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掌門?其他峰主?還是小師叔?
在短短一兩秒內思維風暴般楚瓷垂眸,但猛然抬手出了劍,直接劍指黑貓,怒喝:“大膽,是何貓妖?!!”
黑貓愣了下,貓瞳一閃,壓低聲音道:“是我,齊越,你搞什麼!?”
什麼狗逼大佬,還下流搞試探。
“什麼鬼?齊越師兄?”楚瓷故作戒備,卻又冷笑:“聽聲音倒像,可你找我做什麼?你是什麼貓妖?膽子這麼大,竟假裝我齊越師兄來誆我。”
黑貓淡定,伸出貓爪舔了舔,淡淡道:“你是不是以為我是彆人,所以還演戲,倒是謹慎,可不像以前的你。”
楚瓷故作聽不懂跟不耐煩,“什麼玩意兒?還嘲諷我,小黑貓找死!”
剛說完,她迅猛出手,劍光一飄,黑貓閃了下,卻沒暴露更多實力,因為變著黑貓狀態的齊越不可能太強,但下一秒...他錯估了楚瓷早已不是從前的廢材,扮豬過頭,被她一把按在了桌子上,還沒反應過來呢,這廝就粗暴把他翻過身來,一手就往他下腹摸去。
“大晚上就敢跑女修房間,臭不要臉,肯定跟那肥雞一樣是靈禽峰跑出來的,我倒要看看你是公是母...”
還沒摸到隱秘地方,震驚的黑貓終於忍不住了,看了楚瓷一眼,一個意念眩暈...
楚瓷兩眼一黑,直接倒下了。
她是倒下了,黑貓卻是心有餘悸縮了下身子,心有餘悸看著昏死的楚瓷。
這是女修?
簡直比魔道上的魔女還凶猛。
黑貓遲疑了片刻,冷漠了眼神,直接亮出了爪子,爪子扣在楚瓷咽喉上。
眼看著就要劃過。
“住手!你出來!”
黑貓收回爪子,踹了楚瓷一腳,然後殘影掠出,不一會,出現在楚瓷居所背靠的後山小林子之中。
林中有一黑影,早已等著,見黑貓來了後,二話不說質問:“你說宗內有魔宗臥底,我才讓你探查,但楚瓷身份不一樣,你也試探過了,她並無問題,為何還要下手?”
陰影中,可見此人竟是大長老。
黑貓不置可否,“雖然她總是解除了嫌疑,但屢屢與她有關,這本身就是最大的問題,為了確保萬全,殺了是最穩妥的法子。”
他這是典型的嚴酷法家思維,寧殺不放過。
若非他來一次不容易,而那齊越隻在修煉室不斷修煉變幻黑貓之法,卻不出去找他同夥,他完全可以等齊越跟楚瓷接頭時抓現行。
其實也可以把此事交托給大長老辦,但他知道這老頭看似嚴格,卻過於照顧楚瓷這個烈士遺孤,若是齊越幾日不出,怕是不會對楚瓷出手。
大長老對此卻分外惱怒,直接質問:“這是什麼話?!你是不是忘了自己到底是魔道還是正道?!”
黑貓一怔,沉默片刻後,顯出了本體。
赫然是魔道三君主之一的赤焰魔君江流。
江流並不怕大長老,麵容半黑暗半光明,淡淡道:“你也是有所懷疑的,所以同意我試探她。”
“是,我是想最終確定一次她是否有問題,但現在看來她是無辜的,她父母是誰你也知道,本就是宗門有愧於她,如今眼看著她要有出息,勢必要確保她絕對可信,現在結果已出,我絕不可能讓你殺她。”
大長老執掌宗門內外事務多年,又是天尊座下第一弟子,在宗門威望並不弱於掌門華州,如此人物,自然謹慎無比,一再試探楚瓷就是最大的體現。
“就這樣的還叫出息,宗門內人才已經匱乏成這樣了?”
大長老並未把逆脈的事情告知,江流不知,隻以為大長老是考慮到楚瓷父母的情麵對楚瓷過度寬容。
“反正我還是那句話,下次如果她還犯在我手裡,還有嫌疑,我必殺她。”
江流心性冷酷,否則也不會多年蟄伏在魔宗,還成功混到了三魔君的顯赫地位。
大長老也不吭聲,隻道:“如今你已然暴露,她雖不知你身份,但以她性格,醒來一定會咋咋呼呼,齊越此人是留不得了?”
其實不管是殺齊越還是殺楚瓷,都會驚動魔宗,以大長老的性格,他更寧願盯著齊越,看白狐魔君胡狡下一步還有什麼計劃。
他原來以為江流的打算跟他差不多,卻沒想到多年不見,此人手段如此激進,跟從前那個少年郎性格變化太大了。
但也可以理解,在魔宗那樣的環境裡,不能要求對方一成不變。
麵對大長老的詢問,江流倚靠樹木,周身完全隱於樹葉陰影,隻有聲音涼冷如初。
“等下將他洗魂,至於楚瓷,依樣畫葫蘆便是了。”
大長老似想到了什麼,“所以你剛剛不是想殺她,而是...”
他一時無奈,正要道歉,江流卻反問:“這洗魂術出自哪裡,大長老可知曉?”
大長老沉吟片刻,“赤羽魔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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