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2. 難題(不加更, 就這樣,明天見) 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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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川沉思了良久, 但想不出結果,本身高手對決,最怕的不是什麼線索都沒有, 而是浮於表麵的線索太多, 你既怕它是假的,又怕它是真的, 做判斷永遠比做推理難。

既然暫時想不出結果, 那就不想了,扶川擅取舍,放下這種困獸思維,先看眼前屬性。

等級:97級(此前擊殺一波伏蛇海妖跟元素暴君,經驗巨大。)

精神力:38.8億(靈魂暴漲)

力量:24.0億。

體質:26.2億。

敏捷:29.4億。

星圖:雙子魁星。

超能木天賦:時+空+光三維超能世界。

血脈:雙魚盤(雙模式狀態)

禁閉模式:維持雙血脈各自獨立原始狀態,雙魚活躍,不死凰+懷光王脈。

盤活模式:將雙魚珠中的融合血脈盤活, 釋放銀血(未知血脈,獨創,自然定義為明凰(偏自然生命係))。

體內植係:不死三生天魔木(藤+花+木三係異變, 可魔化)。

基因樹:不死三足基因木(一足明凰三生天木,二足懷光王脈, 三足不死凰(三血脈都可半魔化))。

序列:當前滿序列。

奧義:空間棱光境界(掌握空間流,瞬移,密度空間, 物質空間、意誌空間、多維空間六種猜想,超凡空間已get, 其餘未知,目前專攻血脈,無鑽研整理。)

時間境界:時間全奧境界, 目前猜想掌握六(大預言,時光鏡麵,時間迷宮,本我與舊我,曆史天書,光陰長廊。)

光明:全奧,光明猜想掌握七。

領域:成熟期生命領域棲梧木(已度過成長期,進入成熟期(成熟期可讓鳳凰無限涅槃)。

寵武武體:黑武士(六王+一王核心(無間隱王))

寵物:.......

扶川看著指尖微微撥動時閃現的銀芒,若有所思,後收拾了下場麵,操控水元素清洗了下身上的氣息,也變回了江時鏡的樣子,確定沒有生命問題才出去,一眼看到快乾掉的能源池,還想著這得掩飾一下,不然不好解釋自己怎麼一下子用掉這麼能源。

動靜恐怕不小,那人也沒出來看一看?

那也不能讓他出來。

起碼等這裡的能源池被蓄滿再說。

扶川聽到了圖書室門口那邊的動靜,當即主動走向圖書室那邊。

門開了,咯吱聲緩緩推動,未曾想門後有人。

脫了外套的帝王穿著單薄的絲質內搭,蜂腰猿背,鶴勢螂形,因為高,站那就顯得差點碰到他的扶川特彆纖細,但她還沒退,這人先退了。

他後退一步一步,她微訝,但發現對方目光在自己身上,似淡非遠的。

他未曾看向外麵的乾涸能源池,她察覺到了,微頓足,“陛下要出去了嗎?我還沒看書,但您找到了出去的地方,也好。”

“沒有,有動靜,想去看看。”

帝王本來就高,往下看她,轉身回了。

冷淡的帝王,專心的釣魚佬,偏有一個很不錯的習慣——對自己的妹妹次次有回應,而不是憑著帝王身份愛搭不理的。

雖然扶川巴不得這人這樣。

好減少接觸。

但被一個權位高於自己的人降階禮貌對待的感覺也挺好。

扶川看他走回去了,手微微鬆,砰一下,門在她身後關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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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書室讓扶川開了眼,好多古籍,藏書水平沒有中央學宮的三行情書豐富,類彆窄,但級彆高,可能是這個世界的最高水平了。

扶川走過去,書架上的大部分書都疊放在地上了——因為書桌放不下了。

桌子上倒是有不少水果。

這些水果,證明他出去過,至於什麼時候出去采摘,又是否看到自己吸收能源,那就不得而知了。

扶川這才想起來自己長時間沒有進食,雖然武體蛻變了,但仍舊有乾痛的饑餓感。

不過這麼多書?全是這人看的?

閱讀量這麼強....扶川一眼掃過,心裡咯噔了下——一些書在上麵,比較繁雜,可能在找出去的法子,但一些書在下麵。

這些書看書名,她隱約猜到它們的類彆是——咒?

這人看咒類書籍,而且是一進來就在找書看了,可見其迫切跟目的性。

為什麼?

