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2 / 2)

勢不可擋[快穿] 甲子亥 34728 字 9個月前

“皇上一世英名……”

梁傅直接彎下了腰:“就請你們也體諒體諒皇上吧,而且皇上已經下旨,給顧翰林連升三級了。”

趙長明等人沉默了。

梁傅當即補充道:“你們放心,皇上一定會給天下一個交代的。”

聽見這話,眾人沉默了良久。

然後就有人說道:“既然皇上都這麼說了,那我們便回去吧!”

“若是叫皇上氣壞了身體,我等難辭其咎。”

趙長明遲疑良久,最終還是說道:“好吧。”

人群總算是散了。

梁傅頓時鬆了一口氣。

隻是萬萬沒想到的是,皇帝的病情轉眼間就惡化了,因而一時之間,朝廷就又把齊廷業給忘了。

而三皇子聽說了這件事情,卻是不由鬆了一口氣。

事實上,他還真有點擔心皇上會因此殺了齊廷業。

畢竟,他還等著好好享用齊廷業一番呢。

想起齊廷業的模樣,三皇子心底頓時竄起了一股□□,加上命根子癢得不行,他當即拉過一旁的孌寵,準備廝混一番。

哪知道褲子一脫,任由孌寵使出千般手段,那根東西卻就是立不起來。

漸漸的,那孌寵的頭上就冒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他看著三皇子,驚恐萬狀。

三皇子也反應過來,臉色也越發難看,他當即一腳踹開孌寵,衝了出去,歇斯底裡地喊道:“明蔡,快,快把府醫叫過來!”

府醫到了之後,一診脈,額頭上的汗水也跟著多了起來,他當然知道這件事情意味著什麼。

他哆嗦著嘴:“我先開幾幅藥給您吃著。”

三皇子急得不行:“快開,快開。”

結果七天的藥吃下去,他那處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明蔡白著一張臉:“殿下,要不,我們把這件事情告訴皇上吧……”

三皇子下意識打斷了他的話:“不行,絕不能讓父皇知道這件事情。”

父皇本就擔心把江山交到他手裡會出事,要是再知道他不能生育,廢了他怎麼辦?

“快,快去給我搜尋名醫。”

結果各種偏方,內服的,外用的全都試過了,三皇子不僅沒好,根部反而開始潰爛了。

三皇子崩潰了。

明蔡也知道事情大條了,他當下便拉著三皇子進了宮。

“你說什麼?”

聽見明蔡的話,皇帝猛地瞪大了眼,緊跟著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而後直接倒了下去。

“皇上,皇上——”

梁傅心膽俱裂,連忙扶起皇帝:“快,傳太醫,傳太醫……”

場麵立時混亂了起來。

直到太後趕到。

“你說什麼?”

聽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太後的身體也搖搖欲墜起來,但她深深的明白自己現在還不能倒下,所以她艱難地緩過氣來。

禦醫也隻覺得一陣頭暈目眩:“殿下的身體是什麼時候出的問題?”

三皇子一臉慘白:“一個月前。”

那不就是齊廷業給三皇子下藥的事情之後。

禦醫心裡當即便有數了:“一開始應當是吸了太多的春|藥才導致的殿下出的問題,後來就純粹是因為殿下濫用藥物才導致的問題越來越嚴重。”

三皇子急聲說道:“你就告訴我,我還有沒有救?”

禦醫顫抖著身體:“可以一試。”

這話當然是假的,但他更擔心自己要是說治不了,三皇子和太後會當場剮了他。

所以現在也隻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那就好,那就好。”

三皇子信了,他直接癱坐在了凳子上。

太後也不由鬆了一口氣。

而後她反應過來,咬牙切齒道:“齊家,齊廷業。”

她當即指著梁傅:“你去,給哀家抄了齊家,滅九族,滅九族!”

梁傅當即擦了擦頭上的冷汗:“太後,齊家隻怕暫時還不能動,否則內閣諸位大人問起來,沒辦法解釋。”

三皇子也說道:“是啊,太後,總不能如實告訴內閣是因為齊廷業害得我差點不舉吧!”

