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偽裝偏執攻卻遇到一群真偏執25 母.……(2 / 2)

青年問向沈晚遙,冷聲:“小晚,這隻龍崽,是你生的?”

他的母親,漂亮可愛,被許多雄性覬覦。

母親剛生完人魚崽後,可能就被那頭龍族,就著剛生產完的柔軟身軀,種下了種。

母親被擄到龍巢的那幾天,是去生產。

母親一邊生澀地哺育兩隻人魚崽,一邊艱難地生出了小龍崽。

青年想到這個可能性,額頭青筋浮現,在發瘋的邊緣遊走。

幸好沈晚遙及時解釋了。

沈晚遙通紅臉,磕磕絆絆:“我沒有生龍崽,這是在塞厄斯在龍族孤兒院收養的……”

他這次沒有反應慢,解釋得很快。

他可不想被外人認為,他剛生完,又被另一個男人搞大了肚子。

他可沒這麼……厲害。

沈晚遙抿唇,窘迫。

青年翻起小龍崽的脖頸絨毛,看見了孤兒院的身份掛牌,鬆口氣。

……

沈晚遙在青年的家裡住了兩天。

他除了照顧幼崽外,就是睡覺吃喝。

青年怕他無聊,在他的臥室裡,裝了電視機。

電視機裝好後,沈晚遙迫不及待打開看。

電視默認新聞頻道,他第一眼便看見——薄聞燭發布的尋人啟事。

他被塞厄斯擄走後,薄聞燭和薄蒼夜一直在找他。

電視裡的薄聞燭,重傷剛愈,耳鰭斷掉 ,脖子纏滿繃帶,可眉目間的冷峻,絲毫不減。

網友們都在猜測是誰能傷到薄聞燭,薄聞燭可是人魚族裡最強的存在。

沈晚遙瞅著薄聞燭,有點擔心,怎麼幾天不見,主角受就傷成這樣?

之前,他好幾次想去找薄聞燭,都被青年阻止了。

這一次也不例外,電視裡的尋人啟事播放沒多久後,就被青年遠程關掉了。

青年現在不在家,但能遠程監控沈晚遙的一舉一動。

沈晚遙不在乎,隻要青年不監控他洗澡換衣服,什麼都好說啦。

他突然有點餓,招呼兩隻魚崽過來。

“沈奕,沈洱。”

這是沈晚遙給崽崽們取的名。

他是取名廢,大崽二崽的名字用都是諧音,喊起來就是“沈一”、“沈二”。

至於三崽的名字,他也想好了,叫沈商。

……隻是三崽一直沒能找到。

兩個小男孩,瞬間出現在沈晚遙麵前,眨眨眼,奶聲奶氣:“媽媽。”

沈晚遙挨個rua他們,輕聲:“沈奕,沈洱,你們可不可以幫我買吃的?”

“我想吃樓下蛋糕店的水果小蛋糕,草莓特彆多的那種。”

人魚崽們答應得很快,立刻起身幫媽媽買。

****

小男孩們是整個人魚族唯二的幼崽,若是他們被發現了,生他們的沈晚遙肯定會引起很大關注。

至少會有很多雄性人魚想得到沈晚遙。

所以他們出門,都會戴上帽子,遮住小耳鰭。

沈奕在蛋糕店拿了媽媽要的蛋糕,結好賬後,便拉著對蛋撻垂涎的沈洱離開。

沈洱抖抖小耳鰭,擰嘴:“哥哥,想吃蛋撻。”

沈奕瞪一眼他:“媽媽還在家等我們。”

沈洱閉了嘴,媽媽的確比他的嘴饞重要無數倍。

可他們剛離開蛋糕店沒幾步,就被一個高大的身影擋住。

是薄聞燭。

薄聞燭不對陌生小孩感興趣,他隻覺得,這兩個小孩,莫名地和沈晚遙像。

像是被沈晚遙親手哺育大的。

薄聞燭半蹲下身,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溫和一些。

“小朋友,你們的媽媽叫什麼名字?”

沈洱毫不猶豫說:“他叫沈晚遙,名字可好聽啦,人也長得很漂亮!是我的漂亮小媽咪!”

沈奕氣得耳鰭炸開,捂住弟弟的嘴:“你——!怎麼能隨便對雄性談起媽媽!你是不是又想媽媽懷孕了?!”

沈洱被嚇哭了:“嗚嗚嗚我不要彆的雄性讓媽媽懷孕,媽媽是我的……”

沈奕皺眉:“媽媽明明是我的。”

薄聞燭看著一唱一和的兩隻媽控崽,強忍不滿,輕聲:“你們可以帶我去見見你們的媽媽嗎?”

“我不會讓他懷孕,我是他很好的朋友。”他一邊說,解下手臂的繃帶,露出自己的傷口。

“這是我為了保護他受的傷。”

兩隻崽拗不過成年人魚,勉為其難答應了。

……

沈晚遙在床上逗小龍崽玩。

突然間。

他聽見門外傳來敲門聲,青年今晚才會回來,隻有可能是人魚崽們了。

他餓到不行,穿上毛絨拖鞋,嗒嗒嗒地跑去開門。

門一打開,沈晚遙的確見到了提著小蛋糕的兩隻崽。

但崽們的後麵,站著俊美的銀發男人。

這一次,薄聞燭沒給沈晚遙錯認的機會,說道:“小晚,我是薄聞燭。”

沈晚遙頓住:“薄,薄先生?”

