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課最近在講遺傳基因,蘇棠被課上的黃豌豆綠豌豆皺豌豆圓豌豆折磨得現在一見到豌豆就想吐,好不容易不講豌豆了,生物老師又開始講起了人。
蘇棠看著課本上的胚胎和胎兒圖片哇哦了一聲,這堂課聽得尤為認真,並且破天荒地聽懂了不少。
這個像蝌蚪一樣的,竟然就是小孩子最初時候的樣子?
小孩子在娘親肚子裡麵,竟然是被一層水包著的?
孩子的性彆竟然是由父親決定的?
蘇棠被這些新鮮的生理知識給驚呆了。
雖然在這邊她還是個未成年少女,但是在大梁朝,她這個年紀的女子當娘的已經是很多了,蘇棠覺得她們肯定都不知道這些,最喜歡去廟裡求菩薩保佑讓自己身子爭氣給夫家生個男孩,現在看來明明是應該讓夫君爭氣一點才對。
蘇棠聳聳鼻尖。
想當年未出閣時,她也是想過要給未來的夫君生上一群小孩子的人。
剛嫁到東宮時的第一個月蘇棠的月信就推遲了,雖說宋珩就成婚的那晚在她那裡宿了一晚,但是好像也不是全無可能,蘇棠回憶著出嫁前一晚在婆子那裡接受的貧瘠的生理知識,還是鼓起勇氣去告訴了宋珩。
蘇棠此後一直很後悔自己沒有先找太醫瞧瞧就先跟宋珩說。
宋珩聽她說了症狀後麵上倒是沒太大反應,雖說表情不算太難看,但是蘇棠卻也看不出來可能為人父的喜悅,蘇棠也不敢問什麼,緊張地等著,太醫匆匆趕來,給她診了脈。
結果是側妃娘娘陡然換了環境身子可能不太適應,月信稍有推遲也屬正常,雖說太子和側妃新婚燕爾,但是依側妃娘娘的脈象來看,應該不太可能是有孕的脈象。
蘇棠有些失落,她滿帶歉意地看向宋珩,卻發現他麵上似乎並未有失落感,甚至……還輕輕鬆了一口氣。
“太子殿下和側妃均年輕,身子健旺,順其自然就可,不日定會有好消息的。”太醫臨走的時候安慰還蘇棠說。
蘇棠輕輕點點頭,她本來以為宋珩這樣的反應也沒什麼,結果後麵看到彆的嬪妃有孕時宋珩渾身藏不住的喜悅和期待,才明白宋珩隻是對她的態度不一樣而已。
不一樣就不一樣吧,誰稀得給你生孩子。蘇棠悄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