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從你嘴裡確認一下哩。”周玉樹笑道。
“唉,其實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吉東突然就會法術了。”張大栓說道。
“隻要沒什麼壞處,你想那麼多乾嘛?之前你還擔心將來吉東太笨,將來討不到婆娘,斷了你家的香火。現在他變得能乾了,你該高興才是啊?”周玉樹說道。
“對,我是該高興。可是我就是高興不起來。我就是擔心吉東有一天也跑出去。也不再回來了。“張大栓說道。
“這你就放心吧。之前我也替你擔心這小子,但是現在看來,我們都看走眼了。這小子人憨厚,但人家是大智若愚。你彆看吉靈鬼精鬼精的,真比起大智慧,未必能夠比得上吉東。”周玉樹說道。
“可我又擔心,吉東之前渾渾噩噩的,突然一下子會了法術,我也從來沒見過他口中的師父。這師父究竟是什麼人啊?他對吉東會不會有什麼圖謀啊?”張大栓說起這個就眉頭緊蹙。
“你這就是操的空心急,自己嚇唬自己。他師父能教吉東大本事,人家真要是有什麼圖謀,何必繞這麼大的彎子?”周玉樹說道。
兩個老人坐在田埂上,抽著煙,說著話,如同一幅畫一般。田野非常美麗,已經開始轉黃的水稻與四周碧綠的樹林,彎彎曲曲的鄉間小道,還有天上展翅非常的灰鷹。
張吉東沿著彎彎的小路往家裡走,不停地提著路邊綠草上掛著的露珠。任憑露水落到自己的褲腿上,把褲子都打濕了。但是張吉東就是挺享受波動野草時,露珠飛灑的樣子。
張吉靈已經完成了自己的任務等在家門口。
“姐,你比我還先回來啊?”
“你做事每次都慢吞吞的。我都回來半天了。”
“我是去田裡放泥鰍去了。我早上抓了幾根泥鰍。”
張吉靈向弟弟招招手:“過來,我問你一件事。”
“啥事?”張吉東習慣性地往後麵退,一旦張吉靈提出不合理要求,他就準備轉身逃走。
張吉靈一把扯住張吉東的衣領,讓張吉東沒法脫身。
“又想跑了是吧?是不是皮癢了?”張吉靈瞪了張吉東一眼。
“姐,我是想進屋洗下手。剛抓了泥鰍,腥得很。”張吉東將手往張吉靈鼻子伸過去。
“拿開!張吉東,你要是敢把你的手挨到我,看不怎麼收拾你。”張吉靈有些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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