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目暮警官
不好意思啦,又要麻煩目暮警官你來一趟啦,杯護遊樂園一處名為草原上的羊的冰淇淋鋪很有可能是正在被通緝的凶殘罪犯,由亂步破的哦,證據屬實。
希望儘快前來 。】
萩原研二打完後,手指緩緩地移動向發送字樣,看著正在發送中的字樣,萩原研二挑著眉毛,嘛這就是成熟可靠的大人該有的處理方式,收回自誇的思緒 ,萩原研二看向對持的三人。
店長臉都漲的通紅起來,他調整好表情,就像是一個真正的被冤枉了的人,他揮著手死活不承認亂步說的那些東西。
但是……鬆田陣平那氣勢著實讓店長有點撐不住了,他應付小孩子還能勉勉強強應付,但是這種……說真的,這種氣勢和店長搭上的那條線那群黑衣人有的一拚。
“沒有搜查證也不是警察,我也沒報案,你們如果在我不同意時進來,怎麼看我都是可以報警的吧,你們兩個彆太過分。”
店主理直氣壯地出聲,他甚至又當著三人的麵把照片摘了下來,在摘下來的時候,店主頓了一下,隨後眼神裡閃過掙紮最終還是咬牙摘下來然後使勁摔在地上。
“啪”清脆的聲音響徹了這個遊樂園,這下子更沒人敢來這裡買東西了,他們竊竊私語感覺這裡的幾人是瘋子,他們下意識地遠離這個冰淇淋店。
一時之間冰淇淋店的四周都空蕩蕩的。
鬆田陣平嗤笑地看著店主無用地掙紮,被一個未成年小孩逼到這種地步,怎麼想都感覺罪犯很悲哀啊。
他突然感覺手指有些癢,他又想抽煙了,但是他還記得身邊有個全神貫注盯著鬨劇和垂死掙紮的準·犯人的小亂步。
鬆田陣平嘖了一下,不耐煩地用靴子碾壓了一下地板,他注意到那個萩原研二不小心弄掉的冰淇淋離他鞋子不遠處,這更讓鬆田陣平心裡憋著氣。
鬆田陣平憋著氣,那麼相應的他的氣勢更為大佬了一點,這讓店長的垂死掙紮都感覺可笑起來了。
店長急了,他喘著氣,再後悔為什麼上午不銷毀證據。
再想著那群黑衣人找他合作時為什麼不再清理的乾淨一點。
他想讓時間暫停把所有可以讓那個可怕的小孩能看出來線索的東西全部砸碎。
“認清一點事實啊,真是夠執著的,讓我告訴你吧!”鬆田陣平憋著的氣,在這一瞬間似乎得到了解放。
果然還是一擊斃命更好吧,直接直指中心吧,這種人渣不知道為什麼讓鬆田陣平很容易生出怒意啊。
“為什麼要這麼掙紮啊,彆在打著我是複仇複仇的想法了,你第一次犯法是複仇沒錯。那麼第二次第三次呢,不是了吧,你隻是個借著報複的名義滿足自己私人欲望的自私之人,你兒子會哭的,他如果在可能都不想認你這種父親了吧!他有選擇的話完全不想被自己的父親冠以複仇的名義滿足內心可怖欲望的借口啊!”
萩原研二吐槽著,小陣平真的說出來了呢,好直白。
小亂步倒是在觀察這起鬨劇的時候,又產生了一個新的疑問。
這種人也太奇怪了,明明就是做錯了事情卻一直拿著正義這個詞框住自己,不斷告訴自己沒有錯,他隻是為自己的孩子複仇。
也許他把自己的兒子照片掛在了旁邊是為了提醒自己要記住這悲慘的時光,但是後麵就慢慢變味了。
而且他犯罪手法根本就粗糙無比,做不到完美犯罪,本質上並不是為了犯罪而犯下的錯……也不是從開始就是天生反社會……那麼就隻是因為自己的後麵變質的欲望嗎?
可是有什麼欲望是想殺人的呢……搞不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