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月魄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意識就徹底消失,暈了過去。
而溫瑰則吩咐手下人弄來馬車,從其他的路返回攝政王府。
她沒想帶著她遠走高飛,隻是想和她多獨處一會兒而已。
.......
月魄是被一個夢驚醒的。
在夢裡,兩個女人趴在她身上,一個狠咬著她的脖頸,一個狠咬著她的肩,兩人高聳的腹部抵著她,抓著她的手。
她兩隻手的指尖都潮熱不已,手心裡全是滴落的‘茶水’。
然而女人們的雙目皆是赤紅,惡狠狠地朝她道:“再敢跑就撕碎你。”
“將你的肉一寸寸咬下來,嚼碎了吞到肚子裡,讓你和我們徹底在一起......”
.......
月魄猛地睜開眼,滿頭都是汗。
也不知自己是驚嚇過多還是怎麼的。
該死。
她注意到自己被束縛在榻上,而且手腕腳腕上還是鎖鏈,根本掙不開,床榻周圍則是紅色床幔。
而她身上......彆提了,什麼都沒有。
很快,床幔被微微掀開,溫瑰端著一個托盤坐在了床畔。
看到她的一瞬間,月魄的眼睛便移不開了。
對方隻穿著一件赤色鴛鴦肚.兜,外披一件薄薄的白紗,一頭烏發散開,明明是極為清冷的麵容,望過來的時候,眸中卻顯出幾分媚色,眼神極為勾人。
鎏金的托盤中,是一壺酒和兩個小杯子。
她將一雙細白的腿撩上床,腳踝處掛著銀鈴,發出清脆聲響,隨即腳趾輕輕碰到了她的小腿,一點點,輕輕地劃了上去。
月魄隻覺被她碰到的地方一片酥麻,看到她將托盤放到了一旁,隨即一手拎著酒壺,另一手半撐著身子,斜斜睨來,紅唇勾著問她:“今日我二人大婚,你喝交杯酒嗎?”
“我......”月魄深深地看著她,但還未說出一句完整話,對方就已經將酒壺舉起,昂頭喝了。
可那酒壺倒出的卻不是醇厚的酒液,而是乳白一片。
溫瑰笑著道:“我喝不得酒,便拿我們草原的羊乳代了~”
說話間,那羊乳已經溢出了她的唇角,甚至喝得太猛,大量羊乳滑落她的下頜,滴落到她的鎖骨處,乃至胸口,浸濕了布料,白色暈染開來。
月魄挪開了視線,喉部滑動著,感覺到自己心跳越來越快,耳朵也下意識發紅。
她強裝鎮定道:“你之前說什麼孩子.......”
“對啊。”溫瑰伸手要去碰她,似乎想看她有感覺了沒有。
腳腕上的鎖鏈繃得不是太直,月魄便瞬間弓起腿,擋住了她的手。
“擋什麼?有反應了?”溫瑰輕笑,即使喝的不是酒,臉頰卻微微泛紅,看得人心醉。
她隨即更是起了身,握著她的腿坐到了她的膝蓋上,手指挑著酒壺,繼續問她:“交杯酒,喝嗎?”
“喝了我就告訴你。”
她又垂下眸子,似笑非笑地掃過月魄的下腹,讓月魄有些尷尬。
這不是人之常情嘛,倒也不必緊緊盯著,她有念想不是很正常?
她輕咳了一聲,聲音有些啞:“喝.......”
