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摘下耳罩和眼鏡,順手揉揉鼻梁。極具攻擊性的犀利美貌,伴著臉上冷淡矜貴的表情,完全顛覆眾人對“夫人”這一形象的固有印象。
就算再西化PortMafia也終究是個日本組織,關於“夫人”,更多人想象中的還是偏向尾崎紅葉的風格——嚴謹的傳統和服,整齊的發飾,也許身上還帶著大幅刺青,會從和服底下抽出短刀什麼的……
現任首領的這位夫人,說她是位高級知識分子都有人相信。
好吧她就是一位大學教授。
“是這樣的,夫人,兒子的教育一向是您的責任。您想先聽小山君怎麼說,還是先聽中也君和太宰君?”
森先生很“公平”的把小山的名字放在前麵,從來不按牌理出牌也不在乎彆人心情的蘭波立刻轉身走向兩個少年:“砸了誰家的場子?”
中也因為給母親添亂稍稍有一點點內疚,太宰可不會,理直氣壯奶聲奶氣:“是PortMafia控製的賭場,小山先生負責管理。我可沒有作弊,我還用出千?荷官把牌發出來我就知道誰手上有什麼。”
嗯,他手裡的劇本越來越厚,這一點蘭波也知道。她看向中也,橘發少年炸了毛硬著頭皮:“我也沒作弊,我運氣好難道不是遺傳你?”
差點和某財運之神有一腿的首領夫人心虛的咳了咳:“他們沒說謊。”
小山在意的也不是他們有沒有說謊。監控都沒拍出來這兩個小子出千,但是作為淫浸此道多年之人,他可不相信世上真有人能聰明到這種地步,更不相信有人運氣能好得仿佛神明就站在他身後。小山在意的是森鷗外指使這兩個少年跑進賭場的用意。
“夫人,您不懂,雖然是PortMafia內部,兩位公子鬨得也太過……”
單片玻璃鏡片被她從鏡框中取下來抬手彈出,新裝修好的辦公室牆壁上立刻多了道不太和諧的傷痕:“我不是來聽你訴苦的。”
她微微抬起下頜,棕色眸子懶洋洋的瞟了眼一眾黑衣人:“賭場是誰開的,對進來的客人有要求嗎?還是說PortMafia開的賭場特彆有格調,一般的日元你們看不上?”
“開了賭場,就要願賭服輸。彆人進來給你們送錢,你就該想得到有風水輪流轉的一天。還是誰輸得底褲都沒的時候你會把錢退給彆人?做不到吧。”
“你要是做不到退彆人錢,就彆指望彆人退你的錢。出千?彆說這兩個小東西沒出千,就算出千了,憑本事出的千,你有本事你倒是抓住啊!”
她就不信了,太宰治作弊還能叫誰給抓個正著。
小山確實也沒抓到證據,再說一遍,他為的是向森鷗外施壓。然而首領就非常不要臉的躲在首領夫人身後,讓他嘗到了一個準乾部不能因為這種事和夫人計較的滋味……就像首領不能因為這種事和他計較一樣。
其實真的出了老千的兩個少年站在旁邊徹底震驚於“親媽”的不講道理——這已經不能用溺愛和護短來形容了,這就是刁蠻吧,這就是任性吧,這就是胡攪蠻纏吧!
蘭波教授表示一般情況下她都很通情達理,但必要場合也可以撒潑,想要讓她彆橫著走也行,隻要在場有人能打得過她。
可惜眼下好像沒有這種人。
作者有話要說:本章看點
可憐的安吾
還不知道
等待他的未來
是什麼
蘭波教授
在線演繹
什麼叫護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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