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乙骨憂太聽到了,狗卷同學在隔壁說的,那一句“含·著”。
含·著什麼?含·著哪裡?為什麼要說這個詞,之後就沒有動靜了,隔壁究竟在做什麼?
狗卷同學和我妻後輩是情侶關係,我妻後輩喉嚨上那一個牙印是狗卷同學咬的,並且兩個人直接就一起住在了一間宿舍……彆說胖達完全不認為兩個人什麼都沒乾
,就連乙骨憂太也這麼想,在乙骨憂太的心裡,這兩個人估計除了因為年齡問題不能結婚,恐怕彆的什麼都做過了。
就算乙骨憂太自稱“純愛”,但是也不代表他不了解非“純愛”以外的東西,怎麼說也被帶著偷偷看過付費頻道,不至於什麼都不懂吧。
天呐,他覺得自己好多餘,他是不是應該申請換宿舍了。
……
結果,原定的訓練後續是到底什麼也沒做成,禪院真希原本想著和乙骨憂太練個手,結果還沒開始,剛下飛機休息了一個中午的特級咒術師就被叫去做任務報告,如果不出意外,國內的眾多任務也會被安排上了。
“一年級的任務也開始頻繁起來,之後我們應該也會很忙。”
禪院真希說:“之前我問野薔薇什麼時候有空來訓練,她說最近一直在出零碎的任務,都是一些三級四級的雜碎……應該是給新生練手的。”
“這也是沒辦法的吧。”
胖達嘀咕了一句:
“上層恨不得我們一個人能掰成兩個人用,咒靈又那麼多,感覺怎麼也解決不完,悟也很忙,帶著新生果然還是先大量刷簡單任務比較合適吧。”
一直到他們下午的枯坐“訓練”結束,唯二在訓練場的單身狗(乙骨憂太自稱已婚)才默默地回了宿舍,胖達把幾個人重新拉了個群聊,然後又把一年級的幾個學生也拉了進來,好像是準備在所有人都忙起來之前搞一次聚餐。
狗卷棘神清氣爽睡醒的時候,手機的聊天界麵就在不停地刷屏消息,刷屏速度堪比夏野給他發消息,他盯著看了兩眼,看見群聊裡目前正是幾個一年生在討論應不應該叫夏野“前輩”。
於是狗卷棘冷漠地把手機甩在一邊,抱著體溫似乎降下來的暖烘烘的“抱枕”,舒舒服服地又在軟軟的粉色頭頂蹭了蹭,接著不出預料地察覺到了溫溫的抱枕動了動,然後不緊不慢地在他懷裡翻了個身,眨著亮晶晶的粉瞳轉過來看他。
雖然發熱會導致思維有點混沌,但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的話,還是會記得一清二楚的。
果然,其實棘君也對更親密的
關係有所期待吧?不然的話,又怎麼會對那種情況感興趣呢。
我很想和棘君擁抱親吻,做更親密的事,棘君也很想和我擁抱親吻做更親密的事,我的打算是成功的,雖然離開棘君幾天會很失落,但是這可以作為增進我們之間關係的催化劑——這樣下去的話,很快就可以了吧?
我妻夏野期待地想著。
還有什麼理由可以拒絕呢?棘君也表現出來了在意,所以,最多也隻需要緩衝的時間,就可以越來越接近,越來越親密地……讓棘君屬於我了。
——其實不緩衝也無所謂的吧?也不知道棘君在這幾天發生了什麼,感覺主動接近的進度也變得突飛猛進起來,說不定現在邀請就可以成功呢。
心裡這麼想著,於是,我妻夏野轉頭就拋下了所謂的“緩衝期”,格外開心地建議道:
“棘君,現在的話,我們繼續之前的事情怎麼樣?”
狗卷棘:“?”
繼續剛才的事,什麼事?
狗卷棘的眼神放空了一瞬間。
是量體溫,還是……還是量體溫的時候他做的……
腦海裡頓時就擠進來了有點泛淡色的柔軟嘴唇,體溫計上蔓延的水霧,和捏著玻璃杆隔著一段距離攪·動口腔的隱秘支配欲,連手指都不受控製地動了動,從指腹和指尖傳回了柔軟溫·熱的濕·潤幻覺……
——不,不,等等,夏野當時不是已經燒到迷糊了嗎?那種事情竟然還記得嗎?!
對於高燒這麼快就恢複已經有了些許驚訝,不過聯想到吃過藥也貼了退熱貼,也不是難以理解的事情……隻不過這種事情怎麼也記得,狗卷棘覺得臉部溫度又一次開始升高了!
大概是想到了他變換神色的原因,粉絨絨的腦袋瓜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後興衝衝地給他解答:
“因為並不是單純的‘高燒’呀,和咒力透支的關係比較大吧,休息一下會恢複很快的——所以棘君做了什麼我都記得哦。”
某種意義上也讓臉皮薄的咒言師有種社死的感覺,然而我妻夏野絲毫沒有中
斷的想法,兩頰毫不意外地蔓上淺淺的紅暈,仍舊眼神灼·熱地繼續說:
“棘君很感興趣吧?其實手指還想伸得更向裡麵一點,想看到不一樣的東西……對不對?”
