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著(月底了,有營養液嗎?積分都不動了。)(2 / 2)

眾人靜下心來聞琴音繼續修煉心法,而原本主持修行的溫婉女子則是翩然禦劍而起,禦空後,她思索片刻,轉了飛行方向。

劍光凝潤,掩於縹緲峰中最引人注目的高聳浮樓平台之上,鞋履落地無聲,三弟子攬月抬眼望去,開闊的閣樓平台有一鏤空亭子,坐望雲海,可觀星辰日月。

垂掛的薄紗本因風而烈動,但因此刻琴音漸平和而有了與風對抗的靈性,隻緩緩波動如同水流,且隱隱有具現的琴音樂紋攀爬遊走在薄紗之上,乍一看,宛若以琴樂在探索法術密鑰,這是極高明的手段,既能修煉自身,亦對其他弟子有啟迪作用。

這等手法,便是一般內門長老也做不到。

無關法力強弱,而在於天賦。

攬月並未急於打擾,大概因為察覺到這琴法探索尚在關鍵處,於是遲疑了。

“何事?”但彈琴的人問了。

聲音清涼,卻又細潤如春時夜雨,不冷淡,隻是疏離。

琴音並未被打亂。

攬月抓緊時間訴說了情況,對方沉吟片刻,道:“師尊尚在大長老那商議要事,即便知此事也不會趕回來,尚不必傳訊,等她回來處理就是了。”

她比攬月知道情況,自前幾日從外門回來,師傅就吩咐過懸空橋這幾日不許開,怕早早就在等著了。

稍停頓,她亦補了話:“若是她長久未歸,我會傳訊,且楚瓷若是還未離開,也看好了。”

她提及的“看好了”,自然不僅僅是讓縹緲峰的人不要招惹不要議論,還包括了——不讓其他峰的人摻和。

攬月應下了,正欲重新禦劍離開,忽一驚,因為感應到東南方向外側一處起了偌大的喧囂動靜,似是劍音。

波瀾顫動,後邊樹海都有了十數米直徑的枝頭顫動。

“這是?好像是外門方向。”

她吃驚了後才發現琴音依舊未亂,但彈琴之人也偏頭看了一眼,略有思索,“是劍術顫音,而且要突破到金丹期了,外門可能出了一個劍道苗子。”

這話意思是還沒到金丹期就出了劍術顫音,而且快突破了,這麼一算,的確是個劍道小天才了。

攬月驚訝,暗想竟有這樣的好苗子淪落到外門,也是難得。

幸好沒被埋沒。

“若是女子,師傅估計會有興趣。”攬月正如此說,彈琴的人沒吭聲,卻是忽然低眉瞧著指尖之下的琴弦。

琴弦上竟不知覺附了一層薄霜。

她的琴,她的劍,最是敏感。

這薄霜一出,她已然感覺到恐怖的寒氣,於是猛然按了琴音。

琴音止玄,攬月吃驚,整個縹緲峰聽她彈琴的弟子們亦是齊齊驚醒。

攬月卻見彈琴的人驟淩空而起,那焦尾長琴化作流光,又凝了劍光,隨她禦劍破空。

同一時間,恐怖的寒氣自西北方向從宗門深處席卷而來。

浩瀚長空,寒流如淵。

——————

三分鐘之前,跪在峰口的楚瓷也聽到了外門那邊的劍音,她可一點都不吃驚。

“這是出了衍靈閣就馬不停蹄去參加外門小比了?若是一身帶傷還硬是贏了對方,那可真太牛了。”

她嘖嘖感慨,順便探索了下劇情,“是不是女主也參加了,然後受傷了,他趕到的時候,正好瞧見女主重傷,那個怒發衝冠憑欄處,直接瀟瀟雨歇開劍掛,帶著重傷橫掃一方了...”

界書沒法吐槽楚瓷的吐槽,最終隻矜持給了一個回應,“嗯”

楚瓷翻了個白眼,心裡酸成了大檸檬。

“不過有點奇怪啊,這種場合竟不需要我這個炮灰?”

“不會是有一個更好的炮灰了吧。”

界書給了同樣一個回答——嗯。

姓蔣的的確戰力比楚瓷厲害多了,楚瓷現在就是個金丹期水貨。

楚瓷知道自己主動送上門被界書羞辱了,癟癟嘴,卻是摸了下微酸的膝蓋。

之前爬山省下的法力是不是該用在膝蓋上?

感覺都破皮了。

但思考了下,她忍住了,抬了頭,她輕歎:“如果縹緲上人還不回來...”

界書:你就跪到她回來?

楚瓷:“那不可能,超過一天我就得起來。”

界書:這麼沒耐心?

楚瓷:“太久了,有點道德綁架強迫的意思,那就太沒意思了。”

她揉了下大腿,抬頭看天,“我現在隻希望老天能可憐我,給我下場雨,越大越好,最好比甄嬛裡麵琪嬪被杖殺那天下的雨還要大。”

界書還沒說話,楚瓷就愣了下,因為她看到天空上麵似乎...有什麼密密麻麻的東西落下來了。

咦,時效性這麼強麼?都能呼風喚雨了,小破書牛逼puls啊!

楚瓷正感慨,忽然傾盆,漂泊,猛烈。

砰砰砰!!落地暴響!

“死破書!沒讓你給我下冰雹啊!!”

“啊!”

楚瓷被劈頭蓋臉的冰雹砸了個措手不及,界書卻是無辜極了。

不是我。

楚瓷哪裡還顧得上跪著啊,再不跑就要被這可怕的冰雹砸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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