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安搖了搖頭:“他隻是想借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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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名義,徹底弄垮雲中玉家。”
一旁的桑倩臉色微變,對他們的分析倒也不感到意外,主要是父親和祖安的聊天之間數次提到皇帝,並沒有半分尊敬之意,要是這些談話泄露,會被人彈劾為大逆不道的。
看來父親果然已經將桑家和祖安深深地綁在一起了。
這時桑弘又開口了:“不錯,既然如此,我們這個時候將這人報告上去,皇上不僅不會高興,還會嫌我們多事,不管他如何反應,我們都陷入了被動。”
“那伯父的意思是?”祖安問道。
“廢了他全身功力,打斷手腳,關在府中地窖裡,由倩兒和旦兒看管著,等我們到雲中郡過後,看具體事態的發展再決定要不要使用他。”
桑弘語氣平淡地說道。
祖安暗暗咂舌,桑弘果然夠狠啊,換做我的話多半是給那個魑屠一個痛快了。
“小倩妹妹要留在京城啊,本來還想她一起去雲中郡,多多幫我們出謀劃策一下呢。”祖安有些失望。
桑弘似笑非笑,這家夥真是想著小倩一起麼?
他也不戳破:“賢侄恐怕不知道朝廷的規矩,為了防止外派的大臣異心,他們的家眷都是必須留在京城的。”
“原來是這樣啊。”祖安一臉失望。
一旁的鄭旦臉頰微熱,連她都感覺出這家夥居心不良了。
桑倩更是白眼翻得都快抽筋了。
一起將魑屠關押好了過後,祖安見天色已晚,便要起身告辭,卻彆桑弘留了下來,說要陪著喝兩杯。
也不知道喝了多久,大家都有些醉意上湧,不知不覺聊到了桑遷,桑弘不禁老淚縱橫,最後感慨良久:“此去雲中郡也不知道多少日子才能回京……要是鄭旦懷了遷兒的遺腹子我們桑家也有指望了啊。”
祖安吐槽不已,心想你老糊塗了麼,兩人連堂都沒拜完,她怎麼可能有什麼遺腹子。
忽然他心中一動,這家夥話中有話啊。
再想詢問,卻見他已經不勝酒力,趴在桌上嘴裡咕噥著胡話。
“祖大哥見諒,我爹爹喝醉了,”桑倩臉色有些不好看,不過還是起身扶起父親,“我先送他回房休息,嫂嫂,這裡就勞煩你先陪一陪。”
說完便扶著父親離開了,因為酒意的緣故,鄭旦雙頰酡紅,輕輕啐了一口:“哪有喊嫂嫂陪外男的道理,這丫頭真是胡鬨。”
丫鬟奴仆一早就被桑弘趕走了,房中隻剩下兩人,祖安倒也沒那麼多顧慮,直接錯過去摟住她柔軟的腰肢:“我怎麼成外男了啊。”
鄭旦啐了一口,急忙推開他:“這還是在桑家呢,彆胡鬨。”
此時另一個房間中,桑倩將父親沒好氣地扔到椅子上:“您就這麼迫不及待啊。”
桑弘睜開了眼睛,哪裡還有半點醉酒的樣子:“實在是沒辦法啊,此去雲中郡,一來一回至少半年,如果在這之後懷孕,傻子也不會相信那是遷兒的遺腹子。”
“可是總覺得對不起哥哥。”桑倩咬著紅唇,神情極為糾結。
桑弘冷哼一聲:“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桑家的香火延續才是最重要的。”
桑倩也急了,終於說出了一直以來的疑惑:“可就算嫂嫂懷孕,生下的孩子也和桑家沒有任何血緣關係,既然如此,我們乾嘛不去領養一個?還不用乾出這樣屈辱的事情。”
桑弘靜靜地望著她,良久後幽幽地說道:“有一個辦法可以讓孩子和桑家有血緣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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