他怕齊家到時候狗急跳牆把事情真相說出來,更是看在齊家給他送的那幾箱子古董財寶的份上。

太後一想也是,但還是怒氣衝衝道:“但齊家死罪可免,齊廷業活罪難逃,正好之前因為皇上病了,所以一直沒有處理齊廷業,你現在就去,賜他自儘。”

看在齊見忠的麵子上,她也算是給齊廷業留了個體麵。

梁傅當即說道:“是。”

消息傳到齊家,老淮安侯夫人幾乎就要高興地笑出聲來。

原本等了一個多月,她都快以為皇上是要放過齊廷業了,沒想到最終還是讓她等到了這一天了。

但她不敢在梁傅麵前表現出來,甚至還得淚流滿麵地說道:“皇上,皇上怎麼會下這樣的旨意,廷業、廷業他可是見忠的親子啊!”

梁傅隻能說道:“老夫人節哀。”

等到老淮安侯夫人哭夠了,她隻說道:“事已至此,要怪隻能怪我管教不嚴,才導致廷業犯下了這般滔天的罪過,隻希望梁公公能給我們一點時間,讓我們最後再和廷業說說話。”

說著,齊見賢直接往梁傅手裡塞了個荷包。

梁傅摸了摸手裡薄薄的紅包,很給麵子的說道:“也行。”

院子裡,孟則知正坐在躺椅上喝藥。

也就在這時,老淮安侯夫人帶著齊見賢等人走了進來。

孟則知的臉上的神情瞬間就沒了。

嗅著院子裡濃濃的藥味,老淮安侯夫人有些不適,隻覺得腹中一片翻滾。

她當即抽出一條手帕捂住了口鼻。

孟則知麵無表情:“你們來乾什麼?”

齊見賢皮笑肉不笑:“來送你最後一程。”

孟則知嗤笑一聲:“怎麼,你們終於攀附上了三皇子,準備殺了我了?”

齊廷毅:“當然不是。”

他看著孟則知,一字一句道:“因為要殺你的可不是我們,而是皇上。”

孟則知麵色一變,連帶著原本蒼白的臉都不由染上了一絲紅色,他幾乎是脫口而出:“不可能。”

然後就聽見老淮安侯夫人輕飄飄地說道:“由不得你信不信,反正傳旨的公公都已經到了。”

孟則知的臉色瞬間就又變得蒼白起來。

老淮安侯夫人心情很好,當下便將他們做的事情全都告訴了孟則知。

“沒想到吧,皇上非但不是能救你的那個人,反而是你的催命符。”

“還有你爹,再聰明又怎麼樣,最後不還要被你連累地名聲掃地。”

孟則知的臉色更白了:“你們就不怕我把這些事情全都告訴來傳旨的公公嗎?”

老淮安侯夫人笑了:“隻要你不怕等你死後,你的這些書童護院也都死無葬身之地,你就儘管說。”

這也是她為什麼要想見孟則知最後一麵的主要原因。

聽見這話,孟則知身體一顫,雙眼泣血:“我就是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們的。”

看見孟則知徹底絕望的樣子,老淮安侯夫人隻覺得一陣解氣。

她哈哈笑道:“你不說我倒是忘了,你放心,等你死後,我一定將你挫骨揚灰,讓你連鬼都做不成。”

“對了,還有你爹,我也不會放過他的!”

說完,她轉身帶著齊見賢等人揚長而去。

留下孟則知猛地噴出一口鮮血,倒在了躺椅上。

出了院子,老淮安侯夫人又恢複了之前痛不欲生的樣子。

他們當即朝著遠處的梁傅走了過去。

老淮安侯夫人沙啞著聲音:“公公,我們便不觀刑了。”

梁傅點了點頭:“老夫人且回去吧!”

