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失重感消失,岑安憑空回到出租屋內,跌坐在地。
“該死的係統……下次一定要記得鋪個地毯……”
岑安小聲嘟囔了句,然後撅起屁股,下意識伸手去揉被堅硬底板撞得發疼的尾椎骨。
然而手沒碰到自己。
先摸到的卻是某種軟軟熱熱的東西。
“!!!”
岑安手指頓僵。
自、自己這是摸到啥了?!
岑安迅速收回手,動作緩慢又呆滯地轉過頭去。
好巧不巧——
正好對上某人那雙似笑非笑的漆黑眸子。
岑安:“!!!”
他倒是忘了……這回他和鐘閻是同時同地一起進的副本。
意識到不妙的他全身變僵、頭皮發麻……
鐘閻坐在地上,落地的姿勢沒比岑安好到哪裡去。要怪就怪出租房實在太小,他沒法安置他那兩條筆直的大長腿,隻能微微敞著,儘量收縮空間。
兩人落點太近,鐘閻半張著腿,一左一右將岑安半邊身子夾住,姿勢顯得極為曖昧。
而意外就是在這樣的巧合下發生的。
岑安臉色不太自然。
奇怪的觸感仍殘留在手心,他意識到自己摸到的是什麼,霎時間耳根發燙,一張臉轉瞬間紅透,像煮熟的小龍蝦。
鐘閻盯著他的臉,嗬了聲,冷笑,“又不是第一次摸了,你害羞什麼?”
“???”
“我什麼時候摸、摸你了……我可沒那種癖、癖好……”
岑安下意識反駁,不過聲音卻越來越小,因為他迷迷糊糊想起來,這個觸感似乎有點熟悉,好像不久前自己真摸到過。
天呐夭壽了!
岑安低頭看著自己的手,腦海陷入天人交戰——
難道自己……
不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我是正人君子不是老色批!
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
鐘閻饒有興致地盯著岑安皺成苦瓜的臉,眉梢越挑越高。
惡趣味滋生,似是嫌這樣坐著累,鐘閻換了個更開放的姿勢,雙腿張得更開,像是要把岑安整個圈進自己的領地。
隨後他慢慢掀唇,吐出一句:“你覺得手感怎麼樣?”
或許是為了強調,他輕描淡寫補充了詳細的說辭——
“好摸嗎?”
好摸嗎好摸嗎好摸嗎……
他這是在搞顏色吧?!
靠!!!
拳頭硬了!!!
岑安大腦瞬間空白,他情不自禁偷偷瞥了眼某人越來越明目張膽的動作,大概是想起了什麼,全身上下所有裸露在外的皮膚儘皆透出淡淡的粉紅。
鐘閻忍不住勾起嘴角,似是很滿意岑安的表現。
而就在這時,一直低著頭的
岑安忽然抬頭,燒紅的臉上閃過一抹決絕,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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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鐘閻頓時如遭雷擊,整個人懵在原地。
岑安卻磨著牙,忍著臉頰的火燙,挑釁地揚眉注視他。
鐘閻難以置信地回瞪。
岑安右手止不住的抖,那東西尺寸驚人,兩隻手恐怕都難以握住,但他實在忍不了鐘閻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逗,心一橫做出了這個匪夷所思的舉動,想給他個難忘的教訓!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沒有退路了。
岑安緩緩深吸口氣,右手不但緊緊握住,還故意圈著那物,用力捏了下。
鐘閻沒忍住輕哼了聲。
岑安手抖得更加厲害了,但他仍是強作鎮定地嘖了聲,故作嫌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