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移情彆戀主06(2 / 2)

“真、真的?”蔣召臣狐疑:“不過為什麼要你帶,我、如果要去玩可以自己去……”雖是這麼說,腦袋還是在白月手心裡蹭了蹭。

白月收回手,眯了眯眼睛:“那你喝啊,喝完了就自己去。”

雖然喝醉了腦袋迷糊,但該有的邏輯似乎還在。

蔣召臣點了點頭,一口氣將剩下的湯給喝完了。將碗往旁邊一放,就準備下床往外走。卻冷不防被白月伸手推了一把:“先睡,睡起來再出門。”

說完也不等蔣召臣反應過來,直接關了燈。

黑暗裡也不知道蔣召臣在旁邊不滿地嘟囔了幾句什麼,翻了翻身子,過了一會兒就沒了聲音。白月開了床頭小燈,把蔣召臣的外套脫了,搭上半邊被子便不理會了。

也幸好蔣召臣喝了醒酒湯後,就乖乖睡下沒有再繼續折騰下去。

翌日一早,房間內漸漸亮了起來。

蔣召臣睫毛顫了顫,睜開了眼睛,過了片刻才聚了焦。他‘嘶’了一聲,伸手揉了快裂成兩半的腦袋,眉頭緊緊皺了起來。

昨晚上聚在一起,後來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然後……

身子一僵,蔣召臣緩緩地側過頭,便見背對著他的身影。隻能看到白皙潔淨的側臉和一小截漂亮的頸子,往下都被被子遮住了。

他回過頭來伸手輕輕掀開身上的被子,發現自己外套也被脫掉了,他不由得鬆了小半口氣。昨晚他自己發生的一切倒還記得幾幕,雖然走到了浴室門口,但直接就睡了過去,根本沒洗過澡。想也知道從外麵回來,渾身酒氣以及油煙氣,外套上不知沾染了多少。若是合衣睡了一夜,太讓人難以忍受了。

隻是剛鬆了小半口氣,蔣召臣又有些微愣。因為外套脫了之後,他幾乎和全.裸沒什麼區彆。雖他白日裡洗完澡後也是圍著個浴巾就出來了,但重點在於他當時有意識。而不是昏睡過去後,無意識被人扒光。

側頭又看了白月一眼,想著這些的蔣召臣掀開被子下了床,拿了衣服打算去浴室衝澡。宿醉之後醒來,總覺得周身都充斥著難聞的酒氣似的。

浴室響起刷刷的水聲時,白月也睜開了眼睛。她撐起身子看了眼時間,不過是早上七點而已。昨晚蔣召臣回來時是半夜一點多了,又鬨騰了好半天才睡了過去,沒想到這麼早就醒了過來。

她正抱著被子坐在床上時,浴室門被拉開,頭上頂著塊毛巾的蔣召臣扭著眉頭出來,顯然是頭痛不輕的模樣。見到坐在床上的白月時,他竟然一時沒辦法說出話來,好半晌才乾巴巴問:“這麼早就醒了?不再睡一會兒?”

“被你洗澡的聲音吵醒的。”白月側頭看他,聲音很平靜:“現在睡不著了。”

“呃。”蔣召臣噎了噎,他是看自己身上過夜的酒氣讓他受不了,才快速地去洗澡刷了牙。但是沒想到的是對方睡眠這麼淺,當然也有可能是他根本沒顧慮到對方,也沒想到對方會直言被他吵醒。

往常那些女人不會……

蔣召臣思緒突地一頓,對上白月的目光,突然有些不自在地撇開了目光。不知道為何,總覺得將眼前這人在心底和其他女人相比,有些說不出的莫名心虛。

“昨晚……”蔣召臣轉移話題,他喝醉後的事情並非全然忘記了。幼稚地不讓彆人跟著,一下下用門卡胡亂插用額頭撞門的事情他也記著,後來進門後撞上白月的額頭、抱著她的大腿……

想到這裡,他的目光不由得往白月額頭上飄。剛才還沒有注意,此時看過去時就發現對方額頭上紅了一小塊似的,因為白皙的膚色而有些明顯。

蔣召臣心裡一突,就有些說不出來話了。洗澡的時候他倒是看了自己額頭,估計膚色或是骨頭硬的緣故,自己額頭上倒是沒什麼。

“昨晚我提前走了。”白月說:“和牧……吃完燒烤。”她微頓:“後來你就被服務生送回來了。”

“沒有了?”蔣召臣擰了眉,麵色有些不好看,他知道自己要聽的並不是這些。就如同先前那份親手煮的薑湯一樣,她明明照顧了他,關心著他,為什麼不說出口?昨天他醉酒後發生的一切,為什麼就不能和他說一聲?還有被他撞得通紅的額頭,也不埋怨一聲?

