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九個太陽我不敢說,但如果想上月亮上去的話,是絕對能夠實現的。不過,這個時間,我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巫宇很認真的答道。
“哈哈……”
其餘人則全都笑了起來。
也許,他們並沒有將巫宇這話當真,而是當成了一個笑話。
巫宇自然也不會去理會他們相不相信他所說的話了,帶著他們就往炎龍殿的作戰室而去。
到了作戰室,巫宇便指著沙盤上的螯部落,對著煌他們問道:“對於螯部落,你們有什麼想法沒有?”
在巫宇的預測中,宿沙部落經此一役,應該是元氣大傷了,再來攻打炎龍部落的可能性應該是微乎其微了。
現在,可以將矛頭對準螯部落了。
在巫宇的意識中,這個螯部落既然能夠想出借刀殺人的計謀來,他們對於炎龍部落,應該是不會死心的,說不定還會有著什麼後手呢。
有些事情,預則立,不預則廢。
煌他們在巫宇說出這句話後,便都盯著沙盤上的螯部落,陷入了沉思。
巫宇見到他們一時都沒有說話,便又開口說道:“你們知道今天我在戰場上為什麼那麼喊嗎?”
“哦,對了,巫,您不說我還忘記了呢,您喊出宿沙部落的一個人頭能跟螯部落換東西,到底是什麼意思呢?”煌疑問道。
巫宇笑了笑,便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他們,並說逃跑的那幾名圖騰戰士,都是他特意為之的。
這下,煌他們才恍然大悟,明白了巫宇的意圖,但隨即,他們也有了自己的疑問。
“巫,您說宿沙巫會相信他們帶回的消息嗎?”林問道。
“先不說宿沙巫會不會相信,就憑著你們的理解,換一個角度,你覺得我當時這樣說,能不能當真?”巫宇笑著反問道。
林沉吟了一下,答道:“巫,如果換上我的話,我絕對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在那種情況下,不相信都難呀。”
“可是,巫,還有一個問題,現在的宿沙部落,已經被我們滅了這麼多黃紋戰士和橙紋戰士,就算他們相信了您所說的話,可他們還有能力去針對螯部落嗎?”岩也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巫宇十分讚許地看了他一眼,答道:“每一個部落,都是有著底蘊的。這一次,我們能夠大傷宿沙部落的元氣,主要是我們在他們的探子麵前顯示出了假象,讓他們信以為真了,他們才沒有露出他們的底牌,我們才得以僥幸得勝。”
“底牌?”煌咕噥了一句。
“底牌,打個簡單的比喻,蟻後大軍就是我們的底牌。”巫宇看著煌,笑著解釋了一句。
“巫,那您說宿沙部落會有什麼樣的底牌呢?”堅骨好奇地問道。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等過幾天我們看能不能從那三名橙紋戰士身上問得出來不。”巫宇答道。
“哦,我明白了,巫將他們三人關在那裡,原來是這個用意。”堅骨高興地答道。
巫宇將三人關在那裡,確實是想通過消磨他們的意誌,看看到時能夠撬開他們的嘴不。
巫宇不是沒有想過用血契這一招,因為這血契術,雖然能夠讓對方忠貞不二,但是想從對方意識中探知秘密,卻是無法辦到。
就拿狶牙來說,隻要涉及到狽部落的一些秘密,對方就會自動閉鎖。
在巫宇想來,這估計就是圖騰戰士的一種自我保護意識。
當然,如果對方自願說出來,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對於圖騰戰士的一些能力,巫宇因為不是圖騰戰士,他自然也就不知道了,就算問煌他們,他們了解得也不多。
圖騰戰士,那胸前覺醒的圖騰,不僅僅具有力量,還具有著某些特殊能力和意義所在。
對於血降術,隻能降低仇恨值,也是問不出什麼東西來的。
“先彆討論宿沙部落了。根據我的判斷,一時半會,他們應該是不會再攻打我們了。我想聽聽你們對螯部落的看法,我總感覺螯部落會使出一些讓我們異想不到的手段出來。”巫宇引導道。
“巫,難道螯部落的實力比宿沙部落還厲害?他們可是連黃紋戰士都沒有呢。”工於說道。
“我們也就一名黃紋戰士,不也滅了宿沙部落這麼多人。你敢保證螯部落就沒有其他手段?那天你們不是也看到了他們有著一隻煞獸守護嗎?一個連黃紋戰士都沒有的部落,為什麼會有一隻煞獸守護呢,你們想過沒有?”巫宇接連拋出了幾個問題。
“是哦,巫說得太對了,並且螯部落還有著飛行坐騎呢,像焰部落、狂蜂部落、獅山部落這些,可是沒有的呢。我們在被攻破之前,飛行坐騎也是沒有的。”冷補充了一句。
聽到巫宇跟冷如此說,其餘人都露出了凝重之色,陷入了沉思。
這回,巫宇倒沒有打斷他們,而是一臉微笑地不時從他們臉上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