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 偽裝愛好特殊的攻,曝光後切片們興奮了39……(1 / 2)

沈晚遙請求雄蟲們的語氣很禮貌, 實則卻透出幾分公主般的驕橫,用了“一定”這種命令式語氣。

蟲母使喚雄蟲們,是很天經地義的事。

這群蟲兵本是聚在這裡休息, 沒想到會遇見蟲母陛下。

——更沒想到,蟲母陛下會命令他們, 做這種事。

一名金發金眸的年輕蟲兵,搶先半跪下來, 一手執在後背,鞠躬,對蟲母行了紳士禮。

“蟲母陛下,真的對您做什麼都可以嗎?”

他看起來很彬彬有禮, 對蟲母陛下充滿敬重,不帶絲毫雜念。

但是從他的製服褲子能看出,他對蟲母的不.軌。

沈晚遙不知道這群蟲兵們懷著什麼心思,眨眨眼, 乖巧地重複說:“隻要能讓我沾滿雄性的氣息,做什麼都可以哦。”

沈晚遙沒反應過來,身後突然有人抱住他。

那名金發蟲兵來到了他的身後, 眸色暗沉,捏了捏他漂亮水嫩的臉, 嗓音隱忍:

“蟲母陛下好可愛, 臉好嫩。”

沈晚遙意識到他們要給自己添上雄蟲的氣息了, 很緊張。

蟲兵捏完他的臉,又有一個蟲兵擠上來,小小嬌嬌的蟲母被擠在高大的兩個雄蟲間。

銀發蟲兵和謝不封一樣,冷著張臉。

——他卻在沈晚遙麵前,半跪下來, 捧起了沈晚遙的一隻腳。

沈晚遙嚇得抖了抖。那裡也要被弄上雄蟲的氣息嗎……

沈晚遙身穿純白的短褲吊帶,很清涼,但他的雙腿怕冷,總會一雙及膝長襪。

今天他穿的是白絲長襪,輕薄的絲質布料透出嬌嫩的腿膚。

那名蟲兵摘下了沈晚遙的鞋子,把雪足捧在手心裡。

隻見他垂下冷冰冰的綠眸,俯下俊美的臉,虔誠地親.了親蟲母陛下的足尖。

粉白的足尖和他,隔了一層薄襪,但已經足夠讓他心跳加速。

沈晚遙被蟲兵的行為嚇得不輕,想要掙紮。

但理智告訴他,隻有這樣,他才會有更多的蟲蜜。

他這是在為寶寶獻身,是偉大的媽媽。

如果他掙紮逃離了,就不是偉大的媽媽了,是故意讓寶寶餓肚子的壞蛋媽媽……

沈晚遙一想到寶寶,就乖乖站在原地,哪怕窘迫到不行,也強忍著一動不動。

要給寶寶造口糧要辛苦呀……

蟲兵們都沉浸在蟲母的恩賜中,沒注意到有劇烈的嗡鳴聲響起。

一個蟲兵,想要伸向小蟲母的腰時——

他的手,被突如其來的蛛絲攔截住,鋒利的蛛絲將他的手割出深痕,鮮血噴濺,漏出森森白骨。

簡白晝出現了。

蟲兵們為了還能繼續接近蟲母,沒有服從於首領的壓迫,反而對首領起了攻擊性,半蟲化,嘶嘶嘶低鳴。

簡白晝沉著臉,摟住沈晚遙,對他們冷聲:“你們在乾什麼?!瘋了嗎?”

沈晚遙怕他們打起來,輕聲,對簡白晝解釋:“簡白晝,我、我這是讓他們幫我,他們沒有在欺負我……”

“我要給寶寶哺育,但哺育的食物需要雄蟲氣息才能催產。”

他眨眨眼,好聲好氣細著聲音,說出認為能安撫簡白晝的話:“你可以一起加入哦。”

簡白晝怔住。

他的金眸,看向沈晚遙平平的上半身。

喉頭上下滾動,像渴.望著什麼。

“陛下,您不是說您沒有這個功能嗎……?您都產那個了,還穿吊帶,會弄臟的。”

沈晚遙:“?”

沈晚遙:“不是……,是在頸後的腺體,產的是蟲蜜。”

簡白晝盯住沈晚遙的後頸,後頸中間的一小塊皮膚,漲紅得很,有點鼓。

他笑了笑:“陛下,您找的那些蟲兵,等級沒我高,他們就算把你弄暈過去,能給你的氣息還是很淡。”

“我可以讓你一下子沾滿雄蟲氣息。”

簡白晝說得很有道理,一心隻為了寶寶的沈晚遙,想要答應。

簡白晝話鋒一轉:“但是,我需要一點小小的報酬。”

“我要喝您的蟲蜜,放心,我不會和您的孩子搶口糧,會留幾滴給他潤潤嘴。”

他張開了唇,露出鋒利的尖牙。

他現在就要喝。

就在簡白晝要咬上沈晚遙脖子時,巨大的攻擊波,隔空把簡白晝猛地撞開。

高大的金發蟲族,被推撞到牆,發出沉悶的響聲,嘴角漏出幾滴鮮血。

其他等級更低一些的蟲兵,更加慘烈。

攻擊波伴隨著嗡鳴聲。

很明顯,這陣嗡鳴聲,能發出類似超聲波的攻擊力。

隻有最高等級的翅翼類蟲族才會擁有。

嗡鳴聲消失後,黑發黑眸的蟲族青年,出現在沈晚遙身邊。

沈晚遙怔住,喃喃:“寶寶,你怎麼來找媽媽了?”

