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金主的職業素養(5)(1 / 2)

專業剪紅線[快穿] 狐陽 21651 字 8個月前

因為剛才鍛煉過的緣故, 沈醇的鬢角和額發都沾著汗水,卻讓他整個人沒有半分狼狽的感覺,反而因為臉上的好氣色, 讓他看起來十分符合這個年齡的清爽和活力。

門從從裡麵打開,周圍的幾個還是小女生的工作人員都紅了臉,蔣政柏看著出來的青年道:“剛才在說什麼?”

“在叫您, 您怎麼來這裡了?”沈醇問道。

“這個點你也不在家。”蔣政柏沒忍住, 伸手捋了一下他的發絲道,“怎麼練的這麼晚?”

這裡都是內部的工作人員, 他們之間的這種關係需要工作人員來幫忙隱藏,沒有必要瞞著他們。

蔣政柏突然動手, 一些人瞪大了眼睛,沈醇卻沒有絲毫的抗拒:“時間比較緊, 我臉上都是汗, 蔣哥等一會兒, 我去衝個澡馬上出來。”

“嗯。”蔣政柏應了一聲。

沈醇轉身去了浴室, 蔣政柏抬手看了一下手表道:“現在應該到下班時間了, 你們可以先走了。”

“好,謝謝蔣總。”徐夢寧示意, 原本圍著的工作人員紛紛離開。

這裡有些空曠, 蔣政柏乾脆坐在了大廳裡麵等, 徐夢寧本要作陪, 助理示意了一下,她也拿上了自己的包離開了。

蔣政柏捏了兩下手機, 覺得心裡有點兒莫名煩躁的時候點了一根煙。

沈醇洗的很快, 隻是吹頭發的時候多用了一些時間, 出去的時候其他房間的燈都滅了, 連走廊都是漆黑一片,隻有大廳的燈還亮著,隨著走近,能夠聞到些許的煙味。

沈醇走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了正坐在沙發上叼著煙的男人,現在是深秋,夜裡很涼,對方穿著較厚的西裝,因為坐下的原因敞開了衣扣,說是總裁,但有時候看,好像又帶了那麼一點點的黑道大佬的風範。

煙灰不斷落在了煙灰缸裡,這裡彌漫的煙味也越來越濃,沈醇走了過去時對上了對方看過來的眼睛笑道:“蔣哥久等了。”

“挺快。”蔣政柏看了一眼手表,滿打滿算也就是二十分鐘。

幾天不見,青年的發型好像有些變化,但卻沒有染的亂七八糟,仍然是一頭的烏黑,發頂蓬鬆,看起來比從前好像又溫順了很多,但也紮眼了很多。

“走吧。”蔣政柏起身道。

他的車同樣是商務車,後座十分的寬敞,沈醇坐在他的身側,男人手中的煙幾乎是一根又一根的不離手。

前後的擋板是升起的,沈醇看著被風吹出去的煙霧道:“蔣哥心情不好?”

“沒有。”蔣政柏沒有心情不好,他就是感覺有點兒燥,尤其是沈醇坐在身邊的時候更燥,就像是壓著什麼一樣,讓他有點兒鬱悶,“你現在工作用到的時間挺長。”

“最近比較忙,我跟徐姐商量一下,把時間縮短到下午五點。”沈醇說道。

“沒覺得我打擾你工作?”蔣政柏看向他道。

“這不是硬性工作,沒關係。”沈醇笑道。

蔣政柏看著他的笑臉,又抬起手吸了一口煙:“嗯。”

沈醇看著他的動作卻沒有多說什麼。

車上有些安靜,氛圍卻似乎有些焦灼。

一直到了地下車庫,蔣政柏率先下了車,伸手示意助理不必跟上,也沒有等沈醇,直接走向了電梯的方向。

沈醇看了一眼助理,助理掏出了自己的手機示意了一下。

沈醇掏出了自己滅掉的手機,看著上麵發過來的兩條未回的消息,朝助理示意了一下追了上去。

電梯裡隻有他們兩個人,蔣政柏手中夾著煙,能夠從麵前的電梯門上看到正站在身側的青年:“剛才你跟郝文交流什麼了?”

