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他已經改變了這麼多,但是為什麼這句箴言還是出現了。
亡秦者,胡也。
他清楚,這個胡指的可不是什麼匈奴胡患,而是他——胡亥。
原本的曆史上,在秦二世胡亥的手中,大秦滅亡,那句箴言,準的不可思議。
現在,箴言又出現了,是不是意味著,他會亡了大秦?
“公子?”韓信看著胡亥的神色,心中疑惑,不過是一句戲言,公子為何會如此慌亂?
韓信的聲音喚醒了驚慌中的胡亥,他深吸一口氣,平複心中紛亂的思緒,隻是臉色依舊有些蒼白。
“我沒事,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放心便是。”胡亥對韓信道。
無論父皇安排的是哪位將領,把韓信安插進入都不是難事。
“多謝公子!”韓信喜滋滋的還想多說兩句,卻見胡亥一臉不耐煩的看著自己。
“還有事嗎?”
“沒,沒了。”韓信總感覺今日公子哪裡不對,“公子可是身體不適?”
“我沒事,你回去等消息便是。”胡亥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待韓信一步三回頭的離開,胡亥看向陳牧,這個人肯定早已經知道了這件事,卻瞞著他,定然是得了父皇的吩咐。
但是,此事若與他無關,又何必瞞著他。
“你還知道什麼?”胡亥問道。
“公子,此事與公子並無乾係……”陳牧欲言又止,剛剛胡亥的表現他也看在眼中,心中便有些擔憂。
“你若不說,我親自去問父皇,也是一樣的。”胡亥不為所動,“更何況,看樣子此事早已流傳開了。”
“陛下隻是不想讓您憂心。”陳牧心中一歎,把事情的始末細細的說了出來。
胡亥聽完,沉默不語,原來,早已有人說過這個“胡”是指他胡亥了。
隻是從結果來看,父皇似乎並沒有相信那個盧生的話,或者說,選擇相信那個“胡”是指的匈奴。
想到這,胡亥心中的忐忑便消散了大半,隻是太過熟悉的箴言,讓他始終有些耿耿於懷。
而且,這個盧生……絕對有問題,整件事聽起來,太像一個陰謀了,隻是不知道這個陰謀的目的是什麼。
挑起戰爭,消耗大秦國力?還是挑撥他與父皇的關係?亦或是其他他未曾想到的目的?
胡亥站起身:“我要去見父皇。”
……
步履匆匆的到了章台宮,胡亥很順利的便見到了嬴政。
“父皇。”胡亥行禮之後,便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自家父皇批閱奏折,箴言帶來的風波不是那麼好平息的,再加上征討匈奴一事,看桌案上奏折的厚度便知道父皇比以前更加忙碌了。
嬴政看完手上的奏折,見胡亥依舊老實的站在一旁,心中頗感到了幾分驚奇,這小子今天怎麼這麼守規矩?
他抬頭一看,卻發現胡亥臉上還帶著慌亂不安的神色,心中了然,看來,這是已經知道那則箴言的事情了。
“你知道了?”嬴政聲音平淡。
“嗯。”胡亥老實的點點頭。
“你在不安,為什麼?”嬴政有些好奇,不過是一則偽造的箴言,他不信胡亥看不出來。
“父皇就不怕大秦真的因為兒臣而亡嗎?”胡亥低聲道。
“你會嗎?”嬴政眉梢微挑。
“兒臣不會!”胡亥斬釘截鐵的說道。
“朕信你。”
嬴政淡淡的聲音聽在胡亥耳中卻如同驚雷。
他呆呆的看著嬴政,幾乎想要淚崩,卻還是忍住了,然後他便快步湊到嬴政身側,跪坐下來,突然伸手緊緊摟住了嬴政。
嬴政身體微僵,這小子似乎很久沒有對他如此親近了,倒還有些許懷念,他心中如此想著,嘴上卻道:“你已年滿十五,莫要再做如此小兒姿態。”
胡海依依不舍的鬆開了手,不得不說他家父皇人過中年卻一點也沒有啤酒肚,身材保持的實在是好。
“父皇,剛剛的話,您能不能再說一遍?”胡亥得寸進尺。
嬴政暼了胡亥一眼,悠悠道:“你素有閒暇,便寫一份征討匈奴的策論,若是言之無物,朕便罰你半年不得出宮一步。”
胡亥一噎,禁足這麼久,父皇太狠心了吧!明明父皇與朝中大臣早就對這件事討論了許久,裡裡外外儘皆考慮周全了,他再寫也沒什麼新的東西了。
不過說起匈奴,他倒是想起了一個係統任務,這任務價值萬點積分,他必須要完成。
“父皇,兒臣有一策,可助我大秦早日平定匈奴。”胡亥猶豫片刻,很快下定了決心。
“何策?”
“兒臣願隨軍北行,定萬裡江山。”
作者有話要說: 感動嗎?!
ps:日更大概是不可能的,畢竟,過年了嘛~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