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準備辣的,不過都是兩個人喜歡吃的。
將一個折疊桌
就放在臥室裡頭,擺上了飯菜。黎韓非倒上了米酒。
點上了越城一點點雕刻出來的隻有兩條龍的蠟燭,關掉了燈,這昏暗的燭光就成了唯一的燈光。
越城端起裝酒的碗,這氣氛準備的太過於濃厚了,濃厚到他提不起絲毫的玩笑心思。
仿佛莊重的是他人生最重要的一個儀式。
事實也確實如此。
因為莊重,所以緊張的厲害。
黎韓非的手指都有些顫抖,卻聽越城開口道:“我愛你。”
這是這個場合最該說的話。
黎韓非忽然鼻子一酸。
黎韓非揚脖子自己先將碗裡的酒喝乾淨了。幾乎滴酒不沾的他,喝的清甜低度酒也有些吃不消。輕輕咳了咳,就在越城要站起來給他順氣的時候,黎韓非伸手將人攔住。
“我知道這樣的氣氛,應該多說一些肉麻的話。可我現在腦子裡空空如也什麼也想不起來。”
黎韓非道。
“沒關係。”
“我是想說,我這個人,想要招惹,就要負責一輩子。而且隻要你負責,你就是我這一生的唯一。你就算死了,也不能扔下我一個人。我失去的太多了。爸媽、還有現在都沒找到的哥哥。我不喜歡孤單的一個人。”
黎韓非話到此處,又覺得說的有些過分了。又道:“你是我第一個想要過一輩子的人。也會是最後一個。我記得曾有人說,伴侶,是一個人生命的另一半。但我明白,某種情況下。你是我的全部。我也要成為你的全部。”
“你一直都是。”
黎韓非這樣深情的告白,讓越城的心跳飆升。
越城道:“洪水之前也好,失憶以後也好。你早就成了我人生的方向。”
兩個人的告白,一個比一個深情,一個比一個肉麻。
黎韓非用力揉了揉眼睛。
“其實我挺煩戀愛腦的,談起戀愛什麼都不管不顧了。可我自己卻就是這樣。好像一遇上你,什麼都忘了。這沒什麼不好。以後咱們兩個,就朝著一個方向奔,我相信我們的未來永遠是光明的。”
越城仰頭,將自己碗裡的酒也一口喝下去了。
黎韓非去拿酒瓶子,想要再倒。越城卻攥住了他的手腕
子,人站起了身。
“怎麼了?”黎韓非剛剛酒喝的急了,此時臉都紅了。
這樣一看,就更增添了幾分春意。
“洞房。”越城伸手要將人抱起來,黎韓非忙掙紮著不肯。
“你彆鬨,好歹先喝交杯酒。”
好歹二人廢了那麼大的心思來做了這一桌子的飯菜,結果一口沒動不說,越城連交杯酒都不打算喝了。
剛剛那浪漫而又理智的氣氛哪兒去了?
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都一樣。”越城道。
“不一樣!咱倆這豪邁的對著喝,哪是交杯酒啊,分明是拜把子!”黎韓非僅存的浪漫情懷絕對不準許她做出這種事來。
越城沒忍住笑了。
確實,誰家交杯酒喝的跟拜把子似的。
越城提手,給二人倒上一點酒。黎韓非酒勁上來了,開口道:“滿上,你這養魚呢?”
越城抽了抽唇角,倒了滿滿兩大碗。倆人一人端了一碗,手臂勾到一起,頗為豪爽的一飲而儘。
結果這正經八百的交杯酒,還是被兩個人喝的江湖氣十足。怎麼看都更像拜把子了。
越城剛喝乾淨,就看見黎韓非將酒碗往後一扔,砸在牆上摔了個粉粉碎。
“……”更像了。
黎韓非還看越城手裡的碗,越城直接揚手將碗砸到了黎韓非扔的同一個地方,分毫不差。然後讓兩隻碗的碎片混在了一起。
“可以了嗎?”越城問黎韓非的意思。
下一秒,黎韓非帶著酒氣的嘴直接堵了上來。
兩個人瞬間沒羞沒臊的抱在一起親了個難解難分。
越城將人打橫抱起直接到了床邊,掀開被窩。按理說正常婚姻流程,被窩裡應該放紅棗花生桂圓枸杞子四種,取早生貴子之意。
隻是他們兩個爺們,基本跟子嗣無緣了。
黎韓非一低頭,看見了套子、ky和小玩具。
喝了酒多少有點害臊,臉埋在越城的胸口,黎韓非問了一句:“都用完嗎?”
“……我試試,”越城將人放到了這些小寶貝上。
黎韓非將人用力向下一拉,兩個人直接糾纏著將身下的東西四散開,摸到什麼算什麼。
氣氛到了,兩個年輕氣盛的漢子在一塊糾
纏的難解難分,自然有自己的一番“妖精打架”。
黎韓非抱住越城的肩頭,突然悶哼了一聲。越城身子一僵,停下來動作。
黎韓非拍了一下越城的後背:“你忙你的。我疼我的,不耽擱。”
“……是我太心急了。”
“廢話,這兒又不是生孩子的地方,不疼才怪。你給我個痛快的,這樣更折磨人。”
兩個人期待這一天,差不多半個多月了,越城期待這一天,往少了算是半年,兩個人第一次有交流的時候就在想,若是算是之前的悶騷兔,那也有幾年了。
這第一次顯然不是很美好。黎韓非雖然沒疼出聲,可越城肩膀都快被抓爛了。
黎韓非隻覺得,他應該提前讓自己的菊小弟適應點小東西的。奈何他羞恥心太勝,沒讓他有適應的機會。虧著有那些小玩具,他該受的罪是一點都沒少。
羞恥心要不得啊。
黎韓非在那懷疑人生,越城要去開燈,被黎韓非阻止了。
“今晚就點蠟燭。”
“看看出沒出血。”越城現在已經滿肚子後悔了。雖然達成最後一步很滿足,但前提是不該傷害黎韓非。
“沒有,就算有我這恢複能力等明早就自己好了。”
黎韓非此時的感覺非常奇怪,隻覺得有排泄的感覺,可肚子裡其實空空的,今天為了這個根本沒怎麼吃東西。
奇怪之餘,隱隱的又有點彆的。
黎韓非當自己是糙老爺們,越城可完全舍不得。
見他一再堅持,黎韓非伸手撈住越城的脖子,翻身將人壓下去。
“小非!”越城皺起眉頭。
黎韓非按住了越城的雙腿,隻笑道:
“上了我的C還想跑?”
“所以……”
黎韓非地下身子,在越城的耳邊輕輕道:“榨乾你。”
隻這麼三個字,越城直接失控了。
黎韓非仗著超強的身體恢複能力,這一宿就當日子不過了一般往死裡折騰。直到將所有精力都消耗完。
直到完全虛脫的時候,黎韓非找個了相對舒服一點的姿勢,心下感歎。不愧是能做兩個小時俯臥撐的男人。
迷迷糊糊的時候,越城還不忘問道:“你還沒告訴我,為什麼叫我兔哥?”
黎韓非此時多一根手指都不想動,嘴唇隻張開一條縫,含糊的說到:“你叫什麼?”
“越城?”
“月城雪兔都不知道……”黎韓非直接睡過去了。
然後越城想了半宿,這個月城雪兔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