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 偽裝嗜好特殊的攻,曝光後切片們興奮了51……(2 / 2)

母巢。

這個母巢,並不是沈晚遙和謝不封交尾的地方。

他們交尾之處,在另一個新搭建的臨時母巢。

之所以蟲族們不讓沈晚遙回到一直住的舊母巢,真實原因,不是因為水管爆了之類荒謬之事。

而是因為,謝不封和蟲母孩子在裡麵打過一架後,母巢內部變得慘不忍睹。

光線昏暗,地麵肮臟,牆壁濺滿血液,小蟲母的床鋪、衣服沾滿穢血,空氣中儘是兩隻雄蟲戰鬥後留下的雄味,充滿攻擊性 ,刺鼻惡心。

最重要的,舊母巢裡留有一個受重傷的蟲族。

他是所有蟲族最嫉妒、最厭惡的對象,謝不封收到的嫉妒和厭惡都沒他多。

他是蟲母的親生孩子。

蟲族們很嫉妒他獨占過小蟲母嬌嫩的孕囊,能從蟲母漂亮的身體裡誕生、能品嘗小蟲母的哺育蟲蜜、能喊小蟲母為“媽媽”。

蟲族們知道他在母巢裡受重傷後,沒提供醫療用品給他,反而把他困在裡麵。

母巢門口設了重重機關,能阻礙他從裡麵走出。

他們想讓他死在母巢裡。

蟲族們像獸類,對雌性和彆的雄性生下的孩子,帶有瘋狂的惡意。

蟲母的孩子生命力很頑強,沒有如蟲族們所願。

在沈晚遙和謝不封進行交尾時,他終於突破防守機關,出現在母巢門口。

機關被摧毀,大門不複存在,隻剩下炸.彈炸出似的大洞,灰塵四散,濃煙升起,勾出一道高大的身影。

黑發黑眸的蟲族青年,滿身鮮血,扶住牆,跌跌撞撞走出。

他的傷很重,又沒得到及時的治療,很多傷口都腐爛了。

骨頭露出,發黑的碎肉聳拉,乾涸的黑血黏在衣物。

他的劉海垂落,掩住眸色與沈晚遙有幾分相似的黑眸。

青年和所有幼崽一樣,孤身一人時,第一反應就是找媽媽。

他的眸光沉沉,淬著血,隱忍瘋狂,像一匹淌著涎水的惡狼,在尋找自己的小兔子媽媽。

沈晚遙在和謝不封交尾,青年自然找不到沈晚遙。

他撞見了一個金發金眸的蟲族。

他平時平等地厭惡所有覬覦媽媽的蟲族,現在卻不得不問起對方——

“你有見過我的媽媽嗎?”

青年的睫毛被血液糊滿,阻礙了視線,他看不清對方是誰,更不知道對方是否認識蟲母。

他隻能極力描述起母親的形象。

聲嗓低啞,尾音顫抖。

“我的媽媽, ,年紀小,皮膚很白,嘴唇紅潤,說話溫柔,身上總有香味,是一個很單純的漂亮小男孩。”

殊不知,青年撞見的蟲族,是簡白晝,簡白晝早就見過沈晚遙無數次了。

但這是他第一次撞見沈晚遙的孩子,和彆的男人的孩子。

簡白晝靠在牆邊,抱著雙臂,金眸眯起,打量狼狽的青年一番。

“你的媽媽啊,我知道他在哪,他在另一個新建的臨時母巢,他一直很想你,現在沒有你在身邊睡不著呢,嬌氣到要命。”

“跟我來,我帶你去。”簡白晝勾起嘴角,語氣柔和。

其實他在說謊,現在沈晚遙身邊,有謝不封。他想到這裡,怒意翻湧,蟲鱗浮現。

青年急於找到媽媽,沒有多想,跟了簡白晝走。

簡白晝把青年帶到臨時母巢。

“你的媽媽,現在就在這個房間裡。”

青年的鼻尖聳動,的確聞到了沈晚遙的氣味,他的喉間發出低啞的嘶鳴,傷口的鮮血興奮地往外湧。

像一頭餓了八百年,終於見到鮮肉的狂犬。

在他抬起手,想要推開門時,——簡白晝打斷了。

簡白晝挑眉,陰冷地低笑:“死崽種,你彆急著開門,你先聽聽裡麵有什麼聲音。”

蟲族的聽力很靈敏。

青年不用側過耳靠在門板,就能聽見裡麵的聲音。

他聽見了一個成年雄蟲的聲音。

他死了都能認出這個聲音是誰的,謝不封,覬覦他媽媽的瘋狗,不久前和他打過一架。

然後,他才聽見了媽媽的聲音,細細弱弱,像小貓被掐住了後頸在欺負。

兩道聲音結合起來,媽媽和謝不封在裡麵做什麼,不言而喻。

青年瞳孔驟縮,僵在原地,渾身發冷,如墜冰窖,連淌下的血似乎都冷到可怕。

簡白晝很樂意看見青年這樣的反應,他不會隻讓自己一個人嫉妒。

他神經質笑起來,故作若無其事:“啊,我說錯了,你的媽媽沒有在等你,他被另一個雄蟲騙上.床了,在給你造新弟弟呢。”

“很遺憾,你來遲了,沒有保護到你的公主陛下。”

“你隻是一個無能的騎士。”