郝文就是他的助理,雖然剛才沈醇的交流是無聲的,可是蔣政柏還是看見了。

“隻是覺得您的情緒看起來有些煩躁。”沈醇說道。

“他跟你說什麼了?”蔣政柏問道。

“他示意我看手機,我今天不是故意不回您的消息的。”沈醇說道。

蔣政柏嗯了一聲:“我知道。”

他當然知道,但不是為這種事情煩躁,而是心裡好像壓著一種火,說不出來,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電梯門開,蔣政柏走到了門口的時候停了下來看向了沈醇:“密碼多少?”

“密碼沒換。”沈醇說道。

“嗯。”蔣政柏輸入了密碼,感覺那種煩躁好像有點兒壓不住了。

他邁步進去,打開燈的時候聽到了身後關門的聲音,正找著鞋櫃的地方,夾著煙的手卻被從背後握住了。

蔣政柏轉頭道:“在你這裡也不能抽煙?”

“不是。”沈醇低頭,捏過了他手上的煙道。

煙已經燒到了一半還要多,如果不讓他拿,可能會燒傷到手指,蔣政柏鬆手,卻見沈醇拿過了那根煙放在了他自己的唇邊。

紅色的煙頭的明滅,讓他有一種帶壞好孩子的感覺:“你這是乾什麼?”

沈醇抬眸笑了一下,推向他的肩膀時直接吻上了他的唇。

口齒之間有煙灌入了口中,蔣政柏頗有些猝不及防,沒忍住有些悶咳,卻被麵前的深吻弄的有幾分措手不及。

吻分開時,那種煙草被強行灌入的感覺好像還留在口齒之間,帶著些回甘的滋味,讓他連脖子間好像都有一種汗水濕漉漉的感覺。

“蔣哥,抽煙好像是有點兒好玩的。”沈醇笑道。

“好玩個屁,從哪兒學的?”蔣政柏微微喘息著問道。

“蔣哥你說臟話,不文明。”沈醇說道。

蔣政柏伸手掐著他的臉道:“我問你從哪兒學的?”

“跟你學的唄。”沈醇抬起了那個煙頭,放在唇邊又吸了一口,低垂的睫毛被煙霧繚繞,似乎帶了些散漫的味道。

“戒了。”蔣政柏說道。

“我又沒癮,心情不好抽上兩根也沒事。”沈醇將煙頭掐滅在了煙灰缸裡道。

“我說戒了。”蔣政柏蹙眉看著他道。

雖然剛才的畫麵讓他有一種對方特彆性感的感覺,但煙這東西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

他臉色明顯沉了下來,沈醇走到了他的身邊笑道:“一起。”

蔣政柏有些詫異的看向了他:“我是沒煙癮……你想讓我戒煙?”

沈醇單指撓了一下臉頰道:“嗯。”

“乾嘛不直接說?”蔣政柏覺得焦躁了一晚的心情好像更燥了,但是那種鬱悶感卻在逐漸的消失。

“直接乾涉您的習慣好像不太好。”沈醇說道,“但您最近抽煙確實太凶了。”

蔣政柏滯了一下,歎了口氣道:“你在我麵前可以不用這麼小心謹慎,我脾氣還沒有壞到那種地步,而且我也更喜歡剛開始的你。”

雖然脾氣差勁點兒,但也比現在這樣一言一行都小心翼翼的好。

“小心謹慎,您為什麼會有這種錯覺?”沈醇摟住了他的腰,二人緊貼時笑道,“您才是,克製是美德,但是隻要有欲望就認為不好,就去壓製,也會讓自己的心情變得不好的。”

蔣政柏對上他的眼睛,那一瞬間好像有點兒明白了自己之前心情煩躁的原因。

“在合同存續之間,我都是屬於您的不是麼?”沈醇輕輕湊近道,“您想對我做什麼就做什麼,這才是金主的自由。”

蔣政柏的心跳劇烈的跳動了起來,他覺得麵前的年輕人在勾引他,勾引他脫出自己設置的一個樊籠,而他對於跳出那個界限竟然有些極為強烈的渴望。

親吻是自然而然的,唯有深吻才能夠宣泄此時澎湃的心情。

煙霧的氣息還在隱隱繚繞,蔣政柏躺在床上的時候隱隱約約覺得有哪裡不對,可黑暗和親吻同時攪動著心緒,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遲了。

衣服亂七八糟的丟了一地,床頭的燈光在兩個小時後亮了起來,沈醇扒梳過再次汗濕的頭發詢問著身旁的男人道:“蔣哥要洗澡麼?”