畢竟不觀刑才是正常的。

而後梁傅便領著人朝著孟則知的院子去了。

哪知道一進門,看見的場景卻和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

孟則知非但沒有大吵大鬨,反而躺在躺椅上,安安靜靜的,看起來再舒服不過。

梁傅愣住了。

雖然覺得怪異,但他很快就回過神來:“奉旨,賜齊廷業自儘。”

孟則知的目光落在他身旁的小太監手裡端著的鴆酒上,隻說道:“古往今來,朝廷處決死刑犯都是在午時三刻,現在才不到巳時,不知公公能否等我一會兒,也不用多長時間,就三刻鐘?”

梁傅眉頭一皺。

他帶來的侍衛當即嗬斥道:“你以為這是在菜市場呢,還許你討價還價?”

孟則知卻是笑了。

他隻說道:“那我和公公做個交易如何。”

梁傅:“什麼?”

孟則知說道:“我有一個學生,姓梁,看在他的麵子上,不知道公公能否多給我三刻鐘的時間?”

梁省身當即向前走了一步,畢恭畢敬地朝著梁傅行了一禮。

梁傅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臉色立時就變了。

這一次,不等那侍衛的話說出口,梁傅就直接嗬斥道:“住嘴。”

而後他回頭又看了看梁省身,臉上神情來來回回的變化。

最終,他深深地看了一眼孟則知:“好。”

孟則知笑了。

梁傅又看了一眼梁省身,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保持著麵上的平靜,隻說道:“不過遲早也是個死字,現在死和三刻鐘之後死又有什麼區彆呢?”

孟則知輕聲笑道:“區彆大了。”

因為今天正是會試放榜日。

福林客棧內,坐滿了等待放榜的士子。

也就在這時,一個舉子衝了進來,眾人當即問道:“怎麼樣,放榜了嗎?”

“不是,”那人興奮不已:“剛剛聽說的消息,你們知道嗎,聖上下令齊廷業自裁了,這會兒鴆酒應該已經送到淮安侯府了。”

“什麼?”

眾人一聽,先是不可置信,而後紛紛撫掌大笑起來。

“好好好,我等的努力總算是沒有白費。”

“原本還以為這都過去一個月了,皇上一直沒有下旨,肯定是不準備處置齊廷業了,沒想到皇上終於還是下定決心了。”

“聖明無過皇上。”

趙長明當即說道:“如此大好的日子,碰上如此大喜的事情,這算不算是一個好兆頭。”

眾人當即大笑道:“算。”

一時之間,福林客棧上下,歡樂聲一片。

又有人說道:“何止啊,以趙兄的才華,今科必定金榜題名,到時候可就算是雙喜臨門了。”

“誰說不是呢。”

趙長明意氣風發,因為今科會試他絕對算得上是超常發揮了,至少有八成的把握問鼎第一。

但他還是謙虛道:“哪裡哪裡,還未放榜之前,一切都還隻是未知數。”

……

聽得對麵眾人的話,陳設也忍不住激動起來:“好好好,原本我還以為等我們做了官之後才能收拾齊廷業,沒想到他這麼快就遭到了報應,哈哈。”

說著,他轉頭看向譚正等人,沒想到正對上一張張略有些蒼白的臉。

陳設直接愣住了:“你們這是怎麼了?”

徐初之拚命讓自己冷靜下來:“彆慌,不會有事的。”

直覺告訴陳設,譚正等人不對勁,但是不等他想明白到底是哪兒不對勁,隻聽見外麵傳來一聲驚天動地的鐘聲。

會試放榜了。

客棧之中瞬間安靜了下來,隻剩下眾人粗重的呼吸聲。

今科會試共三千一百四十三名舉人應試,闔錄取貢士一百三十名。

一分鐘過去了,兩分鐘過去了,五分鐘過去了……

就在這時,客棧外突然傳來一陣呼喊聲:“捷報——”

眾人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隻見兩名報子直接衝進了客棧:“捷報,山東布政使司濟南府武定州吳海吳老爺高中己醜科會試第一百三十名貢士。”

會試放榜都是從最後一名放起。

“是我,是我,我中了,我中了。”

吳海興奮不已,雖然隻是最後一名,但他已經很滿足了。

因為會試過後,便是殿試,殿試不黜落考生,所以可以說他已經是板上釘釘的進士了。

吳海直接接過了報子遞來的喜報,幾乎是喜極而泣,還是吳江反應過來,幫著他賞了兩名報子喜錢。

兩名報子當即歡天喜地的走了。

其他舉子見狀,紛紛恭賀道:“恭喜兄台,金榜題名!”

