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安心血來潮地想去外邊走一走,就是想去寬闊的地方走一走,待在這個低矮的屋子裡憋悶得慌。
穿過院門剛出來,他就撞見了李冬,後者好像鬼鬼祟祟剛從外邊回來。
“你去哪?”
“你從哪裡回來?”
兩人幾乎同時開口。
“我心情不好出來看看。”
“我心情不好弄死了一頭狗。”
又是同時開口。
盧安人都麻了,打量一番他:“追著你咬、害你摔了一跤的狗?”
李冬嘿然。
盧安問:“狗呢?”
李冬四處望望,小聲說:“人多眼雜,沒敢帶回來。”
盧安吸口涼氣:“意思還真打了?”
李冬兩眼往上擠:“不要誇我,為人民服務。”
得咧,盧安轉回屋內。
他不能出去了,大半夜的要是被有心人看到,以為自己在外麵瘋狂作案。
李冬跟著進了院子,把門關好問:“我失戀了心情不好,兄弟你呢?你是為了什麼?”
呸!你這算哪門子失戀?
盧安沒好氣道:“我夢到有狗刨你的墳,你信不?”
李冬竟然點頭:“信!所以我死之前要把這些野狗全弄死。”
盧安嘴角抽抽:“這本事你跟誰學的?”
李冬恬不知恥地說:“我爺爺啊,你是沒看見,小時候我們家肉多到吃不完。
大到豬肉牛肉狗肉羊肉,小到雞肉鴨肉鵝肉,連耗子肉都有。”
盧安服氣,不想跟著二貨說話了,打開窗戶吹吹風,透透氣,找出曆史教材看了起來。
見他看書,李冬也不走了,找床棉被縮到沙發上,窩著睡覺。
美之名曰:陪兄弟。
次日。
早自習上到一半,剛把高二第二學期地理背誦完,盧安就猛然覺得腦袋一沉,暈暈乎乎頭痛的厲害,全身力氣仿佛被抽空了一般。
乾他娘的,不會是昨晚吹風吹多了吧?
這麼念叨著,盧安趴在桌上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葉潤第一時間就發現了他的異樣,以為他是昨晚通宵熬夜有點困,就沒管他。
中間周靜妮從教室後麵走了過來,先是看了看他,問葉潤:
“盧安怎麼了?”
葉潤把他熬夜看書的事情說了一遍。
經驗豐富的周靜妮下意識伸手摸了摸他頭,不摸還好,一摸嚇一跳。
很燙,顯然是發高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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