡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