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不是十二鬼月的鬼戰鬥力沒眼看了,他這一千年到底乾了啥?
不過想起他的屑,我覺得這也正常。
他手底下的鬼除了十二鬼月有點分量外,其他鬼都是散養的,隻是廣撒網去撈青色彼岸花的,至於實力問題?
實力不是吃出來的嗎?
吃不到食物怪他咯?
吃不下怪他咯?
還不是他們沒用。
關他屑老板什麼事。
太了解自己的老板就越絕望,還為那些沒有見過麵的同僚心酸。活著不好嗎?餓幾天等我找到挨個送到實驗室吃好喝好養著當實驗體不好嗎?
我又不要他們的命。
鬼殺隊的傷員要知道我溫聲細語的安慰他們時想的是這些事,估計第二天我身上會有九把日輪刀。
無慘也會第一時間爆掉我的頭。
總的來說,除了鬼殺隊和鬼方陣營的對比太過慘烈外,我在蝶屋的生活還不錯,因為體虛嘛,所以神崎葵也會指導一下我如何鍛煉。而且兩個人去盯一個不聽醫囑的病人比一個人好多了。
我端進一碗藥過來,神崎葵接過,氣勢如虹:“喝不喝藥?!”
被藥苦到再也不想喝的患者躲在病床上瑟瑟發抖,前方是神崎葵,後路上有溫和笑著的我。他顫抖著伸出手,眼睛一閉,視死如歸:“喝!”
然後被藥苦到視死如歸都成了潰不成軍。
“看起來的確太苦了,要不要下次塞一嘴金平糖?”
我問神崎葵。
“苦一點的話,他們就不願意受傷了。”
“也是。”
進蝶屋前,每個鬼殺隊隊員都認為新來的蝶屋人員穀川彌生是一個溫柔體貼的人,不遵醫囑後,他們含淚承認,穀川彌生是一個好醫生。
每一個不遵醫囑的人都是我出現在訓練場上的動力。一開始我覺得我劍術天賦平平,畢竟我用刀劍的時候基本上都是加重力公式當凶器一力破萬法的,用一次毀一個。我覺得自己天賦平平實在是太有理由了。
但是去了訓練場正式開始接觸刀劍後,我覺得,我還是能救的。
隻要我不亂加公式,平心靜氣,跟做題目一樣,我是不會在練的過程中毀掉它的。一百次拔刀我能拔,練個招式嚇唬一下不聽話的傷員,我也可以。
腦:我可以。
眼:我真的可以。
手:不,不可以。
我看著手裡練了沒多少次就斷掉的木劍,表情平靜,還是練手裡劍有前途,苦無都比這玩意好。
我的傷員現在已經知道了不遵醫囑是沒有前途的,不遵醫囑的會被我丟的飛鏢釘住衣服,還想走的會被飛鏢密密麻麻的紮出來一個描邊圖。
他們僵在哪裡,等我麵帶笑容的走近。
“我可是特意練了一個不需要多大力氣的扔飛鏢技術呢。”
“體諒一下我們這些人的苦心啊。”
再溫柔體貼的人設麵對不遵醫囑的病人都會崩掉的。平時我可以溫柔體貼照著人設走,還可以露出羞澀微笑跟著女孩子們討論柱,但是不遵醫囑,你就完了。
撒嬌沒有用,長得好看沒有用,跟我關係好也沒有用。該吃藥吃藥該禁嘴禁嘴,說了飲食清淡就不能以“可能下次任務人就沒了”的理由強詞奪理吃不能吃的東西。
“不好好養傷的話,你可能就沒下一次了。所以,聽話。”
世界之大,什麼患者都有。
鬼殺隊沒有醫鬨要好一點,但是這些跟鬼對線的人,因為藥太苦了不想喝喝了幾口就喝不下去了,我除了好言相勸就是描邊鏢法。好好說不聽,那就物理勸服了。
在一次吃飯的時候,我一臉頭疼:“我回去就買個大錘,誰不聽話就打斷他的腿。”
神崎葵:“綁起來。”
兩個醫務人員的魔鬼對話為什麼會出現,隻能說不好好喝藥的患者太多。以為自己傷口不痛了就覺得傷口好了的患者太多,聽不懂醫生話的人……好吧,這個也就那麼幾個。
腦袋最直的是一個柱。
水柱,富岡義勇。
在治療過程中並不是不遵醫囑,而是因為思考方式異於常人,導致醫患間的交流非常艱難。
我努力了幾次,後來他一旦到我手底下來了,我就會非常直接的:“哪裡受傷了?想要治到什麼程度?”
一般他要的程度是能動,傷的地方倒是不一樣。這兩個問題問好了,我就讓他咬著竹枷全程閉嘴。
聽水柱富岡義勇對自己治療過程的感受,還是將他當成一個木頭比較好。至於他中途要是亂動或者覺得自己好了想要起來繼續殺鬼,我會端來一碗鮭大根,放在他的胸膛上。
他動,鮭大根就給他陪葬。
我不要他覺得,我要我覺得。
我覺得他傷口剛包紮好就走不行。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