客棧老板更是高興不已,畢竟第一份捷報就出在他的客棧,這不是開門紅又是什麼。

所以他當即走了出去,搶過小二手中的鞭炮,準備親自點燃。

哪知道火折子還沒吹燃,第二份捷報就到了。

“捷報,山東布政使司濟南府武定州陳設陳老爺高中己醜科會試第一百二十九名貢士。”

“我中了,我也中了。”

陳設欣喜若狂,進而淚流滿麵,他是舉全家之力供出來的學子,如今終於學有所成,怎麼能不高興呢。

一張桌子出了兩個貢士,客棧中的一種舉子不禁有些羨慕。

哪知道這還隻是個開始呢。

因為僅僅過了不到半刻鐘,就又有三份捷報送了過來。

“捷報,山東布政使司濟南府武定州趙煥文趙老爺高中己醜科會試第九十三名貢士。”

“捷報,山東布政使司濟南府武定州吳江吳老爺高中己醜科會試第八十七名貢士。”

“捷報,山東布政使司濟南府武定州譚正譚老爺高中己醜科會試第六十三名貢士。”

眾人一片嘩然。

一桌攏共也就六個人,就出了這麼多貢士,不知道的還以為貢士是大白菜,到處都是呢。

最主要的是,他們竟然還是同一個地方出來的。

當即便有人竊竊私語道,就連趙長明也忍不住多看了譚正等人幾眼。

“譚正、趙煥文……你們有聽說過他們的名號嗎?”

“沒有。”

“武定州又是什麼地方?”

“我知道,一個散州,據說在此之前十幾年都沒有出過一個舉人,今天居然一口氣出了這麼多貢士。”

……

好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到的都是其他人的喜報,因而一時之間,眾人心底的羨慕和嫉妒都散去了不少。

而隨著報子送來的名次越來越靠前,眾人的心也跟著提了起來。

畢竟三千多人參考,隻錄取一百三十人,競爭的激烈程度可想而知。

有些知道自己水平的舉子的眼睛已經暗了下來,但還是心存希望,萬一考中了呢。

因而一時之間,並沒有多少人離開。

也有離開之後又回來的,其中就有趙長明的同伴。

他拿到喜報之後,就去幫趙長明打聽消息去了。

“長明兄,打聽到了,蘇城中了第五,宋逢是第三,我看今科會元是非你莫屬了。”

蘇城、宋逢和趙長明一樣,都是今科熱門狀元人選。

聽見這話,趙長明眼前一亮,這一下子八成的把握直接就變成了九成九。

他猛的握緊了雙拳:“好。”

也就在這時,又有報喜的聲音傳來。

“捷報,江西布政使司南昌府趙長明趙老爺高中己醜科會試第二名貢士。”

晴空一陣霹靂,趙長明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一直到報子歡天喜地的將喜報遞過來,他都沒有反應過來。

眾人也都議論開了:“什麼,趙長明隻得了第二名?”

“怎麼可能?”

……

同伴有些尷尬,他也沒有想到事情的發展竟然會是這個樣子,但他也不好安慰趙長明,否則那不是戳那些落榜的舉子的心窩子嗎?

畢竟趙長明還考了第二呢。

所以他隻能說道:“恭喜趙兄。”

也就在這時,又有喜報到了。

眾人不約而同地站起了身。

因為第二名的喜報已經到了,那麼這一份必定是第一名的喜報同時也是最後一份喜報了,

沒有收到喜報的舉子都希望這份喜報是送給自己的。

鬼使神差地,趙長明轉頭看向了徐初之。

果然就聽那報子喊道:“捷報,山東布政使司濟南府武定州徐初之徐老爺高中己醜科會試第一名會元。”

徐初之腦中繃緊的那根弦頓時就斷了。

眾人目瞪口呆。

竟然真的全都中了!