青年默不作聲,冷冷地摟住沈晚遙,高挺的鼻尖,像狗般在沈晚遙的身上亂碰。

特彆是沈晚遙的後頸,被他仔仔細細聞、檢查,連頭發絲都要被檢查到。

幸好,沒有沾上雄味。

他不允許彆的雄性,玷.汙母親賜予給他的哺育之處。

簡白晝早已聽說,青年不是“WK”,而是蟲母陛下的孩子。

他先前知道時,幸災樂禍地不得了。

簡白晝抹抹嘴角的血,諷刺起青年 。

“死崽種,來找媽了?哦,是怕我搶走你媽媽給你的口糧?你不如回嬰兒床吸奶瓶去吧!彆打擾我追求你媽媽!”

“你媽媽是眾蟲之母,生來便要擁有許多子嗣與雄性,他不會隻屬於你,包括你愛得很的蟲蜜!以後會哺育給很多蟲族!”

青年沒有和簡白晝對峙。

他橫抱起沈晚遙,走回母巢。

青年的耳邊,莫名回蕩簡白晝最後一句話。

媽媽是蟲母,不會隻屬於他。

讓他的臉色前所未有難看起來。

……

沈晚遙回到母巢。

他扒拉了自己的衣服領子,驚喜地發現自己的頸後蜜腺鼓起來了。

多虧蟲兵們的幫助,他又有新的蟲蜜可以哺育寶寶啦。

沈晚遙趁青年沒注意,給自己戴上了吸蜜器,又開始吚吚嗚嗚地給寶寶造蟲蜜。

等沈晚遙清醒過來後,看見青年陰惻惻地站在床頭。

沈晚遙有母愛濾鏡,看不出好大兒不高興。

他以為寶寶在垂涎蜜汁,便趕緊拿下吸蜜器,急著讓寶寶喝蟲蜜,生怕寶寶餓瘦了。

沈晚遙連黏糊糊的後頸沒擦,亂掉的衣服也沒整理,就這麼以亂七八糟的模樣,霧蒙蒙雙眼,用軟乎乎的聲音喚青年。

“寶寶,來喝媽媽的蟲蜜啦。”

沈晚遙為了彰顯自己作為母親的偉大,不好意思地補充:“這杯蟲蜜的產出也有那些叔叔的功勞哦,你要謝謝他們……”

黑發青年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接過沈晚遙的存儲杯,卻沒有喝,而是放在一邊,一字一頓:“媽媽,如果您是這樣給我產蟲蜜。”

“我寧願不喝。”

沈晚遙怔住:“誒?”

他搞不懂什麼情況,慌亂,用軟軟的小身體去擁抱青年:“寶寶怎麼生氣了,媽媽抱,彆生氣……,媽媽最愛你了。”

青年意識到有點遲鈍的小媽媽沒明白他為什麼生氣。

他又沒法解釋。

他心煩得很,上下打量沈晚遙一番,莫名其妙轉移話題。

“媽媽,您又穿吊帶短褲了,不能穿。”

青年把沈晚遙放到床,握住沈晚遙的腿彎,五指把嬌嫩的腿肉掐出紅印。

“以後也不能穿白色的,絲質的長襪,如果冷的話,隻能穿黑色棉襪。”

沈晚遙:“???”

黑色棉襪好老土的……

下一刻,沈晚遙發現自己一條腿的白色長襪不見了。

正是被蟲兵碰過的那條腿。

可能是在他們的觸碰中,滑下來了。

沈晚遙:“寶寶,我要去外麵一趟,我的襪子好像弄丟在外麵了……”

青年毫不猶豫阻止小母親,扣住他的肩膀,讓他老實待在床。

青年冷聲說:“媽媽,您不用去找了,找不到的。”

“哪怕找到了,找到的襪子也早已被弄得很臟、很惡心,會嚇到您。”

沈晚遙聽不明白,漂亮的臉儘是茫然。

青年站起身,居高臨下俯視單純的小母親,沉聲:“您以後不能離那些雄性太近。”

“隻有我才對您有最純潔的愛。”

“知道嗎。”

沈晚遙:“……”

他拗不過孩子,隻能說什麼就認什麼:“知道啦。”

……

沈晚遙直到入睡,青年也一直留在他身邊。

他覺得剛出生的寶寶,纏媽媽很正常,便讓青年在母巢裡留宿,睡在沙發。

沈晚遙蜷在床,迷迷糊糊準備入睡時,突然覺得後頸的腺體,鼓得厲害,又熱又燙。

好漲啊……

他不適地清醒過來,嗚咽幾聲,坐起身,一邊扒拉睡衣領子,一邊想找吸蜜器把蟲蜜吸出來。

睡到一半的沈晚遙,雙眸霧蒙蒙,眼神迷離,強忍睡意,撐著困倦的小身體,笨拙地用吸蜜器的模樣,簡直媽媽味十足。

突然,係統出聲。

係統:【小宿主,你彆吸蜜了!你還記得你哥嗎!!】

沈晚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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