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魄:“???”
什麼情況。
正當她搞不清楚喻衿怎麼忽然就改變了主意時,身後的女人卻忽然伸手摟住了她的腰身,抱住了她。
女人柔軟的軀體攜帶著淡淡的茶香和略暖的溫度讓她大腦宕機了一瞬。
也就是在這時,對方還忽然湊到了她耳邊,唇瓣接觸到她耳邊的發絲,滾燙呼吸吹拂過來,灼燒著耳朵,像是在親吻她一樣。
讓她腦子裡忽然浮現出昨晚和對方唇舌交纏的畫麵,對方滿臉潮紅,喉嚨裡盛著破碎聲......
“你擋得很好~以後我們就是隊友關係了,我叫你妹妹吧~”女人含笑的聲音將她喚醒,尾音勾人,甚至故意在她耳畔吹了一口熱氣:“親愛的妹妹~從今往後請多多指教~”
月魄就像忽然被燒著了尾巴一樣,心跳加快,連忙蹦了開來,耳朵也完全燒紅,低垂下視線,不敢看她。
季淩蘊便眸色漸深,看著她這副模樣,唇邊揚起笑。
這樣一碰就著的人昨晚怎麼會將她壓在下頭呢?
她百思不得其解,卻還是低聲說著:“等會你跟著她回去收拾東西,我去你們樓下接你。”
“嗯。”月魄連一絲考慮都沒,竟下意識答應了。
......
而某家專賣店裡,喻衿越想越氣,憑什麼她要被季淩蘊恐嚇,甚至還得給自己老婆和老婆的情人買單!!!
不對,她和池月魄已經離婚了。
可是她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氣急之時,店員提醒她:“小姐,請付款。”
她卻又不得不拿出手機付款。
簡直是應了那一句話,抓到對象出軌,還得給她們買身衣服遮身——冤大頭一個!
很快,她想到了自己潛意識裡一直還當池月魄是她老婆的原因,因為她們還在同居,對方一直在她生活裡晃蕩,讓她產生了錯覺。
畢竟就算養個小寵物養兩年都得有感情了。
所以她在帶池月魄回到家的第一瞬間就是讓她收拾東西。
她想到半年前,池月魄似乎忍不了了,收拾了東西想離開,卻不到幾分鐘就又回來的事情,唇角微微勾起。
池月魄根本就離不開她!昨晚的事情完全就是對方用的激將法!
但很快,月魄就收拾好了東西,甚至在路過她的時候問了她一句:“現在把所有事情告訴我吧,我要走了。”
“喻衿,這一次我不是在開玩笑,請你將所有的事情完完整整地告訴我!”
她神情嚴肅,微微皺著眉,眼裡仿佛昔日的情意不在,冷淡至極,有的隻是探尋真相的執拗。
這一回,喻衿呆呆地看著她,麵前的人還是那個池月魄,黑框眼鏡,微黃的膚色,厚劉海。
可是這一次,不知為什麼,她的心裡產生了一種讓心臟微微抽痛的慌亂感,仿佛她即將要失去什麼重要的東西。
她想起無數個日夜裡,池月魄給她做飯,看著她笑,在陽台澆花,纏著她說有趣的事,那盞黑夜裡為她留的燈,以及對方溫暖的笑。
可她卻壓抑著自己的情緒,拚命催眠自己隻是像養隻小寵物一樣的留戀感。
她知道,這一次池月魄是認真的了,是真的想離開。
可是,如果對方知道了季淩蘊的真麵目,還會想離開嗎?
想到這,她十指緊攥,果斷地走向了沙發,又坐下來,眼眶酸澀,開口道:“我都告訴你。”
月魄聞言便放下了行李箱,坐到了她對麵,緩緩道:“好了,你可以說了。”
實際上,她完全搞不懂為什麼喻衿逼她離婚後又不許她將這件事公之於眾,甚至還要和她同居,每晚都準時回來。
但,這一回她是鐵了心地要離開了,她專注地看向對方,等著對方開口。
喻衿則揚起一抹苦笑。
是,有些事情她必須和池月魄說清楚,否則,季淩蘊遲早會將她拖向地獄。
可屬於她的秘密需要遮掩起來。
思及此,她眸色漸深,長睫垂落了下去,開始回憶起那段不太美好的記憶,邊緩緩述說起來。
“想必你應該很清楚四大集團是互相製衡的關係,包括季家,喻家,季夫人的娘家洪家,以及季總父親的老丈人錢家。
四個集團在華國隻手遮天,家中的小輩也都在圈子裡如魚得水,誰也不敢惹。
可季淩蘊卻是個例外。
季總似乎很厭惡她,那時候圈子裡都傳聞她是季夫人鬨出來的野種,漸漸的,那種傳聞甚囂塵上。
她被孤立,被所有人暗地裡譏諷嘲笑,一開始,還沒有人敢對她動手。
但後來,她們發現季淩蘊完全沒有人管之後,發現季總冷眼旁觀之後,事情開始越發嚴重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