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聽著挺疼的,也破了魔君的氣場。
男人非常自來熟地推開陽台門進了房間,看到這局促的環境,露出了叔侄同款嫌棄:“多年未見,你已經混得這麼慘了?”
瞿星晚剛要反駁“你誰啊,指手畫腳的”就見男人手一抬,手心裡出現一顆金光閃閃的妖丹,十分霸總語氣地說:“拿去。”
瞿星晚柳眉倒豎的“嘴臉”識時務地立刻變得春風和煦:“這個,吃完了我就能變來變去嗎?”
男人又一臉嫌棄:“玄墨說的沒錯,你果然變成了一無所知的傻子。這是一隻大風鳥的妖丹,吃了再輔以修行,能控製你長毛,免得哪天光天化日下化形,你自己的妖丹還是要找回來,其他都不能代替。”
聽到不用脫毛,瞿星晚都沒猶豫,拿過妖丹就要吞,被男人眼疾手快一把捏住了下巴:“是真的傻了,這樣吃,跟牛嚼牡丹有什麼差彆?”
“對不起。”
男人收回妖丹,一番做法,妖丹化成金光,咻地沒入瞿星晚心口,以前,瞿星晚修煉每天隻感覺到像筷子粗細的真·涓涓溪流,此時,如山洪忽然爆發,偏偏山洪卻不狂奔而
去,
非要硬擠進小小的池塘。
真的,
填鴨都沒這個填法,瞿星晚覺得修仙裡那些爆體炸成渣渣的死法她可能要親眼目睹了。
男人並未停手,在用法術引導妖丹的能量在瞿星晚身體裡遊走。
瞿星晚疼得滿頭汗,後背都濕了,足足過了半小時這一過程才結束,那一刻,瞿星晚明白了老年鈣片廣告要傳達的效果——吃了這一片,腰不酸腿不疼了。
她覺得她輕盈得仿佛如一根羽毛,這感覺無比新鮮。
男人不太耐煩,手一抬,又變出一本破破爛爛的書扔給瞿星晚:“自己照著練,將妖丹的力量為你所用。”
“好好好,辛苦你還親自跑這一趟,快請坐,我去泡點——”哦,家裡沒茶,速溶也喝完了,隻有板藍根了,於是隻好硬著頭皮改口:“白開水。”
小黑又逮著機會了:“小叔你看,我沒騙你吧,她真的很窮。”
“我隻是忘買了。”瞿星晚反駁,“要不,點個外賣,牛蛙什麼的。”
男人一臉嫌棄就要走,被瞿星晚大膽拉住袖子:“來都來了,幫也幫了,不能做好事不留名,聽語氣好像還和我認識,請問大名?”
“自己想吧。”男人扯出袖子往門口走,應該是記了怕壓塌陽台的仇。
瞿星晚跟在後頭:“我想那就不知道要多久了,真的,我說——”
男人推開了瞿星晚家的門,門外站著塞壬,塞壬今天也是一襲紅裙,抹胸短裙,身材火辣,火辣到瞿星晚聽到了兩聲吸溜口水的聲音,聞聲回頭,隻見小貓頭鷹和小黑蛇雙眼放光盯著塞壬。
“一窩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的妖怪,真補啊。”塞壬也雙眼放光。
“在下長生。”
嗬,瞿星晚不得不嗤笑,男人。
剛才不耐煩、不肯告訴她姓名的男人,麵對美色,人家都沒問就自報家門。
瞿星晚很想把兩人都趕走,但塞壬沒眼色,直接擠進來,長生更沒眼色,轉身就回來了,用實際行動解釋了“見色起意”四個字。
“所以,你這麼晚來乾什麼?”瞿星晚問。
塞壬先是絮絮叨叨說了一堆自己這幾天跟蹤賀明炎的情況,根本沒機會得手,但是眼下她製造了一個好機會,一定會成功,到時候隻需要瞿星晚幫忙不要讓賀明炎提前離場就行。
塞壬手舞足蹈講述著,瞿星晚無語。
“上次那麼好的機會都不行,這次這麼大場麵,你確定可以嗎?”
“這次還不可以,我就跟你姓。”塞壬邪魅一笑。
塞壬來去如風,她走了,長生卻穩如老狗,不,老蛇,長在了椅子上。
“要人家微信是嗎?剛才怎麼不開口啊,等我回頭問問人家給不給再說。”
長生這才起身。
“誒,忘了問個事,就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我身邊的人跟我一起會被傳染倒黴?有沒有什麼辦法化解?”瞿星晚趕緊問。
她真怕哪天把老板克死。
“有,但是有個條件。”!
東籬菊隱向你推薦他的其他作品:
希望你也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