他對薄聞燭最後的記憶,是薄聞燭在地下室裡,與薄蒼夜爭奪他。

是很不美好的回憶。

沈晚遙的脖頸彎垂,搓弄衣角,不知所措。

薄聞燭徑直走進屋內,將屋子擺設收入眼中。

除了一些幼崽用品,牙刷、毛巾、口杯都是雙人份,連衣服都有同款的雙人件。

很明顯,沈晚遙一直在和彆的雄性同居。

那個雄性,就是讓沈晚遙懷孕的人,不然怎麼會和沈晚遙一起照顧幼崽。

薄聞燭想起那個與他長得一模一樣的人魚青年。

怒意湧現,他扣住沈晚遙的腰,狠狠抵在牆。

“小晚,和你住一起的雄性,是不是和我長得一樣?”

沈晚遙掙紮,無措地承認:“ 是……”

薄聞燭氣到想殺人,掐住沈晚遙的下巴:“他是不是讓你很爽?”

“你看著他和我一樣的臉,會想起我這個替身嗎?你會叫錯名字嗎?叫錯名字他肯定會罰你吧?”

薄聞燭瘋狂逼問,繃帶因為情緒激動崩開,鮮血淌了一地。

人魚崽們被關在家門外,隻能眼睜睜看著小媽媽被雄性欺負。

沈晚遙不知道薄聞燭在說什麼,睜大眼,眼尾顫抖,淚水因為下巴被掐疼而淌出。

薄聞燭傷口的鮮血,滴在沈晚遙的臉上,弄臟雪白的膚肉,與沈晚遙流出的眼淚混雜。

薄聞燭俯首,將眼淚與鮮血一並忝掉,冷笑:“這窩人魚崽,是你給他生的吧。”

沈晚遙意識到薄聞燭誤會了。

他沒來得及解釋,薄聞燭像瘋了一樣,摁住他,陰惻惻:“你懷了他的蛋,又來我家當保姆,還在我的床上生他的蛋。”

“沈晚遙,看不出來啊。”

沈晚遙受不得彆人說他,紅了眼,拚命捶打薄聞燭,帶著哭腔,一個勁地罵:“你好壞!壞狗!瘋子! ”

這是他能罵出最臟的話了。

薄聞燭沉默半晌,詭異地笑起來。

他的這次笑容,不再這麼冰冷,反而多了些溫情。

扭曲、偏執、詭譎。

薄聞燭親了親他的嘴,溫柔:“你就算被一堆雄性弄爛了,懷了一堆雄性的蛋,我也愛你。”

沈晚遙被薄聞燭的偏執程度,嚇得不清,肩膀緊繃,雙腿發抖。

如果薄聞燭再親一口他,他或許會被嚇到尿出來,像隨地尿尿的膽小兔子。

最後。

薄聞燭是因為門外有敲門聲響起,他才放下亂七八糟的沈晚遙,嘖一聲,冷著臉,不耐煩地去開門。

像好事被打擾了。

是一個郵遞員在敲門。

薄聞燭居高臨下,盯著對方:“什麼事?”

雄性人魚的壓迫力,讓郵遞員慫了,結結巴巴:“是親子鑒定的郵件……”

薄聞燭挑眉。

沈晚遙不會關注親子鑒定這種東西,那麼,隻有可能是那個雄性做的鑒定。

那個雄性做這種鑒定做什麼?他不是知道沈晚遙的崽是他的嗎。

薄聞燭嗤笑一聲:“把親子鑒定的郵件給我。”

“好。”郵遞員慌亂地找郵件。

同時,郵遞員不小心往屋子裡瞥了一眼,看見了沈晚遙。

沈晚遙剛被欺負完,蜷在了沙發上,用毯子裹住自己。

郵遞員隻看見了他的半邊臉,但足以讓人驚豔。

唇紅齒白,又純又穀欠,像墮落凡間的天使。

郵遞員知道做親子鑒定的家庭,無非是父親懷疑自己被戴綠帽了。

但是,以屋內少年的美貌,誰娶他當老婆,都會被綠帽吧,被戴了綠帽也不虧啊,有這麼漂亮的老婆,原諒他就好了……

郵遞員連忙挪開視線,生怕動心。

他拿出親子鑒定郵件,遞給薄聞燭。

薄聞燭靠在門邊,拆開郵件,把文件拿出來。

文件來自一家著名的親子鑒定機構。

他打開文件。

——可他看見的,不是那個青年鑒定和幼崽們的血緣關係。

文件裡,隻有他最仇恨的銀發青年和沈晚遙。

青年的那一欄,沒有寫名字,隻放了照片,照片裡的人,和他長得一模一樣,銀發銀眸。

薄聞燭看見這張和他一樣的照片,就想撕了對方的臉。

他陰沉著,目光往下滑。

看見。

沈晚遙和這個青年的關係,是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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