扶川越發覺得此人可疑了,嘴上卻說:“這凰無厭習慣不太好,這麼邋遢,這麼多書,亂成這樣。”

帝王看她一眼,把自己搭在邊側椅子上的外袍拿到自己那邊。

“書是我拿下來的。”

扶川:“是陛下?那陛下年輕時一定是個超級學霸,閱讀能力這麼強,真厲害。”

帝王低頭翻著書,聲音很輕:“我現在很老嗎?”

這釣魚佬太難討好了。

扶川到書架邊上挑書看,道:“未婚的永遠是一朵花,不似我這已婚的人老珠黃。陛下,如果有人在外麵說您老,我第一個不答應。”

她已婚了,倒是有優越感。

帝王抬頭看她,淡問:“你會維護孤?”

這話怪怪的。

他還需要人維護?

扶川最近也算應付他應出了技巧,隨口說:“那肯定啊。”

帝王眉宇鬆開,又聽這人來一句,“不維護的話不是違法了嗎?”

帝王不理她了,繼續看書。

扶川此時也找到了自己想看的一些書,拿到書桌這邊翻了起來,才看了一小會,邊上這人忽然來了一句。

“不好奇孤為什麼要找咒類書籍,是不是邪魔凰無厭?”

扶川捏著書頁的手指停頓了下,繼續翻過去,說:“這裡的書看似多,但以凰無厭的聰明才智,應該早就看透了,不需要溫故知新,陛下需要重新翻,自然證明您不是他。”

帝王:“你好像對他評價很高,欽佩他?”

扶川:“對強者保持應有的認知跟敬畏之心不是弱者應有的素質嗎?”

帝王沉默了,不再說話。

七八個小時後,帝王看扶川開始那水果吃,目光才繼續落在書籍上,等扶川吃完後,他放下書。

“這裡,記錄了出去的地方。”

“瀑布來源自南麵的河流渦洞。”

“這裡的書我先帶出去,等出去了給你,你以後隨時可以看。”

“可?”

扶川第一反應是,“陛下您可以在這裡打開空間?”

如果能,那桌子上的吃食就不是外麵采摘的水果了。

帝王:“背包那種儲物空間開不了,但把時間線抽到未來線——就是你我到達渦洞出去的時候。”

好像是可以操作。

她的時間能力還不到這個層次,但他能。

可能因為提升了,扶川越清楚感覺到這人身上原本籠罩一層黑霧後逐漸清晰的感覺。

那種...壓在寒夜冰川下不見底的東西,她好像正在接近。

她估摸著這人的戰力應該比莫亞這些巔峰大將更強一些,因為血脈實在占優勢,可能最接近神級。

而且有了那帝墟,戰力就更深不可測了。

扶川全程沒有看那戒指一眼,隻服從臣下身份聽帝王安排,顯得十分乖巧,但帝王收書的時候,順手把一件外套遞給她。

“未曾穿過。”

扶川沒遲疑,接過穿上了。

而帝王發現她過林子時會隨手摘了一些水果。

桌子上那些,她會挑口味,但這些並不是她的口味。

“給彆人吃?”

“對,這些果子挺稀罕的,對修煉有好處。”

“天都跟蔚冥棠?”

“還有老師,她護我好多次。”

其實不止,但她沒說。

扶川特地看了下時間,“陛下,咱們死了四天了,不知道外麵什麼樣了。”

帝王:“若天都王父女牽扯其中,你該如何?”

他這話題很突兀,既不該問她,因為她不是有權處理這種事的“帝王”,且這個問題本身假設的不是天都王父女如何如何,而是她如何如何。

要麼是真屬意她這個便宜妹妹為繼承人,要指導帝王之道,要麼是在試探她對帝王的忠心與否。

“如果他們真的犯法了,抄家的時候就派我上吧。”

“陛下,我不能讓姐妹的家產落入彆人的手裡。”

她真好,都不提抓捕判刑這些讓人難過的過程,直接跳到結局抄家。

主打一步到位。

帝王:“......”