青年的語氣和麵色在燈光下看起來格外的溫柔和吸引人,蔣政柏看著他,此刻卻隻覺得欠揍:“你不覺得我們之間有什麼問題麼?”

“有什麼問題?”沈醇反問道。

蔣政柏伸手扣住了他的脖頸拉到了近前道:“我才是金主,你……你這樣像話麼?”

“蔣哥,金主隻需要舒服就好。”沈醇湊過去笑著說道,“沒人規定金主一定要在上麵的。”

蔣政柏麵色十分複雜,這種事情按理來說應該是十分惱火的,可是對著這張臉卻很難生氣,但這跟預想中的太不同:“你怎麼敢的?”

“這不是您說的,在您麵前不用小心謹慎。”沈醇湊過去親吻著他緊抿的唇笑道,“蔣哥,您抱起來真舒服。”

蔣政柏剛剛泄完的火幾乎是在一瞬間騰了起來:“你都是跟誰學的?”

“我這都是真話,真的。”沈醇引導著他的回吻,此刻的溫存直接讓蔣政柏整個人都沒了譴責的意思。

不得不說這家夥的技術是真好,他曾經搜索過的什麼各種各樣可能存在的問題壓根沒有,換他來做也不一定能夠做的更好。

但這樣會不會太縱容他了?今天都敢睡他,明天不是要上天。

“蔣哥,你舒服麼?”沈醇與他分開時問道。

蔣政柏不知道他是怎麼問出這個問題的,他的老臉都有些遭不住,這年輕人的臉皮倒是勝過了城牆拐角:“你覺得呢?”

“我覺得應該是舒服的。”沈醇笑道,“要不然現在應該已經在揍我了。”

蔣政柏覺得他說的有道理:“挺會察言觀色。”

“下次還這樣好不好?”沈醇輕聲詢問道。

蔣政柏正沉迷在金絲雀的美色中,聞言驀然睜開了眼睛,扶住了沈醇兩邊的臉頰道:“不要得寸進尺,這一次已經算是破例了,下次……”

長的這麼好看,明明應該在下麵,這都叫什麼事。

“可是我是純1。”沈醇眨了眨水光瀲灩的眸說道。

“純1怎麼了?”蔣政柏也很難區分那些什麼屬性,在他看來,他喜歡男性,男性那構造都是一樣的,上下那就是隨意換。

“純1就是處在下位就會生不如死。”沈醇說道。

“我不信。”蔣政柏覺得自己已經看透了這小混蛋的本質,他就沒有表麵上看起來那麼乖,那麼坦誠,臉皮這麼厚,說瞎話的時候眼睛都不會眨一下,“不嘗試一下,誰知道能不能行呢,是不是?”

沈醇試圖往後退,卻被蔣政柏伸手抱住了:“想跑?”

“蔣哥,真的不行。”沈醇說道。

“試一下,說不定你就行了。”蔣政柏難以說明自己此刻的激動,身上的青年生的寬肩細腰,一點兒也不像穿上衣服時那樣的纖瘦,總之就是哪兒哪兒都十分的合心意。

如果能夠看到他忍耐不住的樣子,一定很好看。

“男人不能說不行。”蔣政柏翻身的時候低頭看著青年,心情雖然激動,吻落在那眼睛上的時候卻帶著他自己都難以想象的溫柔。

吻順著鼻尖下滑,吻上唇的時候沈醇張開了嘴給予了回應。

然而動作稍下,沈醇的整個身體都僵硬了起來,兩個人親密,一方抗拒,那一瞬間的感覺就像是潑了一盆冷水一樣。

蔣政柏抬頭,對上青年有些無辜委屈的神色道:“你彆害怕。”

“我沒害怕。”沈醇說道。

這是真話,他隻是不習慣彆人來掌控他的身體,即使麵前的這個人是他喜歡的人,也沒辦法接受。

“真的不行?”蔣政柏有些泄氣,“是不是我技術有問題?”

