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 26 章(2 / 2)

今日不宜離婚 北途川 9293 字 10個月前

周太太顯然很忌憚談嘉,周總跟她太太看起來關係也實在一般。

至於路寧身邊那位,周承琛看起來很忌諱。

她在很短的時間裡就梳理好了一切,周總恐怕對談嘉還有情分,以至於他太太對談嘉抱有敵意。

而他太太很可能已經另外有了相好的人,周總那個樣子,多半是對他太太也很不滿。

這岌岌可危的夫妻關係,倒是很適合做文章。

她當然也不鼓勵插足彆人的感情,但如果本身就搖搖欲墜,那推波助瀾,也是為了讓一切儘快回歸正位。

她打聽過,路寧開一家豪車改裝車店,生意不愁,但勉強收支平衡罷了。這種極吃人脈的生意,是不會願意錯過今天這種場合的。所以她一直以為路寧會返回場地。

周承琛說不定也會回來。

但可惜她一直沒打聽到具體的消息。

倒是杜若楓都看在眼裡,不免生出些猜忌。

她是個製片,自己也開了家娛樂公司,這個圈子裡的人她多多少少都了解,太明白陳邁是個什麼人。

梁思憫說路寧和周承琛鬨離婚,她其實挺意外的,印象裡倆人關係雖然不是特彆親密無間,但也算和諧美滿。

但旋即又想明白,周承琛那種強勢霸道說一不二的性子,路寧很難適應是顯然的。倆人還需要磨合。

但如果有人從外麵想要鑽空子,那就實在是讓人膈應了。

就算兩個人支離破碎,也得等離婚了才有旁人表演的份兒。

她這個人護短,本來就因為路寧受周承琛的委屈來氣,陳邁那邊蠢蠢欲動,她看談嘉更覺得不順眼。

語氣自然談不上和善。

談嘉微微蹙眉,她太知道陳邁是個什麼樣的人,她不知道剛陳邁打聽周承琛的事,但稍微聽一耳朵就明白這到底是個怎麼回事了。

她知道這事是陳邁跟自己理虧,但無端被人貼臉明裡暗裡警示,她的無名火也被激起,扯著唇角露出一絲似笑非笑的笑意:“她做什麼我一向是不過問的,杜小姐好奇的話,可以自己去問她。”

杜若楓微微挑眉:“或許鐘小姐毫不知情,但畢竟是你的經紀人,說出去難免會讓人以為是你授意,未免也不太好聽。”

“那杜小姐在怕什麼?”談嘉對陳邁的行為也並不喜歡,但更討厭有人貼著臉嘲諷,“我跟周總也很多少年的情分了,如果真的有可能,他也不會結婚了。既然當時沒有,現在也夠不上什麼威脅吧!”

她也懶得打啞謎,索性挑明了說:“他們之間出了什麼問題我不想知道,但還是請他們自己解決,可不要推到我頭上來。畢竟這些年我為了避嫌已經不見他了。今天遇見實在是意外,但這麼多人,我又能乾什麼。而且,很多事是強求不來的。”

她最後一句話說完,抬頭直視杜若楓,帶著點挑釁。

意思是:我跟周承琛沒緣分,也強求不來。但周承琛和路寧本身就有問題,強求不來也不要怪在我頭上。

杜若楓晃著酒杯,微微笑了下,“鐘小姐不用這麼如臨大敵,我隻是提醒一下你的經紀人所作所為容易讓人誤解。你這麼大的怨氣我實在不知道從哪裡來。”

談嘉聽出來她在譏諷她反應過激此地無銀,這下連裝也懶得裝了,冷冷看她:“跟我無關。”

杜若楓突然從身後隨行手裡拿過手機,說:“那既然陳姐這麼想知道周總在哪兒,不如我幫你們問問。”

她當著談嘉的麵撥了路寧的電話。

也看看你們揣測的夫妻不合到底是不是真的。

-

手機響了的時候,路寧正被周承琛抓著手,用一種近乎命令的語氣,帶著點引誘意味,讓她摸他。

路寧一句你是不是有病憋在喉嚨,悶聲說了句:“我不,你是招財貓嗎摸摸有福氣?”

她是太尷尬了,試圖化解那種古怪的氛圍。

周承琛卻絲毫沒打算放過她:“摸哪裡都行,過來。”

“我不……”

路寧快要崩潰了,“我不摸,周承琛你……”

你變態嗎。

電話突然響了,路寧如釋重負,抬手從他身上撐著起來,然後去摸手機。

周承琛卻不放過她,兩隻手攬住她的腰將她固定在身上,路寧隻能伸長了手去夠手機,好不容易才摸到,一隻手去接電話,另一隻手突然被周承琛攥住掌心,眼神直直盯著她看。

“若若。”路寧氣息不穩,隻叫了她的名字,沒再多寒暄。

“寶貝,你怎麼樣,還好嗎?”

路寧還沒來得及跟梁思憫和杜若楓說,這會兒有些愧疚地說:“我沒事,我就是突然覺得宴會廳很悶,這會兒已經回家了。”

杜若楓猜到了,也就沒再細問,隻是問了句:“你老公陪著你嗎?”

周承琛清了下嗓子,故意似地,說了句:“好了沒有?”

路寧抬手捂住他的嘴,跟杜若楓說:“嗯,是啊,我跟他來鬆林的公寓裡,來看看小貓。”

周承琛突然含了下她尾指。

路寧頓時炸毛,也顧不得自己打著電話,壓著聲音說一句:“周承琛我生氣了。”

周承琛攥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看著她微微挑眉,意思是:可以,我不鬨你,那你摸。

路寧掐了下他,但被他攥著手根本也掙脫不開,最後一邊敷衍地摸了兩下,一邊對著電話說:“若若我這裡有點事,沒事我掛了啊!”

杜若楓問了句:“那你們不來了是吧?”

路寧“嗯”一聲,“不……不去了,我都洗完澡準備睡了。”

杜若楓拉長聲音“哦”了聲,“那你們休息,我沒事,不打擾你們了。”

掛了電話,路寧差點一頭砸在他身上:“周承琛你到底要乾嘛?”

周承琛挪了下身子,橫著躺在沙發上,讓她騎坐在他腰上,攥著她兩隻手:“既然你覺得我對你來說壓迫感太重,那就你壓我,來。”

路寧表情都扭曲了:“我不……”

她掙紮了幾下沒掙紮掉,不太理解他為什麼突然這麼執著讓她主動,但這她上他下的姿勢讓她莫名想起梁思憫的話。

於是她腦子轉了一下,突然問了句:“你問保鏢話了?”

他也不是第一次乾這種事了。

周承琛看著她,沒有吭聲。

沉默已經是回答。

路寧隻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埋怨道:“這人怎麼什麼都說啊……”

說完都結巴了,“梁思憫開……開玩笑的,你放我下去。”

周承琛就算躺著也是氣勢壓人,這會兒眼神鎖著她:“我覺得她說得不錯,真的不試試?”

哪有人這麼熱情等著彆人上自己的。

路寧義正辭嚴拒絕:“不,你根本不會老老實實躺著,除非你讓我把你銬起來。”

“好。”他說,“我有什麼不能答應你的。”

路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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