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翠月花船的花娘,明珠酒樓的侯老先生,早期也是從雜務學徒開始的。
如今論身份地位,比在分部的一些管事都不差了。”
柳師兄似有些感慨的說道。
“侯老先生是?”
白子嶽忙問道。
“明珠酒樓正是在他的主持下開辦的,也算是我們清河鎮最好的酒樓之一了。”
說著話,一個高大的酒樓就出現在了他們的麵前。
柳師兄熟門熟路的帶著白子嶽進入其中。
白子嶽打量了酒樓一眼,整個酒樓總共兩層,第一層大廳擺滿了桌椅,二樓卻是一個個的雅間隔間。
正是傍晚飯點之時,酒樓內不管落上樓下,都坐滿了客人,三四個酒樓小廝,端著菜,背著抹布,上下走個不停。
“李掌櫃,這是幫內分配下來的雜務學徒,你看著安排下。”
柳師兄找到了櫃台邊上的酒樓掌櫃,笑著說道。
“正好,二狗,你帶著他熟悉一下,先從上菜開始。”
李掌櫃見狀眼睛一亮,一聲招呼,然後一個比白子嶽大了不了幾歲的少年跑了過來。
“你好,我叫李二狗,你先跟我來。”
二狗看著白子嶽,咧嘴一笑說道。
“我叫白子嶽。”白子嶽連忙自我介紹道。
“我先帶你將東西放好,你以後就跟我一個房間了,剛好我那還空了一張床。
這裡是廚房,平時我們大部分都在這邊乾活。住的地方在後院,喏,就那裡,你把東西先放後就可以了。
在我們這裡乾活,是要穿統一的衣服的,就是我這種,你現在肯定沒有,先穿我的吧,雖然大了一些,也將就了。”
李二狗對白子嶽很熱情,嘴裡劈裡啪啦說個不停。
“你剛來,肯定對這裡不熟悉,接下來就跟著我就可以了,李掌櫃人挺好的,隻要彆偷懶,他一般不會管我們。
對了,你肯定好奇我們這的工錢,一個月一百五十文,不少了吧,我們這裡包吃住,平時不買東西,省下來的都可以寄回家去。”
李二狗一臉興奮,帶著白子嶽很快從後院回到了酒樓。
於是,白子嶽在明珠酒樓的第一天,就在端盤端菜,擦洗桌子中度過。
第二天一大早,疲憊的白子嶽就又被李二狗叫起,開始了一天的忙活。
打掃擦桌,洗菜劈柴,各種瑣碎的事情做個不停。
足足三天後,他才適應下來。
對白子嶽來說,明珠酒樓的環境還是不錯的,不管是李掌櫃還是廚房主廚張師傅,都不是太過苛責的人。
有些好菜剩餘,也不吝嗇給他們這些小廝嘗個鮮。
至於之前柳師兄提到過的侯老先生……白子嶽也是呆在這裡才了解到,侯老先生平常其實很少來酒樓這邊,隻有每月的月底或者月初,才會過來對接賬單,拿走一個月的收益。
對於做事,白子嶽其實是無所謂的,他並不是嬌生慣養之人,前世讀書也去打過零散工,被刻薄老板使喚過。
但酒樓內雜事繁多,就沒有多少時間去修煉武功,讓他有些無奈。
不得已,他隻得每天抽出零散時間來進行修煉。
偶爾則拿著那本《圖文小解》,依圖學字,短短時間,他認識的字就已經過百了。
碰到一些實在辨認不出的,大膽去問李掌櫃,偶爾也能夠得到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