但她剛說完,溫瑰就輕笑了起來,隨即一手撐著她的腹部,一手高舉著酒壺,讓酒壺慢慢傾斜,如同水流一般的羊乳便悉數傾倒了下來。
月魄眸色幽暗,張嘴去接,羊乳沒什麼甜味,倒是很香,濃鬱的奶香味蔓延開來,她喉部不斷滑動著,舌尖微微晃動,溫瑰卻讓酒壺緩緩向下移動,讓羊乳傾倒在了她下頜,脖頸,以及胸口。
奶白的羊乳映襯著雪白的肌膚,泛著微微羞怯的紅。
月魄的瞳仁漸漸顯出了紫色,她的膝蓋上如同有少女柔嫩的唇在親吻,潮熱的,又像是毒蛇的嘴咬在了上麵,有毒液緩緩淌下。
那是一種深入骨髓的毒,讓她忍不住狠狠地抬了抬膝蓋。
鎖鏈發出清脆響聲。
下一刻,溫瑰就如同被驚嚇到,滿臉緋紅地撲到了她的懷裡,像是被嚇壞了。
她的身子很軟,月魄的心臟狂跳著,九條尾巴慢慢伸出來,又小心翼翼地纏住了女人的腿。
溫瑰垂著眼睫,即使因為毛茸茸的觸感渾身都在抖,心跳也愈演愈烈,卻還是將托盤上的兩個酒杯都倒上了羊乳。
“交杯酒.......”
“那你要把我解開。”月魄勾著笑,算是徹底認栽了,一雙眸子裡已是濃鬱的紫色,滿頭長發也變得銀白。
“你怕不怕?”她又問。
“不怕。”溫瑰癡癡地望著她,低聲道:“我隻是怕你逃......”
“所以,現在不能解開你。”
“那怎麼喝交杯酒?”月魄聲音微啞。
溫瑰便喝下了第一杯羊乳:“我喂你,你喂我......”
話音剛落,她便低頭吻上了月魄,一雙手捧著她的臉頰,仿佛要將這一生的愛都拱手奉上。
月魄張開了唇,任由她的舌尖躥入,任由她將羊乳渡給自己,喉部不斷吞咽著,舌尖更是肆意地纏著對方的舌尖,輕輕攪動。
兩人的唇互相吮吸著,舌尖交纏在一起,隨著每一次攪動時的觸碰而掀起陣陣酥麻,亦將津液和羊乳攪和,吮吸吞咽進喉中。
月魄的尾巴纏緊了她的腿,緩緩盤動著,卻仍舊壓抑著自己,沒有做過多的舉動。
隻是溫瑰不斷地在她的懷中輕蹭,讓她心尖發癢,一瞬間產生了無數的惡念。
想要將對方生吃,想要徹底擁有她。
.......
不知過了多久,溫瑰鬆開她的唇,又端起了另一杯羊乳,倒入了她的唇中。
也就是在那一刻,月魄雙手一掙,手腕上的鎖鏈竟悉數斷裂。
她摟著對方的腰,一個翻身陰影便籠罩住對方,隨後吻上了她的唇,將‘酒’渡入她的唇中。
‘白酒’從溫瑰唇角滑落,她喉部不斷吞咽著,灼熱的呼吸和對方的呼吸交織在一起,早已滿腦子眩暈,眼中儘是霧氣。
顧不上驚訝,她雙手摟住了女人的脖頸,舌尖在對方的舌尖探入時迅速探了過去,又如同蛇信子一般,靈活地晃著。
月魄不斷吮吸她的唇,滾燙濕軟的舌更是瘋狂地攪動著她的舌尖。
唇中溢滿了奶香味和淡淡的甜,鼻息間聞到了濃鬱的荷香味,她的手托住了對方的後頸,手指揉按著後頸柔軟的地方。
溫瑰十指緊攥,一雙眼裡布滿了淚意,她知道,她們已經成婚了,她是她的了,她也應該告訴她一切了。
所以她抓住了對方的手,讓對方的手碰到了自己微隆的腹部。
也是在那一瞬間,月魄猛地驚醒,有些懊惱自己在對方貼上來的第一瞬間竟然沒發現。
她滿腦子混亂,還有些被衝擊到了的驚訝,但輕輕撫著她的腹部,心裡越來越軟。
也就是在這時,溫瑰告訴了她一個更瘋狂的消息:“不止是我,還有蕭清醞,她也懷上了......”