軟綿綿的嗓音近在咫尺,呼吸的熱氣也能由皮膚察覺到,狗卷棘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應該做什麼——當做沒聽見?但是夏野說的也沒錯,他的確想看到點……不一樣的東西。
狗卷棘不清楚是緊張還是期待地吞了口口水,目光掃到半眯著粉瞳盯著他看的我妻夏野,被捕捉到了吞·咽口水的動作,然後他就看到這個粉毛似乎得到了什麼讓他很開心的訊號,唇角頓時就上揚了好幾個弧度。
“棘君沒有拒絕,我很開心呢——就當做棘君默認啦。”
下一刻,原本側躺著的狗卷棘就突然覺得腰上一緊,一開始乖乖縮在他懷裡的粉毛徒然就對他露出了蠢蠢欲動的獠牙尖,兩肩被扣住,他從側躺被一下子扣著平躺到了床鋪上,腰腹上跨·坐著一個不知為何精神得不行的粉毛,死死壓製住腰部肌肉能發力的所有地方,兩肩的力氣也不小,至少不用上手臂支撐的話,他絕對起不來。
“……海帶?”
臉上的光線被低頭湊近的粉紅色頭顱擋住,由於這個姿勢實在是太熟悉,狗卷棘幾乎瞬間就回想起了那次夜·襲——和現在的姿勢近乎一模一樣了!
隻不過,那個時候,他滿腦子都是亂糟糟的羞澀與抗拒,更是直接動用咒言讓夏野“睡過去”,現在的話……
反,反正,隻是手指和口腔而已……也沒有過分吧,甚至都沒有親吻,四舍五入不也是什麼也沒做嗎?
說不期待好像實在有點口嫌體正直了,狗卷棘緩慢地眨了下眼睛,目光從粉發少年臉頰兩側的暈紅開始挪動,然後緩緩放空,思維又一次升華了。
——根本沒辦法說“鰹魚乾”,因為自己甚至都忍不住動了動指尖……他很想知道,夏野打算怎麼做呢?
……
垂在身體側邊的右手手腕被握住,拇指被帶著半推半就地壓在了一側的齒麵上,粉發少年用蒙著霧氣
的粉瞳盯著他的眼睛,然後用牙齒輕咬了一下。
差不多是本能,下意識地用另一隻手撐著身後坐起,然後不容拒絕地反客為主,捧著對方的臉頰像自己這邊帶著湊近,重心有點失衡的粉發少年連忙捉住了他的手腕,不過完全沒有想把他的手拉開的意思。
甚至,卡著上下無法合攏兩排齒縫的拇指還感覺到了滑過的,不清楚是不是故意的,暖暖的水痕。
咒言師的紫眸又一次顏色加深了些許。
隻要就著這個姿勢,把其他指節也伸過去……
可以壓著舌麵,可以搓捏舌·尖,還有像之前做過的那樣,上牙膛是被碰到就會很癢的地方,甚至還有被明確邀請了的,更向裡麵的……壓在舌根也可以嗎,摸到很裡麵也可以嗎,指腹壓到你難受想要乾嘔……也可以嗎?
……
乾嘔是會引起生理性淚水分泌的,並且最好不要刺·激嗓子太多次,因為會出現什麼不好的後果也說不定——但是隻試探兩次,看著粉瞳漫上濃鬱的霧氣的話,其實是格外讓人心癢的景色也說不定。
低頭看了眼亮晶晶的指尖,隨後收回目光,狗卷棘眼神放空,盯著空氣中漂浮的灰塵,不動了。
……自己真的,毫不客氣,就像身體快於思維一樣地由著那種想法……就那麼,玩了。
明明沒有接吻,也沒有做更親密的事情,但是為什麼有一種莫名的,仿佛“賢者時間”的感覺呢?
他還是純愛的,對吧?
作者有話要說:本章內容:檢查口腔健康。
沒錯,口腔健康一直是一個很嚴肅的問題,不僅僅是舌·頭是否有潰·爛,以及口腔潰瘍,包括蛀牙和喉嚨的問題也應該得到重視,狗卷幫助夏野檢查了口腔,得出了健康的結論,請大家記得學習他們,保護好口腔健康,遠離任何蛀牙口腔潰瘍以及口腔·癌的風險,珍愛口腔,爭做健康人!
——
算了算,等寫到狗卷被撩到憋不住的時候,就可以讓他成年了。
另外,我記得有小夥伴問過我封麵的問題,有關於封麵的夏野沒有呆毛這件事。
正色!封麵有呆毛的!隻不過被擋住惹!或
者是因為是粉色的,和背景融為一體了而已!
真的有呆毛,末尾卷曲成個心形,很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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