還是趙長明率先反應過來,他理了理衣服,正準備上前與徐初之等人攀談一番。

哪知道一下秒,就看見徐初之一把抓過報子手裡的喜報,急聲說了一句‘走’之後,就直接跑了出去。

而譚正四人也跟著跑了出去。

他們專程從譚家趕到福林客棧來,就是為了第一時間拿到捷報。

留下陳設和趙長明等人呆愣在原地。

陳設當即反應過來,然後也追了上去:“你們乾什麼去?”

這一看就知道是出了什麼事,趙長明想了想,乾脆也跟了上去。

其他人一見趙長明都跟上去了,就稀裡糊塗地也跟了上去。

於是當日眾舉子齊齊奔赴皇宮前靜坐的場景在這時又重現了。

好在福林客棧離淮安侯府並不遠。

看見徐初之等人直衝衝地衝了過來,守在門口的小廝當即上前攔截道:“你們是什麼人,想乾什麼?這裡可是淮安侯府。”

卻不想徐初之等人停下了之後,直挺挺地跪了下去:“學生徐初之,求見恩師齊廷業。”

“學生譚正,求見恩師齊廷業。”

跟在他們身後趕來的陳設等人甚至顧不上喘氣,直接就懵了。

他們聽見了什麼徐初之和譚正是齊廷業的學生。

是他們想的那個齊廷業嗎?

不過,住在淮安侯府的齊廷業還能是哪個齊廷業。

齊廷業教出了兩個貢士?

趙長明等人覺得徐初之是在跟他們開玩笑。

哪知道不等他們回過神來。

體力不好,落在徐初之兩人身後的趙煥文等人也趕到了。

他們齊齊跪在了徐初之兩人身旁。

“學生趙煥文,不負老師教導,得中第九十三名貢士。”

……

不是兩個,是五個?

趙長明等人又懵了。

他們現在不懷疑徐初之等人是在和他們開玩笑了。

他們隻懷疑自己正在做夢。

陳設喃喃說道:“等等,你們的老師不是宋舉人嗎?”

吳海當即解釋道:“宋舉人其實並未教過我們什麼,真正為我們傳道授業的是恩師齊廷業。”

吳江也說:“我當年拜在恩師名下的時候,不過小小一童生,考了十年的秀才都沒有考上,承蒙恩師不棄,收為弟子,方才有我今日的金榜題名。”

聽見這話,當下便有人說道:“我記得,齊廷業是三年前外放的武定州學正,也就是說,齊廷業是在三年前收的他們做弟子。”

所以短短不過三年的時間,齊廷業就將一連秀才都考不上的白丁教成了一個貢士。

不,準確的來說,是齊廷業一口氣培養出了五個準進士。

真當進士是大白菜嗎?

趙長明等人覺得他們找到了自己是在做夢的證據。

陳設更是一臉恍惚。

既然宋舉人沒有教過譚正他們什麼,那平日裡譚正四人教給他的那些知識和技巧又是從何而來?

他艱難說道:“……是齊廷業。”

他終於知道為什麼之前他每次在譚正等人麵前說齊廷業的壞話,他們的神情都不對了。

陳設當即仰頭深吸一口氣,而後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一步一步走向譚正。

“昔日齊己拜鄭穀,因鄭穀為他修改了詩文中的一個字,而尊其為老師,而今齊先生教我良多,當為我授業恩師。”

說完,他直接撩起袍子,直蹬蹬地跪了下去。

撲通一聲,濺起一地灰塵。

六個了!

一門六進士!!

轟!

眾人一片嘩然。

作者有話要說:說出來你們可能不相信,我原本隻打算碼三千字~

拖更了,所以本章留言前一百,蠢作者送上拖更小紅包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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