簡白晝沒說完,烈風掃過,青年的拳頭揮來,重重砸在他的腹部。

簡白晝嘴角瞬間迸出鮮血,但他還是含著開朗的笑意,盯著發瘋的青年。

青年接受不了媽媽已經在和謝不封交尾,就在與他一牆之隔的房間裡。

青年發冷發抖,站在門前,血淋漓的手搭在門把手,想要擰開闖進去。

可他試了好幾次,手莫名其妙使不上力,或者根本沒有打開的勇氣。

怒意翻湧,重傷的肺腑鼓脹,血腥味噴上喉管,一大口鮮血衝到口腔。

他跪在媽媽和彆的男人交尾的房門前,瘋狂地嘔起血。

滿是鮮血的嘴像禱告般低喃。

“媽媽……”

……

係統不知道沈晚遙的兒子堵在房間門口發瘋。

它在係統空間等了五小時,終於看見小宿主的身體數據麵板,有了變化。

【成攻宿主——沈晚遙的身體數據:

小孕囊(蟲母獨有的器官):可憐的小孕囊,和謝不封第一次就完全被滿了,變得好鼓好鼓哦。

呼呼,小蟲母的孕囊好厲害,裝滿的一分鐘後,就形成了一顆胞體,是幼蟲的最原始形態,它的爸爸是謝不封哦。】

這串文字還會隨時變化。

【謝不封拿了提取器伸進了孕囊,把胞體拿出來了!小蟲母哭了!說不要給孕囊打針!】

係統:……打針?

係統早已習慣小宿主奇怪的腦回路。

既然謝不封已經拿了胞體,和小宿主的交易完成。那它可以去提醒小宿主訓狗時間到了。

係統出現在沈晚遙所在的房間裡。

它沒對小宿主有多大的指望,並不認為對方交尾時會很厲害。

它能猜到沈晚遙肯定會哭到不成樣。

但當係統看見謝不封懷裡的沈晚遙時,還是忍不住暗自破防。

它的漂亮小宿主,變得亂七八糟了。

小宿主身上唯一的布料,隻有掛在腳踝的小內,沒有一處乾淨的皮膚,連地麵都不乾淨。

人的意識也不清醒,接近半暈,像人偶娃娃般,被謝不封冷著臉擺動。

係統氣到想宕機,鑽進了沈晚遙的腦子,給可憐的小宿主用了[花市受Buff]。

這個buff是花市係統送給沈晚遙的,相傳用了就會變成花市受,怎麼樣都折騰不壞。

果不其然,沈晚遙加了這個buff,朦朦朧朧,清醒了過來,睫毛輕顫,輕輕嗚咽。

他意識到係統來了,嗚嗚地慌起來,想要擋住自己的亂七八糟地方。

他以前和係統炫耀過他那個時有多厲害,現在卻被看見糗相。

沈晚遙窘迫到哭,混亂地對係統喊:“統統,不、不要看我了,好丟臉……”

係統哄道:【好,好,不看你。】

係統:【我隻是想來提醒你,你可以進行係統任務了。謝不封拿到了你的胞體,你沒有義務再和他了。

你趁他開始第二次前,諷刺他‘不行’。

至於主角攻會不會來,就是他的事了,你做好這些,係統任務就完成了。】

沈晚遙勉強清醒過來,睜開浸滿淚花的眼。

他看見謝不封在搗騰一管小試管。

小試管裡,有一個很小的球球。那是剛從他身體裡提取出來的胞體,還帶有他的體溫,很小很小一顆,隻有手指頭大。

那是他和謝不封的寶寶。

謝不封保存好胞體後,將目光轉移回他身上。

剛吃過肉、卻沒吃飽的蟲族,擁住小蟲母,沉聲:

“小陛下,我們是不是還可以再來一次?”

謝不封認為小蟲母不會拒絕他,因為他自認表現不錯。

他懷裡的沈晚遙,抿起嘴,嗚一聲,想要說什麼。

謝不封湊近,聽小蟲母講話。

可他沒聽見沈晚遙回他,——反而紮紮實實,挨了一巴掌。

冷峻的臉,浮現出帶有香氣、紅彤彤的小掌印。

沈晚遙聽見謝不封還要,就急了,他這回說什麼都不願意。

係統讓他在這時候嘲諷起謝不封“不行”,訓狗,他乖乖照做。

因為可以讓謝不封恥辱到起不來。

他現在的意識還不是很清醒,沒有考慮到這樣說會很不禮貌,他隻是不想再被欺負。

沈晚遙仰起小臉,想對謝不封講話。

他的臉狼狽得很,臉頰發燙,眼睛漉漉,帶有牙印的嘴巴嚅囁,響起有氣無力的聲音。

“不要和你再來了,……你根本不行。”

“沒技術,時間短,力氣小,沒有到最進去的地方,量還很少,隻讓我有了一顆胞體寶寶……”

“你是我有過的男人裡最差的一個,謝不封。”

謝不封一僵。

沈晚遙知道讓謝不封丟臉到了,有了勇氣。

他迷蒙雙眼,懵懵懂懂地說下去:

“你站一邊去,我讓我的第三任繁衍對象過來示範給你看,他比你優秀得多。”

“快點滾。”

其實他隻是想嚇跑謝不封,他敢肯定主角攻根本不會過來。

但沈晚遙話音剛落。

靜謐的房間,響起了不屬於他和謝不封的男聲。

沉穩,磁性,低啞,仿若大提琴與醇厚紅酒,含著溫柔的笑意。

“寶寶,你說的是我嗎?”

“剛剛好,我來了,你的第三任繁衍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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