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穿過兩個躍遷通道後,星艦已遠離勒托,到達中/央行政區邊緣。
無數恒星遙遠的光跋涉萬裡,映進人的眼中。
動力引擎重新開啟,艙內的指示燈漸次亮起微光,陸封寒瞥見祈言隱隱露的鎖骨邊沿還有散的齒痕:“疼不疼?”
祈言意識地自己碰碰:“不疼,當時……很癢。”
甚至現在回起來,那種癢意依然會順他的骶椎往上竄,激起身體深處的顫栗。
祈言皮膚薄,又偏冷白,留的印總是很難消除。升起隔板完全隔絕外界的視線後,陸封寒拿隨身帶的愈合凝膠,靠過去,塗一層在自己留的痕跡上,細致抹勻。
座位不算寬敞,陸封寒靠太近,祈言感覺自己每一次呼吸,滿滿都是獨屬於這個人的氣息。
再加上陸封寒粗糲的指腹沾愈合凝膠,反複擦過鎖骨處的皮膚,祈言呼吸稍促,忍住,吻在陸封寒線條鋒銳的唇上。
狹窄而隱蔽的空間裡,陸封寒將主動權交到祈言手裡,由他銜自己的唇,用牙齒輕輕碾磨,再一抵開自己的齒。
等祈言半睜開眼,垂平密的眼睫發不耐的“嗯”聲,陸封寒才捏他的側腰,拿過主動權,有些凶狠地吻上去。
直到光線再次變暗,艙內廣播提示正在接近躍遷,陸封寒才停,低聲問:“喜歡?”
被親紅的嘴唇微張,祈言呼吸氣促,慢幾秒才回答:“喜歡。”
他嗓音啞,尾音還在發抖,讓陸封寒聽血液裡躁意更盛,卻隻能強製按捺,用拇指反複摩挲祈言濕潤柔軟的唇,眸色極深。
就在陸封寒準備收回手時,祈言卻偏偏頭,銜住他的指尖。
等星艦降落在露原星,兩人有直接前往那座由晶石組成的山峰,而是駕駛懸浮車到住的地方。
這之後,破軍整整一個午都被在門外,不準進去。
天已黑儘,房間裡,祈言裹黑色絲質睡袍躺在床上,發梢還帶未乾的水汽。他唇色過分紅,鎖骨上的印還消,又添彆的。
陸封寒端杯坐到床邊喂他喝水。
原以為祈言滿身困倦,眼皮都快合上,會歪過身睡一覺,到一秒,手臂重新纏上他的脖,眸光渙散,沾水的嘴唇又吻上來。
陸封寒淺淺親親,克製地兩指捏祈言的巴:“明天不去玩兒?乖。”
祈言閉的眼睛線條乾淨,偏偏微紅的眼尾稍揚,透一絲靡麗。他睜開眼望陸封寒,眼底清淩,啞聲回答:“將軍,我明天不去……”
陸封寒手指收緊,他聽見自己說:“好,我明天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