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而目光落在了幾個公子哥身上,他什麼話也沒說,淡淡的目光卻仿佛充滿了壓力,看得幾個公子哥額頭的冷汗都快落下來了。
“閻先生,我們無意冒犯。剛剛隻是和這位小姐開了個玩笑,我們不知道她是您的人。”為首的再也沒有了剛才的驕矜與放肆,臉上滿是懊悔與頹唐,連忙賠不是。閻家的家世他們家拍馬也及不上,彆說他現在還不是家裡的繼承人。要是閻先生說了一句話,彆說是他自己了,他們家的產業都會備受牽連。
現在再怎麼後悔也來不及,要是早知道這女人是閻先生的人。就是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碰啊!
雖然根本沒聽說過閻先生有什麼女人,每次宴會對方也隻是和自己兒子一起參加,或是形單影隻。誰知道什麼時候他看上了這樣年輕的小姑娘,而偏偏這女孩子不走尋常路,在宴會上根本沒見著兩人有任何交流,不然他們怎麼敢追著對方來了花園!
“小姐,我為剛才的行為向您道歉。許是宴會上的酒喝得多了些,犯了混,希望您能原諒我的失禮。”閻先生沒發話,公子哥隻能儘量挽回。他很快找到了關鍵,用了敬稱,更是直接向閻櫻櫻彎了腰。
閻櫻櫻沒有回應,他就一直彎著腰,額頭汗滴一滴滴落在地上。
“你說該怎麼解決。”閻父看抽噎的閻櫻櫻緩了過來,借著說話間伸手將對方推開了。隨即側了側身子,掩下身體的躁動。隻有閻父自己才知道,他的身子在閻櫻櫻撲進他懷裡時就不可言說地躁動起來。對方伏在他懷中小小的抽泣,夜風輕拂,閻櫻櫻身上奇異的香味兒便絲絲縷縷縈繞在鼻尖,更讓他心尖發癢。血液仿佛都沸騰起來,用了好大力氣才克製住自己不做多餘的事情。
閻櫻櫻的身體對他的誘惑力,簡直難以抵擋。
“既然你們都道歉了,那就算、算了……”閻櫻櫻聲音弱弱的,如同往常一樣:“你們都走。”
“……謝謝小姐,謝謝閻先生。”公子哥幾個得來這意外之喜,猛地抬起頭來,呼吸似乎才順遂過來。連連向閻櫻櫻道謝,而後又衝閻父彎腰致敬,在對方沒有繼續追究前,幾個人趕緊消失在了兩人麵前。
這下,花園裡便隻剩下閻父和閻櫻櫻了。
閻櫻櫻猶豫了半晌,才紅著眼眶仰頭看向閻父,像一隻柔軟的小兔子一樣軟綿綿地道謝:“剛剛的事情,謝謝閻……閻先生,可、可我自作主張地讓他們走了,會不會、會不會……”
閻父沒有回答,反而問道:“剛才為什麼不告訴他們,你是閻家人。”
閻櫻櫻沒有參加過這樣的宴會,她今日參加宴會也沒有人特意介紹她。何況知曉閻家收養她的基本沒幾個人,不知道她的存在情有可原。
他其實站在那裡有一會兒了,從頭到尾基本看了個全。閻櫻櫻隻要說一句她是閻家人,那麼就算幾個公子哥不懷好意不怎麼相信,也需要顧慮幾分,更不會過分地動手動腳。
“我、我……”閻櫻櫻猶豫地抿了抿唇。
“我是怕……”
………………
“哥哥。”
今日是閻溫瑜的生日,到底是他的主場,一身筆挺的西裝襯得閻溫瑜溫文爾雅,英俊的麵龐惹得不少女士目光頻頻探過來。雖說在場往來嘉賓身份都比不過閻家,但商場上的事,樹敵太多並不劃算。因此閻溫瑜哪怕心裡再不耐煩,也帶著微笑和不停上來攀交情的眾人打太極。
然聽到自家妹妹的聲音時,還是第一時間就和身旁的幾人舉了舉酒杯致歉,轉身就迎向了身後的白月。眼底的淡漠換上了深切的笑意,嗓音都溫柔了幾分:“怎麼,是不是宴會太吵了?要是太累了就上去休息,彆勉強自己。”
能來這種宴會的基本都是上流社會有身份的人,晚宴上的人雖多,卻也沒做出什麼有失身份的事情。除開若隱若現的鋼琴曲之外,眾人的寒暄都有意地壓低了聲音,根本達不到吵鬨的程度。
“哥哥,我不累,有事和你說。”白月一開口,閻溫瑜便想也不想直接道:“去哪裡談?”
“花園那邊。”不過幾句話的功夫,宴會廳裡沒有了閻櫻櫻的身影,但白月眼角餘光還是注意著閻父的動向的。見閻父去了側花園,若是閻櫻櫻想要做些什麼,定然也會選擇在那裡守株待兔。 新電腦版大家收藏後就在新打開,老最近已經老打不開,以後老會打不開的,請牢記:網,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