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熟悉的名字,祖安不禁陷入回憶中。
那真是一段甜蜜的回憶啊,唯一的缺點是現在想起來都還有點腰子疼。
當年鄭旦明麵上是個知書達理的大家閨秀,背地裡確實明月城最大黑幫的幫主。
結果內部叛徒勾結外麵強敵造反,給她下的就是這個藥,本來想以此財色兼收。
誰料到機緣巧合便宜了他。
那一天真的……累啊。
不過個中旖旎風情,實在不足為外人道也。
這時房彪正得意洋洋地跟張梓彤吹春風十八度的藥性:「……美人兒,中了此藥之毒,必須要讓男子送你上雲霄十八次,少一次都不行,否則的話,會終身被藥物所控,成為欲-望的奴隸,」
「你最好乖乖從了我,不然以後你可會變得人儘可夫了。」
「你!」張梓彤又羞又怒,她急忙取出一顆藥丸吞下。
身為銀牌繡衣,身上自然有常備的解毒的藥劑。
一縷清涼之意在喉嚨裡化開,不過比起體內洶湧的火山,這點清涼仿佛杯水車薪。
「沒用的,春風十八度這樣世間頂尖之藥,又豈會有解藥,唯一的解藥是個強壯的男人。」房彪倒也沒有心急過去,而是和她保持了一個安全距離,避免她絕望之下的反擊。
這女人的修為有點紮手,還是等她徹底藥性發作,自己就可以輕易地為所欲為了。
這時他旁邊的那些手下吹起了口哨:「彪少爺,十八次你的腰子受不受得了啊,要不要屬下們代勞一下?」
「混賬,本公子乃是出了名的金槍-不倒,區區十八次又算得了什麼?」房彪瞪了那些人一眼,緊接著話鋒一轉,「不過念在剛剛你們奮勇上前來救本公子,本公子就賞你們幾次,等我爽完了,後麵就交給你們了。」
「多謝公子賞賜!」其他那些屬下頓時興奮不已,誰不知道這些年彪少爺玩女人已經玩得身體虧空了啊,頂多三個呼吸就會繳械。
不過他多半會服用藥物助興,但時間也堅持不了多久,到時候這大長腿美人兒基本是新的啊,豈不是便宜他們了。
聽到這些人的汙言穢語,張梓彤又氣又急,想要趁機了結對方性命,可惜那些人狡猾得很,紛紛往旁邊散開,不給她搏命的機會。
她打定主意,要是今日無法逃脫,就直接跳入這大河中自我了斷,也不能讓這些惡心的家夥汙辱。
就在這時,忽然那群手下中剩下的那個扒手疑惑地問道:「咦,這藥要是男人中了會怎麼樣?」
「那比女人要慘一點,看到雌性就會上前交--配,直到最後脫陽而亡。」房彪下意識答道。
「可……那個男人為什麼沒事?」那扒手聲音有些古怪。
此言一出,場中頓時安靜了片刻。
不管是張梓彤還是房彪一行,紛紛停下了打鬥望向了祖安。
這家夥安安靜靜站在那裡,仿佛這裡發生的事情和他沒關係一樣。
「你怎麼沒點反應?」房彪不可置信地問道。
祖安淡淡說道:「我又沒中毒。」
「不可能,剛剛我明明看到那些粉霧沾到你了。」房彪驚呼道,「就算你屏住呼吸,這藥粉沾到皮膚也會中毒的。」
「你太高估自己用毒的本事了。」祖安歎了一口氣,他的身軀經過鴻蒙元始經淬煉過後,早已百毒不侵,但唯獨不免疫春-藥,導致好幾次出了醜。
所以他如今早已隨時準備防止這種情況出現,剛剛那些粉霧出現的一瞬間,他周圍早已出現了一道無形的氣牆,將之儘數擋在外麵。
以他如今的修為,這個房彪出手就如
同慢動作一般。
「給我殺了他!」房彪本能地覺得有些不妙,急忙下令讓手下去試試這家夥的斤兩。
明明看著他身上的元氣波動很低微,為何如今給他一種深不可測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