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告訴我暴瘦秘訣,好漂亮!】
【阿Sir我愛你!】
......
隻見天台之上,月魄穿著一身警服帶隊上來,隨後拍拍那三人的肩讓他們歸隊,又好笑地將地上的女人拉起來,道:“行了,不用演了,都結束了。”
原來裝暈的女人是她新收的徒弟佟煙,也就是那個私信向她討教感情問題的女孩,而她則一直在幕後做法。
當然,墓山的陣法是她早就布置好的。
但她還是有些擔心,於是在女孩站起來之後拍拍她的肩讓她暫時負責這裡的事情,隨後帶了一小隊人趕往墓山。
到達墓山時,這裡倒是沒死人,隻是半死不活,比死更慘,滿地都是血汙,惡鬼們早已離去,隻等著她們來收尾。
她早就叫了救護車,此時匆忙繞過這些人趕往墓山中心。
在這裡,穿著繁複紅裙的女人等候她多時,輕風撫過她的長發和裙擺,看到她出現時,雙眼瞬間發亮,如同墜入星辰,唇角也高高揚起,雪膚紅唇,眉眼彎彎,美得不似凡人,皎潔得如同天上的月亮。
月魄的心臟砰砰直跳,她穿著特殊警服,身形筆挺,加快步伐跑過去,又一瞬間將對方擁進懷裡。
當將人擁進懷裡的一瞬間,心裡才總算是鬆了口氣。
裴夙言還躺在醫院裡,魂魄算是半出竅,如今兩半靈魂暫時融合在一起。
懷裡的女人將臉埋在她頸項處,偷偷親了她脖子一下,手攥住她的衣服,似乎很是興奮,臉頰都紅了,朝她低聲道:“你這樣好禁欲,想這樣被你弄......”
月魄:“......”
重逢後的感動瞬間蕩然無存,但這就是她愛的人。
她有些失笑,摸了摸對方的頭發,聲音柔和:“不行,但你要是喜歡,以後休息時間我可以另外買製服......好嗎?”
“好吧~”沈晚誓仍舊很愉悅。
因為從現在開始,所有的一切雨過天晴,她們再也不會分開,阿魄是她的,永遠永遠都是她的!
月魄輕輕吻了她的額頭一下,即使周圍血腥味漫天,但她卻隻感受得到她的柔軟,和她身上的氣息。
上輩子的噩夢已經煙消雲散,今後,她將和她愛的人永遠相伴。
......
這日過後,玄門不再,有的隻是公正又廉潔的玄部。
沈家被搜,搜出的大量玄學相關物品歸了玄部,當然同時也搜出許多沈家和其關聯世家的相關罪證。
數罪並罰,沈家女眷也逃不開責任,此後搬去狹小的出租屋,硬著頭皮照顧已經殘廢的家人,輕則辱罵,重則毆打,藏匿於黑暗之中,為曾經的過錯買單。
沈已和沈辟最終死在了牢裡,滿身膿瘡,痛苦不堪地死去。
而沈晚誓也加入了玄部。
作為玄部的部長,月魄自然是對她嚴加看管,裴夙言則‘病好後’繼續掌管公司,隻不過偶爾會忽然掌控沈晚誓的身體警告她:
“外出做任務就不要摟摟抱抱,彆以為我看不到,憑什麼我天天坐辦公室,你們天天在一起恩愛。”
“那你想我了就過來。”月魄失笑,隨後吻住了她,一手托住她的後頸,一手摟住她的腰,將她壓在車裡親吻,滾燙濕軟的舌尖纏住她冰冷的舌攪動。
裴夙言便再也說不出話來,伸手摟住了她的脖頸,閉上眼回吻起來。
兩道舌尖不斷互相攪動著,唇瓣也吮吸在一起,唇舌交纏。
好一會兒後,一吻完畢,月魄輕輕舔她唇角,兩人額頭相抵,冰冷又灼熱的呼吸交織在一起,有些紊亂。
沈晚誓重新掌控身體,有些生氣,咬了上來。
月魄便又吻了上去。
她已經有經驗了,沒有什麼是一個吻治不好的,如果吻不行,回去就做。
但後來她才知道,兩人情緒不穩定的原因是因為懷了寶寶。
問了係統,係統將有關的記憶傳輸給她便迅速遁走了,還說讓她好好享受剩下的時光,回去不要生氣。
她生什麼氣?和愛人在一起,還能有彼此之間愛的結晶是她敢都不敢想的幸福。
所以和係統告彆後她便忙著教東西給徒弟和同事,事務漸漸轉移之後也就有了時間多陪媳婦兒。
沈晚誓請了病假,部裡都知道她們之間的關係,卻不知她其實是在待產。
