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羅敷你……」那葉平又驚又怒,萬萬沒料到對方竟敢在這種情況下暴起傷人。
不過他已經來不及說話,對方速度太快,已經攻到了身前。
不愧是祭酒的親傳弟子!
他甚至來不及抽刀,隻能一拳轟了出去。
他能做到刑部侍郎的位置,自然也不是庸手。
隻要能擋住對方的突然襲擊,自己身邊其他人反應過來,一擁而上,必能將她擒下。
到時候好好將她炮製一番,讓他知道在這天牢地界內,誰他媽才是王法。
若是以前祭酒在,他自然不敢生出這樣的念頭,但他已經通過可靠的情報得知祭酒已死。
那就沒什麼可擔心的了,沒有了祭酒,學院後山老師自己並不需要怕。
至於她爹薑伯陽,這些年早已被邊緣化,也是個沒牙的老虎而已。
他臉上的獰笑忽然僵住,因為他發現自己那一拳竟然失去了目標。
他心生警兆,急忙側身將左手舉起擋在身前。
這時一條踩著高跟鞋的黑-絲美-腿橫踢了過來。
近距離觀察,他才意識到這雙-腿是有多美,若是能捧在懷中細細把玩,我能至少玩一年。
這個念頭剛升起,他便覺得有些荒謬,因為這份美麗過後,是讓人毛骨悚然的危機,對方這一腿蘊含的力量……
他還沒思索完,那腿已經提到了他手上。
哢嚓一聲,小臂明顯骨折了。
連帶著那手直接提到了他臉上,他整張臉都有些扭曲了。
巨大的衝擊力讓他直接暈了過去。
這時另外那些手下剛剛反應過來,紛紛抽出佩刀,呼喊著朝她劈了過去。
隻見薑羅敷腰身一扭,並不落地,一雙腿揮出殘影。
她那高跟鞋尖細的根一時間變得比尖銳的槍頭還要可怕,一陣陣慘叫傳來,顯然是被踩得夠嗆。
最後她一個後空翻,鞋跟直接踢中最後尚站著的那官員下巴,那人被踢得頭往後麵一揚,牙齒都飛出了幾顆,然後整個人重重摔倒在地,直接暈了過去。
薑羅敷穩穩落地,整理了一下裙擺,看著一地呻--吟的刑部官員,她冷冷說道:「我果然還是喜歡這種拳拳到肉的以理服人。」
眾人:「……」
你那哪裡是拳拳到肉啊,用的明明是腿。
再看向她那漂亮的細高跟,所有人都覺得背脊發寒。
原本覺得她這高跟鞋十分漂亮,但要是被她踩上一腳,體驗一定不好,這一地痛苦的刑部官員就是前車之鑒。
看到祖安吃驚地樣子,薑羅敷笑了笑:「怎麼了,不認識我了麼?」
祖安感慨道:「原本以為你是個最講法律與規則的人,沒想到……」
薑羅敷哼了一聲:「對講道理的人自然講道理,但對這種濫用規則來欺負彆人的家夥,還是以暴製暴更有用。」
她研究律法這麼多年,又何嘗不知道這種情形?
一直以來都想努力改變這些,對這些黑暗憤怒之餘又有一種無力感。
結果今天碰上的葉平當著她的麵玩這套,她哪裡還忍得住心中怒氣?
你不是很會玩弄規則麼,那我就直接打破規則!
祖安豎起了大拇指:「女中豪傑!」
這一刻他仿佛重新認識了薑羅敷一般,不過眼神下意識望向她的包臀裙。
這女人穿衣風格外表挺火辣的,沒想到骨子裡竟然這麼保守。
薑羅敷下意識捂住裙子:「剛剛你看到了?」
祖安急忙移開目光:「我什
麼也沒看到。」
包臀裙裡麵竟然還穿安全褲,這是防誰呢……
薑羅敷臉色微紅,不過見其他人圍了過來,倒也不好繼續說了。
「薑小姐,你們怎麼把他們都打倒了呢,完了完了,這下鬨大了。」之前那獄卒看到這一幕,整個人都麻了。
現在再給他一次機會,絕對不會收對方那錠金子,太燙手了。
薑羅敷冷冷道:「沒你的事,再叫我把你也踢暈過去。」
剛剛這家夥見葉平作惡時也沒見出來說句話,現在卻在這裡說三道四,當本小姐好欺負些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