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忍者來玩自行車從本質上就是錯誤的。
每個忍者都像赤砂之蠍,玩心起來的時候,都敢弄黏土小鳥來炸一下可憐的自行車。美其名曰為了實驗一下它的結構穩定性。
結果很顯然的,一天之後,自行車報廢的軀體堆在我麵前。
第二次實驗開始的時候,我對一臉嚴肅的佩恩說:“老大,自行車很貴的,這次弄壞了要賠錢。”
佩恩:“……”
我對曉組織不抱什麼希望了,連最沉穩的兩個,佩恩和宇智波鼬都可以在一天之內搞壞自行車,我覺得我的產品測試隻能期待一下普通人的使用反饋。
忍者都是拆家達人。
更能拆的還有兩個,宇智波斑和柱間,他們第一次摸這玩意的時候,沒上手就弄廢兩個。與騎著自行車安安分分繞圈的扉間形成鮮明對比。
“啊哈哈,有點太緊張了。”
“太醜。”
我覺得我可以把這兩個人一起丟出去。他們對自行車提出來的改造條件令人窒息。
宇智波斑想要宇智波族紋的自行車,柱間有樣學樣,想要能長植物的自行車。扉間在他們身邊停下:“他們一個想要藍,一個想要綠。”
然後扉間毫不費力的搞定了兩個挑剔的人,讓他們騎著自行車攆他。
艱難的產品測試後,我們得到了好消息,自行車是合格的。一群玩報廢了很多輛自行車的公司高層在那裡決定怎麼給自行車防偽,定什麼價格,怎麼造勢。
賣了這麼多次東西的高層已經不是當初的傻白甜,他們很有經驗了。
我趴在會議桌上看穿火雲袍的和穿音忍村製服的人,他們臉上都寫滿了奸商。
長得好看的這種時候就是打廣告的工具人。
我們一開始是請明星的,後來發現,明星太費錢了,長得還沒我們中有些人好看。然後我們想了想,搞個包裝公司,讓長得好看的人出道吧,出道能賺錢,回來打廣告又可以省錢。
宇智波佐助:“……”
宇智波的顏值能打,我們看到的幾個宇智波都長得好。阿飛也是一個宇智波,我看過他麵具下的臉,沒被毀的半張臉長得很好,就算臉毀了,說難看也不算。
但是他不能出來。
我也隻能歎口氣放過他了。
宇智波佐助和宇智波鼬組合是要命的,要他們兩個人的命。畢竟他們中間有那麼多宇智波的性命,在雙方不打算互相理解的時候,湊一起掛一個宇智波。
然後就宇智波佐助和君麻呂了。
“你為什麼不去?”
他在知道消息後,咬著後槽牙問我。
我非常感謝他對我的稱讚,然後對他露出一個僵硬的跟去殺人差不多的微笑:“這樣可以?”
他說可以。
他瞎了。
廣告設計人說要一個唯美的浪漫的場景,讓人可以更好掏出口袋裡的錢,就跟我們天上人初次打開市場的胭脂水粉一樣,自行車也需要一些象征。
“比如美好的愛情,或者男孩子女孩子們的友誼,親情也可以。”
老規矩,長得好看的全都上。
試多了總有一個符合的。
就是台詞。
害,為了錢。
我們那幾天試了多少不知道,各種搭配都出來了,說完台詞拍完一支廣告轉過頭去乾嘔覺得心靈受到摧殘的不在少數。
因為女生少,我也上了。
我和香磷就是一個莫得感情的台詞機器,作為兩個工具人,哪裡需要哪裡搬。連挨批都一樣,莫得感情,一點都不甜蜜,這樣不行。
我最後隻能說:“我再試試。”
天知道我試了多少次,最後混到了男生組,我終於解脫了。
扉間說我辛苦了。
就是演技太好了不行。
“還可以吧。”
“可以?我可不知道你不會笑。”
“咳咳。”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