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 暴躁女帝和古板攝政王21 羊乳(1 / 2)

“我崔某在這流水鎮置業幾十年,從來說一不二,我女兒更是國色天香,怎麼?你一個世代貧農的乾元還嫌棄上了不成?”

崔老爺越講越生氣,乾脆道:“就這麼的,除非你今日變成太監,否則彆想賴這門親!”

接著,堂上的官老爺也重重地拍了拍案台,滿臉威嚴道:“張三,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月魄:“.......”

開庭時她就報了假名字,但這會兒聽到,還是想笑,尤其是這崔老爺逼親的嘴臉。

也不知為何這麼急著把自家女兒嫁出去。

但她可不會屈服,那繡球明明最終落在彆人手裡,怎的,還能從所有碰了那繡球的人裡選個最鐘意的?

月魄不卑不亢,斂眸朝官大人道:“草民隻知最終接到繡球的另有其人,可這崔某非將所有碰到過繡球的人皆留了下來,讓其女兒挨個擇選,有人想離開,還被打了一頓。”

“最終他們賴上了草民,草民也是逼不得已才來報官的。”

“大人,您倒是說說,拋繡球還有這樣的拋法嗎?!”

她聲音越發堅定。

台上的官大人卻與崔老爺對視了一眼,接著繼續拍案否決:“在咱們鎮上拋的繡球就是這麼個理,既然崔小姐看中你了,繡球砸中的也是你,那麼你就該認這個理!”

月魄:“......”

好一個官商勾結!

她眸色變厲,冷了臉道:“那我要非不認這個理呢?”

“那麼你就到牢房裡待著吧!直到你認了這個理再出來!”崔老爺顯然比鎮長的官威還要大,怒吼著:“真是給臉不要臉,知道在這流水鎮誰最大嗎?!”

月魄使了個眼色讓混在人群裡的自己人不要輕舉妄動,正要出手教訓教訓這崔老爺,卻不料係統忽然在她腦海裡警示道。

【大人!兩位女主正在以極快的速度趕過來!】

“!!!”

怎麼會?她們怎麼會知道這裡的?

【抱歉,我發現得不及時,也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

月魄瞬間驚訝了,隨即又想到,一定是小公主那裡出了問題。

早知道不應該心軟的!

思緒間,她已經顧不上這堂裡的其他人了,立刻轉身往外跑去。

而混在人群中的自己人則迅速反應過來,猛地衝出人群準備接應她。

鎮長看到這樣的場景,立刻縮到了案台下,又大喊著:“包圍她們,彆讓她們逃了!這是歹人!”

看熱鬨的人們也瞬間被嚇得四處逃躥,發出驚呼聲。

一旁的崔老爺則在家丁的護衛下煽風點火:“這些人一看就是外來人,快抓人,抓到了有功!”

月魄被好幾個捕快圍住了,隻能和她們打起來。

然而就是這樣,係統卻都在焦急地說著【來不及了,就算你們從這趕回去,但也來不及撤離了,還有那麼多小孩。】

【萬一兩個女主氣急,直接攻上山怎麼辦?】

月魄也急了,她根本不知道蕭清醞兩人知不知道她們在山上的藏身之處,如果不知道,那麼她們隻要回去,就能有時間撤離。

但如果知道,那麼所有人都會被抓住......

她賭不起!

月魄很快做出了抉擇,

“快走,回去!你們先走!帶著孩子們藏好,我自己會想辦法!”她朝手下們喊道。

這是她們的暗號,每次要轉移時就會說‘帶著孩子們藏好’。

副總督感到很奇怪,不過隻是一些烏合之眾罷了,她們不消一會兒就能解決,就算是廠公一個人,也頂多多費點時間就能解決,何況這姓崔的實在是太囂張,不教訓教訓,還跑什麼?

但她習慣性聽從月魄的命令,於是很快就帶著人離開了,餘留月魄一個人麵對層層捕快的圍剿。

那些捕快一聽說抓到人有功,於是各個精神頭十足,卯著勁地想抓她。

倒是她不疾不徐,將人都引到了大街上,想將事情鬨大,引來兩個女主的注意,給其他人騰出轉移的時間,然後自己再伺機逃跑。

卻殊不知自己這樣的行為放在溫瑰眼裡就是主動送上門來的羔羊。

從始至終她們想抓的就隻有她一人。

本以為來了之後還得搜山,要頗費一點功夫,卻沒想到一進鎮子就看到了如此熱鬨的場麵。

一臉囂張的崔老爺還在捕快們身後大聲叫囂著:“打死她,打殘了算我的,打不死就得娶我女兒!”

鎮長則在一旁煽風點火:“說不定是什麼細作,給本官活捉起來,本官要嚴刑拷問!”

卻不料話音剛落,一支利箭忽然射來,直接刺穿了崔老爺的肩膀,疼得他當場就倒地大叫了起來。

“誰,誰這麼大的膽子!”鎮長轉頭怒斥,抬眼卻看見一隊人騎著高頭大馬從遠處疾馳而來,為首的女人眼眸淩厲,手拿長弓,背後是光芒萬丈。

長靴,馬褲,繡著金線的玄色華服,長發用玉冠悉數束起。

她麵容清冷,薄唇緊抿,眼中的戾氣讓她充滿了野性和攻擊性,還有幾分難以忽略的焦急。

不用說,這滿身的華貴之氣,絕對是他惹不起的大人物。

“滾開!”