待產期間兩個女人性.冷淡,生孩子不到十分鐘就生出來了,生的是兩個蛋。
產後卻仿佛性冷淡猛地反彈,需求大了十倍不止,脾氣也見長,竟然整天掐架。
月魄知道這是副作用,卻往往會產生一種自己是腳踩兩條船還引得兩人大打出手的渣女錯覺。
但後來想想釋然了,自己老婆,就算分成十個那也得一個個哄好。
在這期間,各種小玩具和製服幾乎堆滿了櫃子。
好在她不是普通人,還有尾巴,不然還真吃不消。
有段時間沈晚誓還讓她穿著類似警服的製服玩漢堡包夾層。
她當夾在中間的那個,懷裡抱著裴夙言擁吻,後背上女鬼趴著把她當馬玩得歡快。
兩個女人腿間都長著尾巴,尾巴瘋狂抽動,撞倒大量茶水。
沒過一會兒,她被咬了後頸,身後的人不滿了,便翻個身,兩個女人瞬間也換了位置,開始新一輪的玩鬨。
有時候月魄也會想,她們有什麼不一樣呢?
得到的答案是頂多脾性和處理問題的方式不一樣,一個性子冷,一個性子熱,其餘時候卻一模一樣,尤其是滿臉潮紅眼帶媚意的時候,在她懷裡喘氣,一雙眼中的淚光如同波光粼粼的溪水,一聲聲喊她的名字,發出聲音:“好燙~”
“還想吃......”
孕後那段時間,她每天都想吃,回回被灌了滿肚子的藥,被燙到渾身發顫還不滿足,好在那段時間是安全期。
而且不僅如此,竟讓她也有些上癮,她喜歡在她控製不住自己讓牛奶衝出牛奶瓶時一點點將牛奶舐掉,她喜歡喝完後咬瓶嘴,接著又吻她,讓奶香味充斥在唇舌交纏中。
後來兩個女人的情況好轉,兩顆小蛋也順利破殼。
兩個女兒一個白切黑,一個單純又病弱。
一家五口度過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幸福日子。
女兒長大後她還真怕一個拐了彆人家的孩子,一個被彆人拐走。
後來不用怕了,因為她看不到了......
六十多歲的時候裴夙言終究是身體越來越差,先一步離去。
靈魂和沈晚誓徹底融合,九十幾歲時她已經老得不成樣,但沈晚誓還是很年輕,還成天戴著假發貼皺紋騙她。
她知道,她是不死之身,所以才會在墓山被封印一千多年還不老去。
她舍不得她,可後來彌留之際看到對方用一隻特殊法器插入心臟,瞬間烏發變白又心疼地不得了,想將她抱進懷裡卻沒有了力氣。
“看吧,和你一樣變老了......”沈晚誓慢慢挪到她懷裡,緊緊抓住了她的手。
她則緩緩和她十指緊扣,費力地發出聲音:“還是那麼好看。”
“那是當然~”沈晚誓笑,眼角落下淚來,這一輩子,就這一輩子就夠了,她想象不到沒有阿魄的日子會是怎樣的。
所以啊,求求你讓我和她一起離開。
她閉上眼,胸口的法器忽然現出金光,也讓她的生命隨著眼角的淚水漸漸流逝。
月魄則早已淚流滿麵。
她低低喘著氣說出最後一句:“我愛你......”
一如那年墓山上,對方依偎在她懷裡時,最後低低呢喃的那一句:“阿魄,我好像知道愛是什麼了......”
“是什麼?”她低頭朝她笑。
對方就將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耍無賴道:“愛就是,愛啊~”
是啊,愛就是愛,愛是無形的,愛是......矢誌不渝......
她緩緩閉上眼,和自己心愛的人徹底沉睡在了一起。
兩人被葬入了裴夙言的墓中。
......
月魄睜開眼,已是在地府中,她走向通往再次轉生的列車,臨走前回頭一看。
抱著玻璃罐子的小娃娃就站在對麵癡癡地看著她。
被發現後又冷哼一聲,迅速轉身,匆忙離開。
她勾起笑,眼裡不再是毫無波瀾的平靜。
有趣。
仿佛有一種感情在心裡生根發芽,拔不掉,除不去。
罷了,就任由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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