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缺一段, 我在急診,明天再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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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案子,一邊得有指控, 另一個得願意認罪。@無限好文:儘在格格黨
開車往軍區去的時候, 蘇向晚估計今天軍區應該會很熱鬨, 這種風紀問題,尤其又是在十一嚴打的檔口,傳揚出去整個軍區都要抹黑。
而龔師一天不交待,拖一天就會有更多的人知道。
千百年來,軍人的威信在新的共和國,被提高到了空前的程度。
但是, 正如一顆老鼠糞壞了一鍋粥,龔師長一個人,毀掉的, 有可能是個整個秦州軍區所有軍人的節操和尊嚴。
劉在野對此就很開心:“該,要我說秦州軍區的風紀就該好好整頓一下,真是,一幫兵都養廢了, 想當年我和我家屬結婚, 啥求都不懂, 人家在外頭拉我的手,我還以為她要耍流氓。”
“你這叫一棍子打翻一船人, 我們秦州軍區的風紀是最好的, 也就出了你這麼一個敗類。”常麗萍說。
倆人互看不順眼, 但劉在野的目光不由自主的還是瞄下去了。
這朵軍中小綠花,皮膚又白又嫩,但是他剛才摸過人家的罩罩,哎呀,那個碗碗好大呀?
單身太久就是狂野啊,劉在野突然就有點按捺不住,想給自己找頂綠帽子來戴。
摩拳豁豁,交涉完,等衛兵移了障礙進了軍區,劉在野說:“事兒簡單,但是老龔那人難纏,青山肯定沒辦法,這案子還得你軍區配合我們公安才成。”
打著小口哨,他一邊打著方向盤,一邊往監察處走著,心說當公安還是有好處的,比如說,今天這樣,他不就揚眉吐氣的,又回來了嗎?
穀東蹦蹦跳跳,驢蛋和狗蛋倆兄弟看起來也賊高興,宋團手裡還牽著家裡的老狗大山。
“他招啦?”劉在野當然不相信,他還有一千種酷刑要給姓龔的上呢。
穀東說:“招了呀,咱家大山聞了王司令的煙,就隻認王司令,聞了那些內衣內褲,就隻認龔伯伯,大山差點把龔伯伯的蛋都給咬爛啦。”
什麼叫人不如狗?
多麼複雜的案子,居然就給條老狗破啦,還破的大家用心服口服?
不過就在這時,宋團把大山的繩子直接遞給劉在野了:“估計你得去趟成都軍區,王琳還沒吐口,老龔除了承認自己偷內衣內褲,依然拒不承認猥/褻罪,但我感覺成都那邊有蹊蹺,你去搜他們家在成都的房子,然後把他的檔案再細查一遍,萬一有人命案子呢。咱們得爭取像龔師這樣的人從監獄裡出不來才行。”
好吧,劉在野總算挽尊了一下。
不過,就這麼一條老狗,真有那麼厲害?
劉在野想象不到這條狗能多打他的臉,牽著狗,賤兮兮的回頭看了常麗萍一眼,鬼使神差,居然說:“要不,你們軍區派個人協助我吧,小常就不錯,咱戰友,讓她跟我一起去,咋樣?”
他的心在咆哮:這純屬於自己給自己找綠帽子戴啊。
“可以啊。”宋團說:“這個案子我負責,我答應你了。”
常麗萍終於可以不用洗碗,調動工作還不用犧牲色相,多高興啊,一把就把狗繩給牽上了:“宋教官,記得明天幫我調檔案啊。”
臨走的時候,明明蘇向晚就在身邊站著呢,她還得給人宋團飛個媚眼,軍區的家屬不討厭她,簡直天理不容。
轉眼就該是期中考試的時候了。
狗蛋和驢蛋,吱吱幾個的學習倒不需要太操心,李承澤歸來的日期臨近,極為思念他的穀東還專門在日曆上標著圈兒呢,十月五號,一天天的劃著圈兒等。
當然,他說要考進前五,這個是穀東答應過宋團的,但是蘇晚一審,就發現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上學就上學,為啥出門的時候兜裡要塞那麼多糖,你是不是上課一直在吃糖?”這天晚上,蘇向晚整理書包的時候,就發現問題了。
穀東也有理由:“這是韓明給的糖,當然由我支配,我可以隨便吃。”
裝模作樣,還往嘴裡放了一顆。
“那讓我數數,大白兔,總共29顆,你們班裡總共34個人,要考到第五名,好像中間就差著29個人哦。”
“對啊,一人一顆糖就是29顆。”看嘛,他的算術不差的嘛,小器鬼,多一顆都不肯拿。
蘇向晚自己也剝了一顆吃:“那要是吃了你的糖,人家還是不願意考0分,你打算咋辦?”
“我還有拳頭呀。”穀東得意洋洋的在飯桌上揮舞著拳頭:“打服他們。”
蘇向晚拿出他的數學園地來,指著上麵的乘法說:“你明明知道二二得四,我從小就教你背這個,但你故意就得答錯它。”
穀東仿佛第一天看到這道題似的:“對哦,二二得四。”
蘇向晚說:“用最簡單的方法,不要亂想彆的,你隻想想,你要考的好,回家媽媽給你做好吃的,好不好。萬一要還亂想,就想蘋果,兩個蘋果乘兩個蘋果,是不是四顆蘋果?”
“四顆蘋果。”就跟驢蛋的子彈似的,穀東的蘋果那是屢試不爽:“但我會把它們全吃光。”
“拿回來給媽媽。”蘇向晚說:“所有的蘋果拿回家,媽媽分配了才能吃,要不然,隻胖穀東一個,南溪和東海,西嶺三個怎麼辦?餓死算了嗎?”
這種煞有介事談話,也隻有蘇向晚和穀東之間才能懂,虛擬的蘋果,就跟驢蛋的子彈一樣,蘇向晚覺得,應該會成為穀東打開數學之門的鑰匙。
穀東總算把糖全從書包裡拿出來了,這是打算真正憑實力去考試了。
不過,倆人的身後居然響起掌聲來。
蘇向晚回頭,見好久不見的韓明穿著件藏青色的解放裝,頭發有點長,風塵樸樸的提著旅行包在門上站著呢,笑著說:“韓書記進來啊,咋不進來?”
韓明一來,穀東嗖的就跑:“這個人真討厭,我不吃你的糖,哼!”
孩子蹬蹬蹬的,上樓了。
“你家那幾個呢?”韓明說。
蘇向晚說:“倆大的在高中,得上晚自習,宋南溪去練琴了。”
韓明剛調回省裡,風塵樸樸的來看兒子,但是這個兒子就這樣,老子都敢打,聽蘇向晚剛才跟他的一席談話,估計在學校裡沒少打過彆的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