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能再見到月魄了......
但要說感謝季淩蘊,彆開玩笑了!
她竟然又將月魄拉進了局裡,甚至造成了現在這樣更危險的境地,甚至還......
還勾得月魄和她做這種事!
喻衿喘息著,感受到隨著心臟的狂跳,自己仿佛一次次被冰錐刺入,緩解了信息素流出帶來的癢意。
她滿眼是淚,已經趴伏在了地麵上,帶著玫瑰香的液體不斷流落地麵,恍惚間想抓住什麼,可是身前隻有冰冷的地板,她隻能在地板上磨蹭,想象著是女人摟抱著自己,而不是那個宿敵。
“月魄......”
她一聲聲低吟,滿腦子疑惑逐漸被纏繞在她心扉的欲.念占滿。
為什麼這輩子的一切都和原來不一樣了,是月魄重生了,還是季淩蘊出了問題?
她都不在乎了。
她隻想彌補過去,她要追求月魄,要得到她......
她一雙雪白的腿在地板上磨蹭,像雨水般的淋浴砸落在她光滑的裸背上,水珠摻雜著流落地板的粘膩信息素,在下方形成一攤水漬。
她雙手抓著地板,二號腺體竟被撐成O型,濕發粘在臉頰上,隻要一想象到是月魄正將她摟在懷裡,使注射器無休止地擊打,讓電流躥遍她的全身,便滿腦子都是興奮,大量信息素隨之衝下了地板。
......
啊啊!什麼鬼!
此時的季淩蘊臉頰通紅,丟臉至極。
怎麼才五分鐘就這樣了。
淺色的座椅墊已經變成了深色,大量落下的信息素被注射器一次次濺飛。
她頭腦風暴地想著,絕對不是她的錯!
是對方太凶了!
怎麼會有這種狐狸,平常看著軟軟糯糯,這時候卻像猛獸,一次次地朝著獵物撞去,快要將對方撞散架。
可她卻又像中了猛烈的毒,毒液在血液中奔湧流躥,讓她發癢,想要更多解藥。
她仿佛病入膏肓,滿臉回光返照般的潮紅,不斷喘著氣,優美的天鵝頸高高揚起,雙眼已經被水光溢滿,滿頭是汗。
濕發貼在臉頰上,女人則雙手捧著她的蝴蝶骨,低頭親吻著一朵朵的梅花。
那梅花熱烈地盛開著,如火般豔麗,女人用獠牙輕輕咬著花瓣,氣得季淩蘊渾身都在顫抖。
“不許!”她喚著,聲音顫抖。
幾顆淚珠兒落下她嫣紅的眼尾,長睫濡濕,雙眼緊閉,那張冷豔的麵容如今隻剩了桃花般的媚色,仿佛欲語還休。
一件黑色吊帶睡裙掛在她細白的腿上,雙腿懸空著不斷晃動,像是要踢女人,卻又被兩條毛茸茸的尾巴纏住雙腿,甚至那尾巴還湊到了她雙足上,輕輕用尾巴尖輕撓。
她一瞬間沒忍住,又叫又笑,癢死了!
“池月魄,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哈哈哈哈~”
“癢死了!”
“啊!好癢!快拿開!”
她眼淚不斷落下眼角,落入鬢發中,張著唇不斷喘息大叫,實在是一雙腳被撓得癢死了,但更爽快的是越發凶狠的注射器。
甚至因為這兩種感覺,渾身不斷掙紮顫動,雙手抓著女人的背,晃動雙腿想踹對方。
“等會我要你好看!嗚嗚......”她下意識發出哽咽聲,簡直丟臉至極,可女人仍舊咬著梅花,根本不管她,一個勁地往前衝著。
甚至發出輕笑聲,低聲道:“姑姑,你求求我,我就不撓你了~”
“啊!不可能!”
“彆想!”
可季淩蘊卻哭慘了,大口大口呼吸著,甚至因為衝擊,信息素一**湧出,大部分衝到連接著二號腺體的注射器裡,少部分浸透坐墊。
太癢了!太癢了!
她的腳癢得蜷在了一起,腿也不斷被衝地晃啊晃,嘴裡因為呼吸不過來,邊吟呻邊罵:
“混蛋!”
“臭狐狸!”
“你大逆不道!”
“啊啊啊啊!”
見她終於不再壓抑著自己的聲音,月魄那雙深紫色眼眸含了笑意,又控製著自己暫時不釋放出信息素,轉而托起了她的後頸,發癢的獠牙靠近腺體。
一瞬間,狐狸的獠牙仿佛紮入了柔軟的山茶花,茶花散出馥鬱的芳香,Alpha的信息素也隨之注入,信息素通過腺囊流入血液,和血液中的另一種信息素彙合,掀起渾身戰栗。
季淩蘊滾燙的側臉被她手捧著,渾身都被溫暖包裹,可就算在此時,女人都沒停止前衝,她被撓地發癢的一雙足晃動著,渾身顫抖著不服:
“我都多少回了!憑什麼你一次都沒放出來?!”
月魄便失笑,唇湊到她耳邊,聲音低啞勾人:“真要我放啊?會懷孕的~”
對方呼出的熱氣撩得耳畔發麻,甚至叼住了她的珍珠耳墜,隨後又輕輕咬著她的耳垂。
季淩蘊心臟狂跳,長睫顫抖著喘氣反駁:“不會的......”
怎麼能隻有她舒服到呢,作為一個攻,應該照顧到對象的情緒和感覺。
何況當初醫生說了,再分化後的Omega懷孕幾率很小,三次再分化的期間更是不可能懷上。
所以......
她狠狠抓著對方的後背,愈發不滿:“快點!要爽一起爽。”
月魄:“......”
她還真是貼心呢。
不過好像確實沒什麼毛病。
於是她又笑著吻了吻她的臉頰,低頭輕輕舐過她的後頸,邊徹底放鬆,讓蓄積的信息素一股腦地衝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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