“蔣哥技術沒問題,是我的問題。”沈醇微微側開了眸道。

“算了。”蔣政柏覺得自己現在這個樣子有點兒像是在欺負小孩兒,他躺在了一旁道,“你這接受不了,一開始怎麼不說?”

521默默嘀咕,宿主要是一開始說了,追妻之路簡直加了不止一個難度。

“一開始說了,您就不包我了麼?”沈醇轉過身來問道。

蔣政柏沉默了一下,覺得也不一定。

就算是知道對方是純1,也沒可能讓他落到彆人手上去,但他絕不會這麼快的就喪失防備讓這小混蛋得了手。

“你一開始就做好準備上我了?”蔣政柏覺得這事不對味。

“蔣哥雖然長的很帥,但是我覺得您是0。”沈醇說道。

“你眼睛裝紅外線了,一眼就能看出來!”蔣政柏捏著他的臉道,“我可是1,純1!”

沈醇沉默了一下,在他的手鬆開時下了床,將地上的幾個包裝袋撿了起來丟進了垃圾桶裡,蓋子合上時蔣政柏沉默了。

純1真不能第一次被上兩個小時還覺得舒服的。

他這個純1多少有點兒水分。

“你就不怕我強上?”蔣政柏覺得得撿回掉下的麵子。

“強上?”沈醇的話語有些意味深長,他坐在了床邊,伸手握住了蔣政柏的手道,“蔣哥您不是這樣的人,而且您要是強上……我就從這裡跳下去。”

他的話語頓了一下,蔣政柏總覺得他的後續不應該跟的是這句話,而是他的力氣根本就及不上這個年輕人。

被迷的鬼迷心竅是一回事,當時根本掙紮不了是另外一回事。

“小小年紀不學好。”蔣政柏揚手拍了一下他的頭道,“從哪兒學的這一套?”

“我再也不敢了。”沈醇笑著湊到了他的跟前扶住了他的肩膀將人抱了起來道,“蔣哥,一起去洗澡。”

蔣政柏真的被他弄到一點兒脾氣都沒有,他還說對方寧折不彎,其實頭鐵的是他自己:“走。”

進了浴室,又被迷的七葷八素還妥協的結果就是蔣政柏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已經到了中午。

事實證明,運動確實能夠讓人睡得更沉。

事實也證明,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這句話是有點兒道理的。

蔣政柏坐起身的時候往旁邊看了看,沈醇早已經不在那裡了。

不早朝的君王應該是沒這待遇的。

蔣政柏也不是什麼矯情的人,起床的時候看到了旁邊折疊擺放好的衣服時笑了一聲,出去的時候房屋裡一片寂靜,空蕩蕩的就像是他自己每天起床的時候一樣。

他抓了抓頭發找了一下衛生間,到了客廳的時候腳步卻頓住了。

落地窗的紗簾是拉上的,讓外麵本來灼目的陽光帶著極為柔和的感覺,窗邊的青年穿著舒服溫暖的家居服,正坐在軟椅上看著翻開的書卷,他聽見動靜看過來的那一瞬間,好像整個空間都鮮活溫暖了起來。

蔣政柏頓在了原地:“怎麼沒去工作?”

“跟徐姐請了一天的假,剛好也快到試鏡的時候,研讀一下劇本剛好。”沈醇起身將劇本夾好書簽放在了桌上,走了過來道,“蔣哥餓麼?”

“有點兒。”蔣政柏說道,“要點外賣?”

“我做了飯。”沈醇說道。

蔣政柏沉默了一下:“……你沒把廚房給炸了?”

“我在廚藝上還是很有天賦的。”沈醇伸手推了他去洗手間道,“您先洗漱,我去端飯,我也餓了。”

蔣政柏看著他離開的身影,洗臉的時候都帶著點兒不安,就那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很有做黑暗料理的天賦才對。

然而等到他做到桌邊時,看到一碗規規矩矩的西紅柿雞蛋麵時微微瞪大了眼睛。

“目前隻會做這個,蔣哥您將就一下。”沈醇說道,“以後我會學的更多的。”

雖然他手藝不錯,可還是要遵從新手的原則。

“沒事,挺好。”蔣政柏覺得他能夠做出這個樣子已經很有心了,“你這邊要不要給你請個阿姨,外麵的飯也不太乾淨。”

“我自己能對付,蔣哥不用擔心。”沈醇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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