“什麼?”月魄傻了。
溫瑰的唇角卻漾起一抹輕笑,仿佛是被她呆愣住的樣子取悅了,一手勾著她的脖頸,另一手又輕輕地撫過她的眉眼,低聲問:“你還跑嗎?”
月魄:“......”
其實她剛剛答應她的那一瞬間,就沒想逃了。
但她沒想到,即使她是太監,也會因為九尾狐本體的原因而犯下大錯,還是讓兩個人都懷上了……
“不逃了。”她低聲應,垂下了眼睫,輕輕摸她的發,想起了逃走的那一天,忽然看見想殺她的蕭清醞變成了小公主。
也許那一天,就動搖了吧。
但她和溫瑰,蕭清醞之間的關係,不是一夕之間就能理清楚的。
她這樣的舉動,那樣柔和的視線,讓溫瑰瞬間滿心愉悅,低頭就咬上了她的喉部,並不像從前一樣狠咬,而是輕輕的磨,邊將她頸處的羊乳一點點舔掉。
“你這是做什麼?”月魄昂起頭,被她鬨得有些癢,眸子裡也盛了笑意。
沒想到溫瑰竟然一瞬間用力,將她掀翻了,俯身低頭繼續將她頸處的羊乳輕輕舐掉,如同小貓兒一樣。
“我乾的壞事,我自己來負責。”溫瑰臉頰泛紅,將披在身上的白紗扔了,隻餘留一件小衣,襯得她身形婀娜。
明明是故意勾她,還找借口。
月魄失笑,又一個翻身將她罩在身下,也學著她的模樣低頭輕輕將她唇上的羊乳舐掉,邊調笑道:“好啊,那我也幫你~”
“喂,好癢。”溫瑰腳踝上的銀鈴輕輕晃動,唇角忍不住勾起,卻到底十指順入了女人的發,任由她胡鬨。
因為是那種酥酥的癢,隻要是司月魄,她做什麼,她都很喜歡......
.......
蕭清醞暗恨自己走了遠路,當她知道溫瑰要和她比誰先趕到的時候,她就知道她輸了。
她也恨對方狡猾至極,使毒將月魄迷暈了帶回來,還將她弄到床上,甚至誘惑她和她喝交杯酒!
一股濃濃的酸味在心間蔓延。
但同時,心底卻又有些發軟。
因為若是她,可能綁不回月魄,因為若是她,不會那麼大度地告訴對方情敵也懷孕了。
可她還是帶了一乾人將整個攝政王府團團圍住了,並且滿眼怒火地朝管事道:“告訴你們主子,讓她把人交出來!”
......
月魄正抱著溫瑰享受著舌尖的甜蜜,卻不料對方忽然低低說了一句:“以後我們三人......不,我們五人好好在一起,永遠不分開好不好......”
“.......”
她呆愣了那麼一會兒,隨後滿腦子混亂地將她的話拋之腦後,繼續舔舐著羊乳。
等蕭清醞找來再說,她們再好好談談。
五個人一起過日子,算怎麼回事?
月魄想著,除非把她分成兩半。
再說了,蕭清醞那個脾氣,她要真是敢這樣,估計會直接將她撕碎。
......
蕭清醞沒想到,守門的人根本沒進去通報,就好像知道她要來一樣,直接將門打開了,還恭敬道:“陛下請。”
這一刻,蕭清醞稍微理智了那麼一點,迅速走進了攝政王府。
一個侍衛給她引路。
她忍著渾身的燥意,褻.褲裡早就如同來了月事一般,貼身的小衣還如同被浸濕了,像是忽然被扯掉,原來隱隱約約的輕舐感變得越發清晰。
女人的舌尖卷著櫻桃,在輕輕咀嚼般。
她氣得滿臉緋紅,衝進了溫瑰的閨房。
門被關上,她聽到隱隱約約的輕.哼聲,看到那紅色的床幔後便更加心中發酸,走過去打算掀開。
卻不料下一刻,床幔中忽然伸出一隻手,將她拽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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