油鹽不進,五毒俱全。

但他也很有耐心,在邊上等她摘好,偶爾順手也摘了一些。

扶川心細如發,留意到這些果子好像是...自己此前會挑桌子上的那些。

她看了帝王一眼,以為是自己多想了,但又隱隱覺得不是。

這人...某種意義上可能也是個好哥哥。

為了讓江時鏡將來更順一些,扶川心思微微動。

她把自己摘的那些都交給他收起,帝王正要走,某人的手卻遞過來。

還有一顆果子在細白的手指上。

“王兄,這顆是給你的。”

帝王看著她兩三秒,在扶川以為他不要的時候,這人伸手握住果子。

“孤不愛吃甜的。”

“但諒你一片孝心,下不為例。”

突然!

什麼人?!

兩人察覺到了某一處動靜,轉頭看去,隻見瀑布漩渦那邊有了些微破水的動靜。

兩人還未做出反應,那兩道光影就落在枝頭了。

看著他們。

八目相對。

謝思懿的目光在兩人接觸間的果子上滑過,然後客氣道:“打擾陛下跟殿下摘果子了麼?”

怎麼說呢,扶川承受著千裡明樓跟謝思懿兩人共同的注視,有兩種直觀感受。

前者:活像是蕭亞軒看見了王寶釧挖野菜,挖了一麻袋還有一麻袋。

後者:熹貴妃撞見了——孫答應和那狂徒在花叢中大汗淋漓衣衫不整,孫答應的赤色鴛鴦肚兜還掛在那狂徒的腰帶上,二人正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

不知道是不是她敏感了,反正她就是有種被很尷尬很微妙好像特彆理虧的感覺。

不是,她也沒偷果子啊!

尷尬中,還是帝王見多識廣,“兩位聯手進來了,手段不俗,心智可堅,但不像是為了孤吧。”

還真不是。

千裡明樓不喜歡撒謊,謝思懿就不一樣了,見人說鬼話張口就來,笑而客氣道:“是為了作為臣子的本分。”

“不過,陛下跟殿下兩位都能安全無恙,真是太好了。”

帝王不置可否,瞥過邊上眼神飄忽往邊上看,還揪樹葉的某個王妹。

“出去吧,不然這棵樹要禿了。”

扶川:“?”

帝王往前走,卻見千裡明樓把自己的外套扔給了她的便宜學生。

帝王跟某謝大人都側目瞥了一眼。

扶川其實沒太在意自己在這段時間因為打不開背包的衣著狼狽,但此前帝王拿了一件外袍給她,所以也能罩住的。

千裡明樓給她外套,大概是覺得她這樣不合適。

是不太合適,扶川順從脫掉了帝王的外套,披上了她的,“謝謝老師。”

千裡明樓好像不太在意,但跟帝王以及謝思懿的目光接洽過,輕描淡寫挪開了。

四人安靜得離開了這個地方。

全程千裡明樓跟謝思懿都沒有表露過對這個地域的好奇跟試探心,哪怕她們知道這裡肯定有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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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疆戰事激烈,其他萬族觀望了一段時間,發現赤楓帝國帝王果然沒有再出現,而是在四天內經過內亂跟立儲後,最後確定死而複生的天棄王成了最大的贏家。

今天是其登基的日子。

天棄王府中,陳堇讓管家回拒了大部分拜訪的人,在僻靜的茶室燒茶看書,不遠處她的女兒正在畫畫。

陳玄色隔著簾子低聲問:“姐姐,如今還是不為所動?”

陳堇:“動什麼?”

陳玄色:“此前都說姐姐自凰夜闌死後地位一落千丈,天天避世以避人,如今否極泰來,天棄王成了陛下,那....”

天棄王如今一雙兒女都沒了,隻剩下一個孫女,那就是名正言順的第一繼承人,所以公認陳堇是逆天翻盤,有人甚至懷疑天棄王背後歸來有大長老的手筆。

其實這也契合王族對神殿的陰謀論。

陳堇給他倒了熱茶,細長的青蔥手指點了杯麵,道:“一壺茶煮好,先過第一遍,其次飲,但也得吹散熱氣才能看清下麵幾片茶葉,又是什麼色調,這是自小教你的,如今你這麼急,是把往日教導喂進了狗肚子裡了,還是代表赤耀塔來跟我試探什麼?”

陳玄色苦笑,“姐姐不必埋汰我,我本就心智遠不如你,此次來也不是為了勸你接這麼大的好處,而是好奇,我如今也看不懂赤耀塔的意誌在哪。”

看著是完全支持天棄王上位了,並不排斥的樣子。

但他出自陳家,爺爺是神殿的人,複雜的背景讓他不得不多思多慮。

自己想不明白,就去找更聰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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