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師兄!”
刀疤男子奇怪的看了白子嶽和張國義一眼,心下嘀咕,卻還是連忙應了下來。
白子嶽心下一沉,即便不知道這雜務學徒算是什麼待遇,但也知道,他們被針對了。
“你們跟我來。”
待到王建離開,刀疤男子帶著他們進入一間房間,拿出書筆,做登記狀,說道:“叫什麼名字,哪裡人,家人父母有哪些是誰,都說一下。”
“白子嶽,雲葉村人,父母……”
白子嶽知道,這是登記造冊,算是正式承認他們是烈陽幫的人,儘管隻是學徒,還是所謂雜務學徒,卻也不敢怠慢,一五一十的回答。
“張國義,也是雲葉村人,父母雙亡……”
張國義有樣學樣,同樣將自己的情況介紹了一遍。
“白子嶽,張國義,這名字倒都起得不錯。”
刀疤男子緩緩點頭,一般人鄉村山民取名字,可都簡單的很,二楞,狗子,三妞等等,簡單好記。
“我們村裡有一個老童生,我們的名字都是請童生老爺起的。”
白子嶽忙說道。
刀疤男子點了點頭,他對這些實際並不在意,所以很快,他的神色就淡漠了下來,變得威嚴肅穆。
“進入我烈陽幫,就要守我烈陽幫的規矩,三規五律十二條,全都給我記牢了。
一旦違反,輕則波及自身,重則,看到上麵的登記信息了嗎?連你們的父母親人,都要遭殃。”
說著,他指了指書本上登記的白子嶽等人的信息,語帶威脅之意。
兩人臉上都是一白。
“當然,以你們的身份,也沒資格犯下多大的錯誤。
接下來,我來跟你們講一下,有關你們的身份和職責。
在我們烈陽幫,學徒可以分為三種,分彆是內門學徒,外門學徒,還有就是你們這樣的,雜務學徒。”
說道這裡,刀疤男子頓了一頓,這才繼續說道:“一般新招入門的學徒,都是從外門學徒開始做起,經過了一個月的考核期,表現不佳或者犯下錯誤的,才會被打入雜務學徒。
你們呢,很明顯,就是得罪人了,是得罪王師兄了吧?”
他戲謔的笑了笑,猙獰的傷疤,如蜈蚣般有些恐怖。
“沒……沒有啊……他怎麼可以這樣?”
張國義有些驚慌的說道,一臉不知所措。
任誰聽說自己從一開始就成為了身份地位最底下的雜務學徒,心情都不會好受。
白子嶽自然知道原因,這時候隻能苦笑。
“好了,王師兄既然說了將你們編入雜務學徒,那你們就隻能認命,我也沒資格改變。
不過,雜務學徒倒也不是沒有機會,成為外門學徒,甚至內門學徒。
反正學徒期五年,隻要你們表現優異,總有機會晉升的。
另外,外務學徒有一個好處,卻也是外門學徒和內門學徒都享受不到的,那就是可以領工錢,雖然不多,但總好過沒有,不是嗎?”
刀疤男子擺擺手,玩笑似的說道。
“那前輩,雜務學徒都是做什麼的,可以——學武嗎?”
白子嶽對於身份地位,並不在意,目標一如既往的明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