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小姑娘,笑的美眸彎彎,妝容精致的小臉上滿是狡黠和得意,簡直開心的不行。
今天這一身宮廷風複古小禮服確實很適合她,比以往的稚氣明豔,更多了一絲小女人的嫵媚。
男人的眼神更加深邃,臉上的表情也漸漸變得有些高深莫測,當蘇婠婠反應過來的時候,整個人已經被他壓在了車椅上。
隨著椅背緩緩往後,一雙屬於男人的有力手掌已經落在了她的禮服上,隔著薄薄的蕾絲布料,在她身上就那麼四處地肆意遊移起來。
“禽獸,你想要乾嘛呀?”蘇婠婠起初還想要掙紮,但很快的,就被他摸的發出一陣陣細碎的叫聲。
這個臭流氓!
現在太熟悉她的身體了,知道哪裡是敏感點,隨便一捏,她就有些受不了了。
霍競深暗啞的嗓音像是在沙子裡浸潤,沙沙沉沉,模糊又沉迷,“老公覺得,還是和寶貝一起多練習練習比較好,畢竟,實踐才能出真知。”
說著,他猛地低下頭,將她所有的抗議或嬌嗔全都密封住了。
……
情人節的整個城市,仿佛已經進入冬眠。
車廂內,隻有曖昧的男女喘息聲。
蘇婠婠起初是躺著的,然後被他翻過身,各種折疊,擺弄成各種……他喜歡的姿勢。
她咬著嘴唇,慢慢有些承受不住,“不要……我不要了……”
“不要?寶貝不喜歡老公這樣對你嗎?恩?”霍競深貼著她的耳朵低啞的喘息。
每當做這種事情的時候,男人的劣根性就會發揮的淋漓至儘。
看著小姑娘被他弄的要哭不哭的,被他這麼牢牢地控製在身下,用他所喜歡的姿勢,隨著他的動作,小嘴溢出足以讓人發瘋的嬌吟。
有那麼一瞬間,他覺得自己差點要死在她的身上。
那種極致的快感仿佛入了魔怔,讓他根本就無法控製。
“啊……疼……你輕點啊……”蘇婠婠閉著眼睛,委屈巴巴的喊。
“哪裡疼?”
“……”蘇婠婠說不出來。
“是這裡,還是……這裡?”
引得小姑娘再次發出一聲細碎的嗚咽。
霍競深咬著她的耳朵,聲音是入了迷的低沉,“叫老公,快!”
“老公。”
“乖,繼續。”
“老公,老公,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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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白如薇回到了自己臨時借住的出租屋。
也已經很深了。
因為寒假隻有一個月,她在南城也沒有什麼親戚朋友,所以租的是那種類似青年臨時旅館。
一個房間裡,裝了好幾張宿舍的上下鋪床,住了十幾個女人。
大部分都是剛來南城打工的,有比她歲數小的,也有比她歲數大的,各行各業都有。
一般在這裡都是暫時過度,等找到了工作了,收入穩定了,就會逐漸的有人搬出去,再進來新的住客。
白如薇回到房間,臉上的妝容花了,衣服臟了,頭發也亂的不行。
翻箱倒櫃的衣服,因為住在上鋪,這麼一折騰,立刻有人發出了抗議。
“吵死了,能不能動作輕點?”
“都睡著了被你吵醒了!”
“沒素質!”
白如薇忙說道,“不好意思。”
她連聲道歉,拿了東西準備去洗澡。
誰知突然又有人開始說話了,“每天都半夜三更的回來,身上一股劣質香水的味道,我告訴你姓白的,洗澡的時候千萬彆亂碰我的東西啊,我怕被染病。”
白如薇一愣,羞憤不已的看著那個女人,“你在胡說什麼?”
那女人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我胡說?難道你不是在酒吧打工的嗎?嗬嗬,這裡誰不知道,在酒吧裡工作的女人其實全都是做雞的!今晚還打扮的那麼風騷跑出去浪,敢做不敢承認嗎?”
“你少血口噴人!我晚上是陪男朋友出去的!”白如薇忍不住尖叫。
“男朋友?是姘頭吧?”女人冷笑的看著她,“瞧這一身禮服還挺值錢的吧?這是剛辦完事就這麼回來了?身上弄成這樣,也不嫌害臊!你說你,既然都能傍到大款,為什麼還要和我們擠在這種地方。上次我看到一輛跑車來接你,那車起碼要好幾百萬吧,怎麼,伺候的不好,技術不到家,姘頭跑了嗎?”
白如薇沒有理她,紅著眼圈衝出了房間。
進入浴室,她脫光衣服站在蓬頭下,滾燙的熱水從頭到腳的淋了下來,很快,眼前一片迷蒙,也看不到自己流下的眼淚。
為什麼她總是被欺負?
為什麼誰都可以看不起她?
她真的已經很努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