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會兒之後,顧春生從水裡浮了上來,雖然稍稍清醒了一點,但是冷熱交替發感覺卻讓他非常不好受,何況這等□□不是能靠冷水就能解決的。
但是他這副模樣實在不方便讓其他人看到,畢竟完全換了一副人格,被熟人看到就要糟糕了。
為今這計,隻好先麻煩漂亮到道友了。
他抹了一把臉,和站在岸邊的江行雲說,“你能幫我買一枚“散香丸”回來嗎?就在多寶閣,十個上品靈石一枚,我這有二十個上品靈石,買下來之後,剩下的就給你當酬勞了。”
顧春生給江行雲仍了十五塊上品靈石,十塊是解藥的錢,五塊是一半的酬勞。
這種情況下,隻好賭一賭這位漂亮道友的人品了。
江行雲拿了靈石,不發一言地走了,時間漫長到顧春生以為她拿著他的靈石走了。
那邊江行雲拿著顧春生給的靈石,找到了多寶閣,人非常多,還好中途遇上了蘇掌櫃,蘇掌櫃問她要什麼東西,她就把自己需要的買的丹藥名說了出來。
付了靈石之後,江行雲就拿著丹藥回來了。
回來時,見顧春生還好好地待在河裡,隻是身邊多了一隻遊水的大白鵝,時不時發出“嘎嘎”的叫聲,江行雲覺得畫麵有些搞笑。
不過她也隻是小小地彎了下嘴角,很快就收拾好情緒,和泡在水裡的顧春生說,“丹藥買回來了。”
顧春生的衣衫儘濕,□□某個不可描述的地方一直脹痛不止,他看著江行雲,和她說,“謝謝,你可以先轉過去嗎?”
江行雲背過身去,身後顧春生從水裡出來,濕漉漉的衣服緊貼著精壯的身軀,他此時身上隻剩下一件白色的裡衣,胸口處的衣服敞了開來,水珠順著精裝的胸膛滑落,直至目光難以企及的地方。
心頭裡像是有千萬隻螞蟻在啃咬著一樣,渾身又燥熱難忍,顧春生緊皺著眉,運用靈力把自己的衣服烘乾,不然濕漉漉衣服貼在身上和耍流氓又什麼區彆呢?
穿好衣服之後,顧春生和背過去的江行雲說,“可以了。”
江行雲轉身,把丹藥交給了顧春生。
顧春生服下丹藥隻後,體內的那種燥熱之感漸漸散去了些,隻時單靠丹藥的話,是無法清除體內的□□的,還需要有人幫他運功把體內的毒逼出來。
不過接下來的事情交給那個傻小子做就行了,他把剩下五塊上品靈石作為酬勞給了江行雲,“謝了啊。”
他輕輕地露出了一個笑容,黑衣墨發,如同豔鬼一般。
“嗯…”
江行雲有點無法直視他的笑容。
顧春生突然走近了一點,望著她的眼睛說,“希望下次還能再見到你。”
話音剛落,他整個人就朝著江行雲站著的地方栽了過來,江行雲的身體比腦子反應得更快,就伸手接住了他,把他平擺在地上。
看著睡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顧春生,江行雲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覺得自己剛才收下的靈石還真是燙手。
想了想,她蹲下身子,探了下顧春生的脈搏,發現他的氣息十分紊亂,臉上的潮紅也還沒散去,剛才服下的丹藥也是需要旁人運功才能更好地消化。
她隻好把顧春生扶了起來,雙腿盤起,在身後為他運功,她的靈力遊走在顧春生的脈搏之間,修複著他雜亂無章的靈力暴動。
江行雲的修為本來就高深莫測,而顧春生不過才築基初期,是以做這種事情除了需要耗費點兒時間之外,倒是沒礙著江行雲什麼事情。
一刻鐘過後,顧春生睜開了自己的眼睛,喊了一聲,“糟糕,江道友呢?”
在她後麵的江行雲:“……”
“你沒事吧?當時見你突然出現,嚇死我了。”
很快顧春生就見到了站在他身後的江行雲,一臉關心地問道。
他記得當時那個邪修向江道友下手的時候,他那時候十分著急,隻是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失去了知覺,醒來時發現自己和江道友都安然無恙,所以他很驚訝。
江行雲看著這個傻白甜的顧春生,內心毫無波動,淡淡地說了聲,“沒事。”
“你真沒事?”
顧春生伸手想要確認下江行雲有沒有受傷。
被江行雲略帶嫌棄地躲開了。
顧春生摸了下鼻子,一點兒也不介意江行雲的冷淡,笑得像個兩百斤的孩子,“沒事就好。”
接著又檢查了下自己的身體,見自己現在絲毫沒有中了□□的跡象,心裡一驚,連忙問江行雲,“那我沒把你怎麼樣吧?”
江行雲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反問道,“你覺得你能把我怎麼樣?”
顧春生覺得江行雲說得很有道理。
“那我的□□是怎麼解開的?”顧春生有些好奇地問江行雲。
“多寶閣買的解藥。”
江行雲回答,後麵又加了一句,“你自己給的錢。”
顧春生查了下儲物戒指裡的靈石,發現果然少了二十個上品靈石,想到儲物戒指隻能自己打開,便一點兒也沒有懷疑江行雲的話。
“那個邪修呢?”
他想起了還要那個邪修的存在。
“在原地被我用陣法困住了。”
江行雲回答,她不打算搭理那個邪修的事情了,該怎麼做,就讓顧春生自己看著辦吧。
“我走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江行雲覺得今天說的話已經超出了她的極限了,她現在已經喪失了說話的興趣了。
“那好吧。”
顧春生滿臉不舍地看著江行雲離去的背影,還朝她招了招手,“謝謝你啊,江道友,你真是個好人。”
江行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