沙啞的暴怒聲傳來,鎮長差點被高高揚起的馬蹄踩死,嚇得跪到了地上,又連忙灰溜溜地一個翻滾,躲開了。

捕快們看到這樣的場景,連忙停了手,而遠處看熱鬨的人群也無不小聲驚歎。

月魄扭頭就要跑。

然而下一刻,一個套頭繩瞬間就從身後甩過來,竟準確無誤地套住了她的脖子。

繩子的另一頭在溫瑰的手上,輕輕一拉繩子就箍緊了,勒得月魄不斷咳嗽起來。

“你再跑我就把你那些人全部抓起來,想也知道她們被抓起來後會是什麼結果吧?”

身後傳來戾氣十足的聲音。

月魄渾身一僵,接著識時務地轉頭了,垂眸低笑:“大人,我看您是認錯人了,草民根本不認識您啊~”

她還想再掙紮一下,然而溫瑰卻冷笑:“是嗎?”

隨後又朝身邊人道:“淮一,帶人去搜山。”

“彆!”月魄立刻就認輸了,抬頭去看她。

溫瑰便又舉手做了個製止的手勢,垂下眸子。

兩人的視線膠著在一起,那一刻,仿佛周圍完全安靜了下來。

月魄注意到,她眼裡仿佛有暗潮在湧動,忍不住挪開了視線,嬉皮笑臉:“嗬嗬,溫大人這套人的手藝挺準的......”

“過獎,為了套某個人專門練過。”溫瑰輕飄飄道。

月魄:“......”

“所以你到底跟不跟我走?”對方說著,又收緊了手裡的繩子。

她雙手抓著脖頸處的繩子,被繩子拉得往前走了幾步,便連忙回:“跟,怎麼不跟呢。”

“有什麼事我們單獨說。”

在外麵這樣太丟人了。

月魄朝她討巧地笑,連忙上前跟到了她的馬匹邊,乖乖道:“走走走。”

溫瑰睨她一眼,著重看了眼她頸項處被勒紅的部分,隨即調轉馬頭,邊朝手下道:“把她手綁上。”

月魄:“.......”

手被綁上了,溫瑰拽著繩子,準備帶她離開。

就在這時,躺在地上嚎叫的崔老爺不滿了,又大聲叫喊道:“不準走,你們到底是何人?!知不知道我崔震的名頭!”

蠢貨!

灰頭土臉的鎮長正想捂住他的嘴,就見溫瑰朝身旁人使了個眼色,接著那高大的乾元便立刻帶著幾人出了隊伍,朝他們走來,亮出一塊身份牌。

鎮長和崔震瞬間被嚇傻了,隨即被幾人帶走。

他們悔啊,怎麼就惹到了這麼個大人物!

......

而這廂,溫瑰騎馬的速度並不快,月魄就優哉遊哉地被她用一根繩子牽著。

等到走出了鎮子,溫瑰竟換了一條小路,她便覺得到了可以溜走的時機,開始主動向她搭話。

“你變了很多,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

溫瑰瞟了她一眼,眸色深沉,越發抓緊了手裡的繩子。

可不是變了嘛,任誰在這樣的折磨中循環往複,都會瘋......

她勾起唇角,笑中帶著惡劣感,回她:“我很感謝你,陪我度過了那段最艱難的歲月,還有這段日子,即使我看不見,也發不出聲音,你也一直陪著我.......”

月魄猛地抬頭看她:“???”

“!!!”

不是吧?

如果說溫瑰和蕭清醞可以感知到對方的一切,那麼她說陪她度過最艱難的歲月大概可能是她小時候遇到過什麼困難,但這段日子又是什麼情況?

難道說,溫瑰就是小公主?所以她才會找到這裡?

月魄頓時腦中警鈴大作,連忙呼喚係統,準備用氣運值兌換道具逃離。

然而她眼前卻忽然間眩暈不止,套住脖頸的繩子似乎也濕濕的。

她低頭用手扯了扯繩索,發現是真的有水漬,像是什麼溶解開來了。

“你!”

她抬頭看向溫瑰,震驚不已:“你用毒?!”

竟然在繩子上麵用毒?

行,算她栽了!

月魄逐漸渾身無力,闔上眼簾,倒了下去。

【大人,我這裡有解毒丸,解毒水,解毒噴霧!隻要你想,應有儘有!】係統瘋狂推銷著。

月魄:“......”

她迷迷糊糊間思考了一下,最終婉拒道:“日子太無聊了,看看她把我抓回去想乾什麼,再逃也不遲。”

係統【.......】

她看她就是想對方了,房間裡全是溫瑰的畫,偶爾還一邊糾結,一邊畫幾張蕭清醞,可謂是將為情所困,左右為難的渣女形象演活了。

逃估計是逃不掉了.......

.......

溫瑰已經匆匆停下馬,又利落下來,隨即半抱著她,手觸到了她鬢邊的一個小疙瘩,撕開了她的整張易容假麵。

月魄精致的容顏露出,雙目緊閉,顯出幾分乖巧。

溫瑰便再也無法掩飾自己的思念,眸子裡顯出濃濃的偏執占有欲,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邊俯身在她耳邊低聲道:“若不是為了抓住你,我是不會騎行的,萬一傷害到孩子就不好了。”

“你得為此付出代價,這輩子彆想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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