他心裡有些莫名其妙地賭氣,因此語氣也涼颼颼的。

白月便看了他一眼,抿著唇補充:“吃燒烤時我和牧恒坐在一起,但隻是簡單的聊天而已,沒有其他。”

看她投過來的謹慎眼神,蔣召臣都快氣笑了,在她眼裡他就是這種疑神疑鬼的人?

加之從她口中聽到牧恒的名字,以至蔣召臣有些口不擇言地說:“你應當記得你是我的未婚妻,對彆的男人笑的那麼好看算什麼?何況還是我在場的時候。誰知道我不在場的時候,你怎麼和彆的男人……”

“蔣召臣!你彆太過分了!”

一個枕頭隨著這道聲音被砸了過來,直接打斷了蔣召臣的話。他伸手接過枕頭,眉眼間浮現出幾絲諷刺:“怎麼了?惱羞成怒了?我難道……”

剩下的話語俱都消失在了唇邊,看著坐在床上的人發紅的眼眶,眼底浮現的晶瑩。眼前募地又晃過對方額頭發紅的模樣,蔣召臣隻覺喉間一堵。他喉結動了動,到底沒有再繼續說什麼,將枕頭扔回了床上。自己也在床邊沉默地坐了下來,聽著耳邊窸窸窣窣下床的聲音,心底有些後悔。

說起來他的火氣簡直來的莫名其妙,昨晚是他先將她扔下來的,後來又鬼使神差地和個女人坐在一起。可是見了牧恒和她坐在一起,她又對牧恒彎著眼睛笑得那麼好看,他就有點兒不舒服。

畢竟她是他的未婚妻,對著其他的男人,難道不需要避嫌麼?

可是他也和彆的女人……蔣召臣抓了把頭發,頭一次覺得自己似乎過分了些。

“我……”蔣召臣轉過身子,剛發出一個音節。就聽得浴室門‘呼啦’一聲被打開,發出的聲響直接將他的話語遮掩了下去,對方頭也不回地進了浴室。

從沒有向彆人低過頭的蔣召臣,剛鼓起的勇氣驟然就被打斷,再也沒辦法聚起來。

……其實也不能怪他是不是?

若是對方服服軟,性子軟和一點。將事情說清楚,也不會發生這種事。蔣召臣想了想,拿起電話撥通了客房服務。

沒幾分鐘客房服務就將他要的東西送了過來,蔣召臣垂頭看了眼桌上的東西。服務生走後,他就目光時不時就移向浴室的方向。

然而十五分鐘後,他稍微有點兒不耐煩了。

他記得對方洗澡的速度似乎很快。怎麼過了這麼久還在裡麵?不知為何,蔣召臣腦海中忽地閃現出對方紅著眼眶進了浴室的模樣,立時一愣,莫不是還躲在浴室裡哭?

就在蔣召臣忍不住想要去敲門時,浴室門被拉開了,衣著整齊的白月走了出來,手裡還拿著電吹風。想來對方不僅在浴室洗了澡,還順便在裡麵吹乾了頭發。

眼見著對方將電吹風放下,就要往外走的模樣,蔣召臣不經意開口:“你不吃早餐?”

“出去吃。”白月頭也沒回地換鞋離開,順勢關上了門。

蔣召臣看著她的背影,又看了眼桌子上顯眼的花束與早餐,伸手捏了捏額頭。大不了他也跟出去,誰知道對方慪氣會跑去哪裡?

這麼想著,蔣召臣也找了衣服換上。出了門好一會兒,又回房看了眼桌上的花束,將花拿在了手中再次離開。

吃飯的地方在樓下,蔣召臣徑直走去了用餐的房間。然而剛剛進了門口,視線裡便映出了不遠處兩個坐在一起的身影。

不久前紅著眼睛離開的人,此時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話似的,抿唇微微笑了起來。坐在她對麵的男人長相英俊,關鍵是兩人氣質如出一轍的溫和,遠遠看去竟像是天作地和的一對似的。

蔣召臣立時黑了臉,大步往那邊走,剛走了幾步。斜地裡就過來了一人,聲音嬌柔地說:“大家都說臣少不喜歡自己的未婚妻,也不想早早就進入了婚姻的墳墓,如今看來……真相可不是這樣啊。”

步子一頓,蔣召臣轉身看向出現在自己身邊的豔巧。對方一句話就像是當頭一棒打醒了他,想也不想地冷聲說:“不過是家族間的聯姻,不久後便會解除。至於我未婚妻的位置,藍白月還不夠資格。”

他伸手將手中的花束遞給豔巧,勾了勾唇:“你覺得這束花是……送給誰的?”

豔巧不笨,卻也不想在此時自作聰明。伸手接過了蔣召臣手中的鮮花,掩唇而笑:“臣少怎麼知道我最喜歡紅?”

她說著往蔣召臣身後看了一眼,略微揚聲問:“藍小姐呢,喜歡什麼花?”

蔣召臣瞳孔一縮,側頭看去。便見白月站在兩人不遠處的位置,安靜地看著他們兩人。

作者有話要說:  好久沒發過紅包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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