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 暴躁女帝和古板攝政王17 大火(1 / 2)

月魄找太醫取了那黃紙上的一點粉末,太醫隻說大概是草原上的毒物,找不到解決方法。

她又問係統,係統卻道這東西設及劇情,它不能乾涉。

她隻能先將黃紙收起來,想著這東西能怎麼涉及劇情?莫非溫瑰吃了?上輩子她也中過這種毒?

想不出所以然,她就成天待在東廠,除了上朝,再也沒主動找過蕭清醞兩人。

想也知道,她過去是去找罵,蕭清醞也已經不裝了,每日在朝堂上都要借國事和她吵上幾句,鬨得整個朝堂的氛圍格外壓抑。

那個被她踹暈的人受了重刑,月魄估計是溫瑰想知道解藥的下落。

四枚兵符她給了蕭清醞最重要的一枚,給了溫瑰一枚西南方的,剩下兩枚遠水解不了近渴,她東廠大半的人又被派去‘治水’,如今正是最好解決她的時間。

果然,不到一月,便傳出她東廠的人四處為非作歹屠殺災民的消息,百姓紛紛咒罵宦官當道,民不聊生,恰逢天災開始橫行,民間又開始流傳她是滅世災星,化人的妖孽。

說她真身乃是一隻臭氣熏天的黃鼠狼,害得先帝早逝,流放了太子一係,更是不知道殘害了多少皇室,女帝定要為民除害,否則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月魄聽聞,隻覺得太離譜,說她是黃鼠狼?簡直荒繆。

但上輩子就是災民暴動,她東廠的人察覺到裡頭有小人作祟,囂張慣了,不顧影響當街就斬了,從此百姓越發瘋狂,也引起了之後的一係列反應。

有賊人潛進了宮中,刺殺蕭清醞,被抓住後咬舌自儘,但正是她東廠的人,後頸腺體被剜去一塊,正是宮裡閹身的法子,身上還帶著東廠的身份牌。

她曾經以為是她手下人自作主張,但還來不及一一盤問。

那一夜,蕭清醞就帶著重兵包圍了東廠,士兵們衝進東廠便與太監們打鬥在了一起,也不知是誰放了火,頓時火光漫天,大火映照著無數道打鬥在一起的身影,慘叫聲不絕於耳,鮮血流了滿地。

她也拚殺在其中,從未想過自己人也會有刀劍相對的一刻,那些士兵曾經都是她的人,但不反抗,她就得死。

人實在是太多了,她一直鬥到精疲力儘。

到最後,她看到一身鳳袍的蕭清醞從東廠門口走進,連忙奔向她,滿臉都是臟汙,卻朝她叫喊著:“陛下,快叫她們停下來!我們好好談一談……”

她到那一刻,還不願意相信是對方親自帶兵來剿她。

直到對方用劍刺穿她的胸膛,瞬間大片鮮血暈染開來,如同在她胸前盛開了一朵地獄之花。

她吐出一口血,盯著她那雙冰冷的雙眼,悲戚地問她為什麼。

對方便淡淡道:“是你先想讓朕死的!”

她大概從頭到尾都沒信過她……

那一刻,月魄笑了,視線變得越來越模糊,那是暈染開的淚水遮住了她的視線。

而在她的眼前,蕭清醞仿佛變成了七八歲的模樣,朝她伸著手,即使孱弱,卻滿臉笑意地看著她,一雙眼如同墜入星子一般閃耀,朝她撒嬌道:“阿魄,抱我~”

她已經淚流滿麵,伸出手,卻再也無法擁抱她,隻能痛苦地向前倒去,閉上眼,漸漸失去呼吸。

她一直留念的,是她心裡的小孩,無論她如何待她,那份留念,那份喜歡,她都不會忘。

隻是愛意終究被磨散,逐漸化為烏有……

這輩子,她很清楚地知道進宮刺殺蕭清醞的刺客不是她的人,甚至就連殺害災民的人也不是她的人,但一切終究和上輩子一樣。

不一樣的是,她的人大多在遠方,無法來救急,大批士兵湧入東廠,她則帶著她所剩無幾的手下們紛紛躲進了東廠正中的大殿,絲毫不想出去應戰。

外麵的人很快在屋外架起了柴火,有人喊道:“廠公,你便出來降了吧,省的我們點火,白白浪費了這精美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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