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就會搬去新大院。
這裡又不是具有紀念意義的四合院,當然了,四合院他也是有的,就是沒去住而已。
而這裡,都是後期蓋的土二樓。
這回新大院是三層小洋樓。
室內裝修典雅,配套設施先進,算是很舒適的。
當然了,他其實並不在意這個。
事業才是首要。
誰不喜歡功成名就。
他自然也不例外。
家裡很安靜,可等進了客廳,就看到神情不好的上官雲琪和弟弟夏三娃。
夏三娃手裡還抱著一個木盒子,隨後,當著他的麵將木盒給打開。
像夏博文這樣的人,很少都有大驚失色的時候,
但此時他失態了。
隨後將兩個人帶去了書房。
其實坐火車的這一路上,夏三娃想了又想,最後決定木盒暫時不要給二哥,他擔心二哥會打死他。
可是,放在他家裡之後,儘管他都沒敢打開,可他也吃不好睡不著。
更彆說,還有個黃小翠在折磨他。
堅持了三天再也堅持不住,跑來了二哥家。
他回來的事,上官雲琪還不知道。
等知道他手裡木盒子裝的是什麼之後,上官雲琪大罵夏三娃是個一無是處的廢物,一點小事都辦不好,讓他趕緊滾,抱著木盒子有多遠滾多遠。
這反倒將夏三娃給整生氣了。
夏三娃索性說,等二哥回來決定,大哥不在了,二哥就是長子。
他一個最小的沒權利做決定。
反而去埋怨上官雲琪:“如果不是你告訴我有傳家寶,我能去南山縣城嗎,我能將這個木盒子給帶回來嗎?再說了,這也是你公公婆婆!”
爹娘活著的時候,她是一天沒伺候過,以後就該讓她照顧。
所以在書房的時候,不等上官雲琪張口,夏三娃就不管不顧的將這件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他知道上官雲琪手裡有保送大學的名額,她還有二哥做靠山,可是二哥真要發火,誰都沒辦法。
他又不傻,都五十多歲的人了,知道嫂子靠不住,到最後還得是自己的二哥。
比如朱鳳那個老東西,哪裡還有一點當年的溫和,看他就好像看仇人一樣。
於是他就全盤拖出。
木盒被他放在了書桌上。
夏博文隻覺得額頭青筋亂跳。
人生中難得遇到這樣不知該如何處理的問題。
現在不比前些年了,可以燒了扔了置之不理。
現在就擺在他的書桌上,夏博文恨不得當場就將夏三娃給打死。
夏三娃皺著眉頭摸了摸膝蓋,還是站起來,低聲的說:“我不是小孩了,這腿也是不能跪的了。”
夏博文看了一眼臉色陰沉的妻子,問道:“你是從哪裡聽說朱鳳拿走了夏家的傳家寶?”
上官雲琪馬上怒目:“夏博文,你在審問我?”
夏博文揉了揉額頭,又問:“朱鳳說給她的外孫女安排進南山縣城工作,你可辦妥?”
上官雲琪不想聽夏博文的盤問,本想一走了之,可是,去了柳樹村都發生了什麼,夏三娃絕口不提。
還一副見了鬼的死樣子。
她隻能坐在椅子上,冷笑著:“安排,憑什麼聽她的話給安排,她那個外孫女學習不好,初中畢業考試都沒及格,還是花錢找人才勉強畢業,這樣的廢物安排她去糧站,不是丟你們老夏家的臉嗎?”
夏博文皺眉頭:“所以,你沒給安排?”
上官雲琪譏諷道:“她品行不好,當年被抱錯,後來秦家發現了給送回農村去,結果不是上吊就是跳河。
她的作風還有問題,為了賣野菜跟一個老頭不清不楚,你說以夏家的名義安排進糧站,最後丟的不是你夏博文的麵子嗎?”
夏三娃驀然抬頭去看二嫂。
想起那個踹他一腳目光陰森的小姑娘,沒來由的打了一個冷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