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會作就會……
反正我不會死。
——穀川角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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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圖帶著限製級異能力者澀澤龍彥到處亂跑的時候,我是在異能特務科的神經上狠狠蹦躂。
但是讓澀澤沉迷學習,試圖靠著玄學解題的時候,這對異能特務科來講,就是黑色幽默。
因為澀澤,我家已經被異能特務科查水表好幾次了,畢竟我們兩個異能力者湊到一起,就是我安全係數再高也不能安撫他們狂跳的心臟的。
如他們所說,穀川角穀能成為現在的樣子,是個奇跡。
我擁有的能力已經足夠可怕了,還能長成一個翻身是鹹魚,不翻身就粘鍋的鹹魚,除了奇跡……也不知道能說啥了。
何況我的童年也不算多麼美妙。
我說過我的童年嗎?
就是國中之前的那段時間。
好像沒有。
我隻是說我國一的時候因為校園欺淩,讓我這個暴脾氣成了校園陰影,然後覺得沒意思,轉學了。
沒有異能力也沒碰到潤一郎和直美的童年時期,我的經曆算慘的平平無奇。是真的平平無奇。
我身邊有黑手黨洗白的,有從貧民窟出來加入黑手黨的,有在孤兒院得不到童年最重要的認同感的,有學醫救不了橫濱的……這麼多種慘法,我的慘法就成了標配。
沒什麼稀奇的。
異能特務科查過我的過去,在我沒有掩藏的情況下,也很順利的查了出來。我小時候就是一個禍津神歲,災禍buff專坑身邊的人。
幼年時經曆過“荒霸吐”事件,在被炸飛的一片街區裡,因為父母的原因,加上我生命力不可思議的頑強,活了下來。那時候我三歲左右。
太小了,所以記憶模糊,看到異能特務科上的檔案才有一點印象。
真正記事的時候,是五歲。
三歲的時候我記得是我人生中看見的第一場大爆*炸,就是震耳欲聾的聲音和煙塵,其他印象沒了。
三歲到五歲之間,我的大腦應該還在處理那場爆*炸帶來的身體負擔,那個時候我在貧民窟。
這點我是在擁有異能力後從if線上的處境推斷出來的。我有時候是那個“荒霸吐”事件的幸存者,等待爆炸過去後,有不同的可能,被中原中也撿到是比較好的結果。
有時候就是在我記憶空白的那兩年裡,我出現在貧民窟,被芥川兄妹帶著。那時候的生存壓力就壓在了芥川龍之介一個人身上。
很顯然,我那時候是個絕對的累贅,沒有被丟下非常奇怪。
在if線上,我這兩個線都是跟著他們一起加入Mafia的,就一直跟著。
而在現實裡,我沒有碰到中原中也,貧民窟裡也沒碰見芥川,五歲突然記憶清晰了起來,然後從貧民窟完好無損的走了出來。
天神之子。
感覺就是這樣。
穀川角穀也是五歲之後才有的名字,我記憶裡父母的臉模糊不清,異能特務科也沒有找到他們的相片。
但是排列一下我從“荒霸吐”開始就碰到的爆*炸次數和經曆過的事件。我能在死神來了的逃生遊戲裡安然活下去,擁有正當的身份,並且一個人上國小,心理狀況還很正常,沒有在擁有異能力後就報社——
確定了,我是能寫一堆連續劇的人。
鑒於我這麼波瀾壯闊的童年生活,我在沒有異能力的情況下活下來,性格跟相貌不匹配,是個暴躁性格的人,很合理吧。
野貓總是比家養的要凶悍的。
異能特務科將我的資料查出來很多,但是最關鍵的異能力上,負責收集情報的山下也久並不清楚。
“是個相當危險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異能力,隻要招惹了她,就會立刻死去。建議提升檔案保密等級。”
這種模棱兩可語焉不詳的話,讓我的檔案保密等級直接跟澀澤擠在一塊了。
那麼看起來,異能特務科對我這個路人異能力者應該很早就關注了,可能在我沒有擁有異能力之前?
“你在想些什麼,實驗快失敗了?”
澀澤今天戴著的發箍是兔耳的,毛絨絨的搭在他的頭上,跟他的頭發一個顏色。
“我在想異能特務科怎麼還沒派人來,我想借相機拍照了。”
澀澤:“……”
澀澤取下來自己頭上的發箍,“你繼續。”
今日份的玄學是量子力學大佬普朗克,也就是我第一章說的我男神。異能特務科的查水表人員上線的時候,澀澤給自己戴上了單片眼鏡。
因為男神學物理的中後期照片太難cos了,澀澤就戴上個單片眼鏡意思意思。
我的異能力在觀測方麵非常給力,現在它的名字叫做“觀測儀”,對觀測量子力學物理現象非常管用。隻要澀澤能讓我理解,我就能模擬出來。
如何讓大佬掉進坑裡?
給大佬準備一切,隻需要讓大佬專心研究順便帶帶我。
無論大佬是想看宇宙的誕生,還是黑洞的生成,量子糾纏,薛定諤的貓,我都可以,就算我學過了,我也可以再聽一遍,挽救一下大佬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