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頭就是安慰的意思。”
江行雲想了下,加了一句。
“哪有這樣安慰的啊?”
樓星河梗著脖子,麵紅耳赤地說反駁著,他無視忽視剛才那種像是通了電的感覺。
總覺得有點無法形容出來的糟糕。
江行雲看著樓星河,抿了下唇,沒說話。
心想,這不一下子就恢複活力了嗎?
“還有你剛才是不是說我脾氣暴躁了?”
樓星河要被江行雲的話氣炸了,哪有這樣子安慰人的,雖然他樓星河確實是脾氣暴躁,但是自認對江行雲的態度已經很好了。
江行雲看了他一眼,緩緩說道,“你脾氣確實太暴躁了。”
“你再說一遍?”
樓星河的桃花眼挑起,欺身靠近江行雲問道。
江行雲表情不變,“你脾氣確實太暴躁了。”
江行雲原封不動地把話重複了一遍。
樓星河磨磨牙,“行啊,江行雲,今兒爺就讓你看看什麼叫脾氣暴躁。”
“彆鬨了,好好修煉。”
江行雲麵對著樓星河恍若猛虎撲食的動作,輕易地避開了,她反手捉住樓星河的手腕,“我給你看看你剛才傷得嚴不嚴重。”
突然被捉住手腕的樓星河的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不知怎的,心裡覺得有點扭捏,嘴上說,“誰要你管了。”
實際上他隻是象征性地甩了甩手,並沒有用力。
江行雲不答,她隻是比較清楚風逐雲的性格,有點擔心他會在樓星河身上做什麼手腳而已。
檢查了一遍之後,江行雲發現樓星河的經脈很正常,除了有點小傷之外,並無其他問題。
“風逐雲這混蛋,我要他好看!”
在江行雲幫他檢查的時候,樓星河大放厥詞。
江行雲無奈地歎口氣,到底誰要誰好看啊?
就憑風逐雲的那個修煉速度以及超越築基期的強大戰力,就算是十年後,樓星河也打不過他。
當然這隻是比較符合事情科學發展的一種推理,以後的結果怎麼樣,誰也說不清楚。
“風逐雲?江行雲?”
樓星河喃喃自語,然後用略顯古怪的眼神望著江行雲,“這麼一看,你們倆的名字好像很有關係啊?”
江行雲簡單地幫樓星河治療了一下之後,鬆開了樓星河的手腕,淡淡地督了他一眼,並沒有搭話。
“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
樓星河不負責任地猜測著。
“走了。”
江行雲沒理他,“再不走群芳會就要遲到了。”
樓星河沒能從江行雲那張沒有什麼表情的臉上看出點什麼,加上他也隻是乘興問一下,所以也沒想真追問。
當然如果問出來兩人真有什麼關係,要炸的估計還是隻有他一人。
“我不去群芳會了,看見風逐雲那張臉就慪氣。”
樓星河一臉不痛塊地說。
江行雲停住了腳步,看著他,又聽到他說,
“小爺要回去閉關修煉了。”
“嗯,好好修煉。”
江行雲這樣和樓星河說。
樓星河踢了一下腳下的石子,“那等我閉關修煉出來再來找你。”
江行雲遲疑了一下,回道:“嗯。”
樓星河抿抿唇,粗聲粗氣地問江行雲,“那你有話要和我說嗎?”
“你等等。”
江行雲走到樓星河看不見的地方,翻了翻自己的儲物袋,找到了一樣東西,她把它包好,表麵設了一層禁製,而後重新走回到樓星河身邊,把那樣東西送給了樓星河,和他說,“好好看。”
“什麼啊?神神秘秘的。”
“回去再看。”
江行雲隻能這樣說。
樓星河捧著那個東西,心理有種止不住的雀躍,要好好……看的東西啊?
會不會是…那個…情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