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遙沒聽出對方是在惡劣地逗弄他。
他被丈夫罵了，粉白的手攥住男人的領子，聲音顫巍：“我，我不是這樣的人……”
“我賣蜜汁隻是想賺點錢，養活我們收養的崽崽，和給自己買點甜食。”
沈晚遙很委屈，快哭了：“我賣蜜汁可辛苦了，你不能這麼說我，還不幫我……”
他為了證明自己很辛苦，主動給男人看翅膀尖尖。
男人知道他的辛苦，就不會譴責他了。
“先生，我為了賣更多蜜汁，產蜜的蜜腺孔都合不上了……”
他扒開羽毛，露出粉粉小小的孔。
蜜孔敞開，被男人的目光刺激到，一張一合分泌蜜汁。
甜味散發而出。
男人目睹這個隱秘的小器官，呼吸微窒，皮膚發燙。
半晌，他的聲音艱澀：“掰開。”
沈晚遙沒聽清：“什麼？”
男人重複：“你自己掰開，我才能看見你產蜜產得多辛苦。”
沈晚遙的翅膀很敏感，可他不得不履行。
他坐在男人的懷中，紅著臉，吚吚嗚嗚哭著，渾身顫抖，掰開了翅膀尖的蜜腺孔。
本來就合不上的小孔被掰到最大，能看見裡麵的空隙。
因為多次產蜜，內腔從淺粉變成了紅色，的確是一副很勞累可憐的樣子，像強製催.熟的小果子。
男人盯了許久，挪開視線，淡聲：“你的確很辛苦，我可以幫你隱瞞這一切。”
“但是你得配合我。”
沈晚遙因為掰蜜腺孔，被一陣陣奇怪的感覺刺激到不成樣。
他軟在男人的懷裡，臉頰泛紅，眼神迷離，小舌頭含不住。
他模模糊糊聽到男人答應幫他，他撐著最後一絲意識，嗚咽一聲：“謝謝老公……”
……
沈晚遙相安無事度過了兩天。
兩天後，神父突然宣稱——搜尋到了關於“男巫”的線索，麵對全教廷召開早會。
早會沈晚遙當然得去參加，他生怕神父不守信用，抖出他就是男巫本巫。
早會在光明神殿的會議廳舉行，布置類似教堂大廳，聽眾席坐滿了人。
他們不是喝蜜汁的客人，但他們多少都和那些客人有聯係。
客人們大多都是位高權重的貴族，他們有的是客人的家人、傭人、臣使……
他們聚在一起，禁不住討論起來。
“我家的少爺，喝了那個蜜汁後，已經興奮了三天三夜。”
“唉，我的哥哥一個保守信徒，喝完後染上了隻針對蜜汁主人的x癮。”
“我的舅舅，那裡已經萎了三年，是遠近聞名的殘疾陰鬱大佬，沒想到喝了後就站起來了。”
“到底是誰賣蜜汁？快讓我喝一口，品品到底有什麼不好的成分，好讓我譴責他。”
所有討論，在聖子出現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這是他們第一次見到這位新上任的聖子。
漂亮，美麗，聖潔。
——儘管關於男巫的線索，是神父找到的。
可他們還是會下意識求助聖子。
男巫這件事，有幸讓他們能在祭典前提前見到聖子。
一個中年人離開聽眾席，跑到沈晚遙麵前，誠懇地求助：“聖子陛下，求您一定要抓到那個男巫啊！”
“我的兒子，是魔界一國的王子，他說什麼都要娶那個男巫當王妃，不然他就，就……”
中年人淚雨如下，說不下去了。
另一個人從聽眾席站起來，大聲詢問他：“那個先生，憑什麼說賣蜜汁的人是男巫？萬一是女巫呢？”
“你可彆故意混淆他的性彆，蒙蔽我的視線，影響我抓到他給我的弟弟當老婆！”
沈晚遙被這群人的爭論嚇到，後退一步。
好可怕……
中年人解釋了賣蜜汁的人的性彆問題。
他拿出一個透明袋，袋子裡……裝著的是沈晚遙的小短褲。
這件短褲，是被沈晚遙不小心放進了蜜汁打包袋中的那件。
如今它沾滿了蜜汁，粘稠不堪，雪白布料皺巴巴，像被人大力吸嗅過。
中年人把裝有短褲的透明袋，展現在眾人眼前，解釋：“這是我兒子收到蜜汁時，一起收到的衣物。”
“這是隻有小男孩才會穿的短褲。”
他話音剛落，短褲突然被人奪走。
神父來了。
金發男人瞥一眼搶到的小短褲，皺眉，收進口袋，他冷聲對在場的所有人說。
“安靜。”
最高教廷神父的威嚴，讓所有人都噤聲，方才那個求著沈晚遙找男巫的中年人，慫巴巴地回到座位。
神父麵向眾人，沉聲：“接下來，我公布我收集到的那位男巫的線索。”
沈晚遙站在一邊，身體僵硬，雪白的雙手無措搓弄。
他就是男巫，神父到底會公布什麼……
神父話音剛落，神殿大門打開，一行馬匹托運來了一大包東西，放置在眾人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